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赶到大姐家,按了半天门铃,易文墨才慢腾腾地跑com}
陆三丫一把推开易文墨,朝卧室里奔去。“大姐!”
“别喊了,你大姐不在家。”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大姐到哪儿去了?”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我哪儿知道呀?”易文墨摊开双手:“我下了班,就没看见你大姐。”
“这么晚了,我大姐还没回来,你干啥,怎么不找呀?”陆三丫气急败坏地嚷着。
“城市这么大,你叫我上哪儿找?大海捞针嘛。”易文墨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姐夫,你的狼子野心终于露出来了。我大姐失踪了,你不但不着急,还有闲心坐在家里看电视。你希望我大姐永远别回来,好让你把野女人带回家。”陆三丫说着,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没头没脑地抽打着易文墨。
易文墨一面躲,一面叫道:“你大姐公司加餐,餐后又去k歌,她让我们别管她,让她玩个痛快……”
“谁让早不说,让我着急上火,我抽死你!”陆三丫不依不饶地打着易文墨。{com}
易文墨围着沙发转圈子:“三丫,我…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这是开玩笑的事儿吗?”陆三丫打累了,她喘着气说:“大姐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还去k什么歌?你也不劝劝大姐,你竟然安的什么心?”陆三丫质问道。
“谁说我没劝,我一晚上连打了五个电话。你大姐嫌烦,把手机都关了。不信,你打打试试。”易文墨辩解道。
陆三丫掏出手机,连拨了好几次,都没打通。
“大姐在哪儿k歌?我去接她。”陆三丫问。
“我问了你大姐几遍,她就是不说,怕我们去打扰她。”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等你大姐回来,你问她,看我说了谎没有。”
“姐夫,大姐要是出了事儿,我拿你是问!”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凭什么拿我是问,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你大姐不听我的,难道怪我?真是岂有此理!”易文墨一扭身子,懒得理陆三丫了。
“姐夫,你今天下午干了些啥?”陆三丫幽幽地问。
陆三丫此言一出,易文墨就知道“鸭舌帽”已经把酒店幽会的情报“卖”给陆三丫了。想不到动作还挺快的,看来,“鸭舌帽”手里缺钱了。
“我下午还不是老一套,上课、家访。三丫,你调到我们学校当校长了?”易文墨带点讥讽的口吻说。
“你没干点别的?”陆三丫阴阴地问。
“我想想啊……”易文墨故作思索状。
“姐夫,想了三分多钟了,难道还没想起来?是不是患了健忘症?”陆三丫想:你装,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唉!最近我脑袋整天昏昏沉沉的,有时刚干的事情都忘了。你现在就是问我吃过晚饭干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究竟是忘记了,还是不敢说。”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当然是忘了,我又没杀人、放火,有什么不敢说。”易文墨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慌了手脚吧?姐夫,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陆三丫想:看来,易文墨确实有外遇了,不然,不会这么慌张。“您是自己老实交代呢,还是让我来检举揭发?”
“我慌了么?我镇定、从容得很。我没什么可惊慌的。”易文墨故意低下头,似乎怕正视陆三丫的眼睛。
“姐夫,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陆三丫威严地说。
“我眼睛有点疼,好象患了红眼病,我盯着你的眼睛,会传染给你的。”易文墨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老鼠和猫玩游戏真过瘾。
“我不怕传染,你只管抬起头来。”陆三丫伸出手,抬起易文墨的下巴。“对了,就这样,看着我。”
“三丫,你让我死盯着你看,我会受刺激的。”易文墨想调戏一下陆三丫。
“受刺激?好哇!只要你坦白交代了,我可以让你吃一盘香辣豆腐。”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你说清楚点,香辣豆腐是什么?”易文墨色迷迷地盯着陆三丫的胯部。
“嗯,就是你最想吃的那一块。”陆三丫想:姐夫,你等着吧。等你坦白交代了,我要把你幸伙剪下来,放到锅里炖汤喝,给我大姐出一口气。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惦记着吃“豆腐”,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大sè_láng。对不起了,永远也没你易文墨的“豆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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