“你这个脚底长疮,头顶流脓的家伙,想挑拨我们父女关系呀?”陆三丫狠狠踢了易文墨一脚。
“哎哟!”易文墨大叫一声,差点把饭碗摔到地上了。
“三丫,你说打就打,说踢就踢,把你姐夫不当一盘菜呀。”陆大丫指责道。
“大姐,我明明说去问问老爹,姐夫偏说去找老爹算帐,岂不是别有用心么。”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你姐夫说得没错,咱们四个人一起去,明摆着找老爹兴师问罪嘛。老爹当初把老三送人,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说不定老爹一直悔恨不已呢。如果咱们再火上加油,岂不是要老爹的命么。”陆大丫对陆三丫翻翻白眼。
易文墨抚摸着小腿,呲牙咧嘴地说:“三丫,你这么用力踢,我若有骨质疏松症,那就完蛋了。”
陆二丫说:“三丫,你下手没轻没重的,谁能受得了呀。”说着,陆二丫蹲下”com”
陆三丫见闯了祸,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放下饭碗,说:“二姐,我来给姐夫擦药。”
陆二丫说:“你擦我不放心。”
陆大丫也心疼地问:“文墨,还疼吗?”
易文墨面露痛苦状:“还有点疼。”
陆大丫瞪着陆三丫:“你呀,总有一天会把你姐夫打残了。到时候,你来养他,照顾他。”
陆三丫说:“好,假若我把姐夫打出个好歹来,保养他一辈子。”
“我才不要你养呢,别把我养到阎王殿去了。”易文墨斜眼望着陆三丫。
陆二丫给易文墨擦完药,问:“姐夫,要不要走几步,看骨头伤了没有?”
易文墨踢踢腿,说:“不碍事,离断还差一点点。”
“不是差一点点,应该是差得远呢。又不是纸糊的人,咋能轻轻一踢就断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轻轻踢的?”陆大丫生气了。“文墨现在是当爸爸的人了,把他打坏了,我小宝宝可不依你。”
“小宝宝不依我,还能把我这个姨妈咋的?”陆三丫笑着问。
“咋的?你问小宝宝去,看她理不理你。”陆大丫说。
陆三丫见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见风使舵地说:“姐夫,我把你踢疼了,对不起啊。”她又对陆大丫说:“大姐,我把你老公踢残了,对不起啊。”
易文墨说:“三丫,你把我踢成这样了,光说一句话就算完了?”
陆三丫问:“我给你赔礼了,你还要咋的?”
易文墨说:“我也要踢你一脚。”
陆三丫说:“好,我让你踢。”说着,把腿伸了过来。
陆大丫眼睛一瞪,喝住易文墨:“你敢踢!”
易文墨不服气道:“三丫踢了我,我还她一下,一比一,怎么不行啊?”
“文墨,你是当姐夫的,能和小姨子一般见识吗?她踢你,不对。你再踢她,就更不对了。”
陆二丫说:“大姐,你让姐夫踢吧。”
陆大丫不满地瞅着陆二丫:“你糊涂了?”
陆二丫笑着说:“大姐,你就是让姐夫踢,他也舍不得踢三丫呀。”
易文墨说:“我舍得。”
陆大丫不耐烦了,说:“你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不管了。”
易文墨威胁道:“大丫不管了,我要踢了。”
陆三丫咬紧牙关说:“你只管踢,我豁出来等会去打石膏。”
易文墨说:“我真的踢了。”
陆三丫说:“踢!”
“嘿哟!”易文墨叫了一声,仿佛很使力的模样。
陆大丫惊叫道:“妈呀,你真踢呀。”低头一看,易文墨只是嘴巴上叫得凶,脚却没挪窝。
陆三丫也吓得一缩腿,叫嚷道:“你,你真踢呀!”
陆二丫笑了起来,说:“姐夫心软,他才舍不得打我们四姐妹呢。”
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完了。
陆二丫洗好碗,烧了一壶热水,倒在脚盆里,又掏出一包中药,浸在水里。
“大姐,泡泡脚。”
易文墨赶紧接过盆子,端到陆大丫脚边,帮她脱掉袜子。
陆四丫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中药呀?”
陆二丫说:“好几味中药,泡脚可以活血。”
陆四丫说:“我这一段时间站着画画,脚都有点肿了,我也泡一泡。”说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陆大丫对面,脱了袜子,也泡了起来。
陆三丫突然问:“四丫,姐夫没帮你洗过脚吧?”
陆四丫疑惑地问:“我要姐夫洗脚干吗?”
陆三丫说:“让姐夫帮你洗脚,这关系到陆家祖坟冒不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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