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聚众yín_luàn被逮捕了,判刑是早晚的事儿。
王嫂把石大海的父亲也供了出来,石父从疗养点被抓了回来。在拘留所里,父子俩见了面。石父骂石大海:“你这个孽子!”石大海回嘴:“您这个恶父!”父子俩互相埋怨、指责,闹成一团。
石父只承认嫖宿了王嫂,但不承认“聚众yín_luàn”。警方出示了王嫂和石大海的供词。石父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晚上,他和儿子在小树林里同时嫖了王嫂,便是聚众yín_luàn。石父恨得牙痒痒的:“你不跑来插一杠子,我也不会蹲大狱。”石大海反唇相讥:“你不和王嫂胡乱搞,我也想不起嫖娼这码事儿。”
好在石父和石大海关在一个号子里,好歹有个伴。
最冤的当然要数王嫂,为了养家糊口,为石父诱上了床,又成了石大海泄欲的工具。到头来,钱没赚几个,却落了个聚众yín_luàn的罪名。
陆二丫悉知父子俩蹲了班房,特意去探了一次监。
探监回来,陆二丫幽幽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石大海有今天,是自作自受哇。按说,七年前他就应该蹲大狱了。”
“七年前?”易文墨惊奇地问:“石大海七年前犯过案子?”
陆二丫惊觉失了言,赶紧搪塞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想:七年前,陆二丫和石大海开始谈恋爱,难道那时石大海强暴了陆二丫,迫使陆二丫不得不嫁给他。嗯,一定是这样。联想起陆二丫总不愿提起和石大海恋爱的事儿,易文墨越发断定了这一判断。
看来,举报石大海聚众yín_luàn,歪打正着帮陆二丫报了仇。
易文墨又想起了“癞疤头”欺负陆二丫的事儿。虽然石大海整治了他,但那只是“私了”,况且,仅仅往他jī_bā上抹了点辣椒酱,还不解气。易文墨琢磨着: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癞疤头”,让他逃脱了法网。
中午,易文墨在食堂吃饭时,见几位女教师嘁嘁喳喳地说:“下了班,到xx超市去淘便宜化妆品,六折大放血。”“进口奶粉也大降价,买一送一呢。”
听到xx超市的名子,易文墨不觉一惊。因为,陆二丫就在这家超市当理货员。他凑过去好奇地问:“从哪儿得到的这些消息?”
一位女教师说:“xxx同学的爸爸是超市保安队长。”
易文墨大喜,xxx同学正好是他教的学生。他想:超市安装有监控摄像头,“癞疤头”欺负陆二丫,会不会被摄像头拍下来呢?如果拍下来了,那么,就有了证据,可以向警方报案了。负责监控的当然是保安,有了这个关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调取录像资料了。
晚上,易文墨问陆二丫:“那天,‘癞疤头’是在超市什么地方欺负你?”
陆二丫回答:“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易文墨说:“‘癞疤头’欺负你,属于猥亵妇女,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石大海虽然整治了他,但那只是私了。”
陆二丫宁事息人道:“姐夫,只要‘癞疤头’以后痛改前非,就放他一马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易文墨见陆二丫执意不肯法办‘癞疤头’,只得怏怏作罢。
‘癞疤头’出院了,不过,走路时还叉着两腿,一副怪怪的模样。
‘癞疤头’这一回被整惨了,他在医院里整整嚎叫了三天,至今,幸伙还没完全消肿。每每‘癞疤头’一想歪心思,幸伙刚硬起来,就滋滋啦啦地疼。搞得‘癞疤头’见了漂亮女人就闭上眼睛,怕看多了幸伙来了劲。
‘癞疤头’一上班,就凑到陆二丫身边,恶狠狠地问:“姓陆的,是你喊人整治我的吧?”
陆二丫一口否认:“你胡说八道!”
‘癞疤头’说:“你当我是傻瓜呀,那天上午我摸了你一下,晚上就有人来整治我。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出是你喊的人嘛。”
陆二丫问:“你有证据吗?”
‘癞疤头’阴笑着说:“你等着,我会找到证据的。”
陆二丫说:“有本事你就找吧。”说实话,陆二丫心里有点胆怯,她害怕牵连到易文墨。至于石大海,他反正已经在监狱蹲着了,至多加点刑而已。
中午,陆二丫正在食堂吃饭,‘癞疤头’又叉着腿凑过来,他淫笑着说:“二丫,如果你慰劳慰劳我,我就不追查这个事了。”
“慰劳你?”陆二丫想:莫非‘癞疤头’想从我手里讹诈两个钱。
“慰劳都不懂?嘿嘿…就是和我睡觉嘛。你离婚了,难道晚上不寂寞吗?有个男人陪你睡觉,多舒服呀……”“癞疤头”涎着脸说。
“你别痴心妄想,我警告你,再敢骚扰我,就不客气了!”陆二丫严正警告道。
“哟哟,你还嘴硬。好,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报警提供线索。整治我的人是你的情人吧?”“癞疤头”贼心不死,四处张望了一下,伸手摸陆二丫的rǔ_fáng。
陆二丫早有防备,一把打开“癞疤头”的手,愤愤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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