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心里不平衡,责怪说:“你也不看好我,要不然怎么下的了手和我离,你明明知道我在躲避离婚才跑到深圳来的,你还一得消息就来办离婚手续。”
俞静伤心地为自己辩解:“你很爱我,为什么不到南京来找我,我二十五六岁,正需要老公的时候,我住在家里每天看着老父母,我也是孤单的。”大茂头都要炸了,无奈地说:“我敢来吗?你妈不喜欢我,我又是那样的面临人生的低潮,我来了可能就是叫我办离婚手续。”
俞静还是不肯收口:“你自己对生活都没有自信,叫别人怎么不担心今后的生活,女人身边必须要有老公呵护的,要不然肯定要出事,身边会有很多陷阱等着你,你叫我怎么去捍卫爱情,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是靠物质支撑的,我们两地分居,叫我的父母怎样放得下心!”
大茂觉得俞静说的也有道理,但欧阳菊也是感情极其细腻的人,她的依恋更为迫切,在这种情况下,复婚那就是对另一个人感情的摧残,面对如此搅不清的情缘,大茂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俞静情绪如此低迷,心中难免涌出了一丝怜爱,和她说:“不要再提这些了,老总盘我们的化妆品公司,你去帮忙,早点睡吧!”
发泄后的俞静,心也渐渐平了下来。两个人对深圳的期望值差不多,都认为在这里不会太长时间,大茂感觉这里缺少人情味,最起码自己的圈子里是这样的。俞静对深圳对更是厌恶至极,她就是在这里稀里糊涂的离婚,之后又想寻回往日的旧梦,搞得自己如此狼狈。
俞静依偎在大茂身旁,面对恢复常态的她,大茂问:“静,你真的那样恨我吗?”这话问的俞静有点难堪,有些歉意地说:“那是气话,是爱你得不到回报,才生出那么一点怨言,我要是真恨你,就懒得和你说话了,那是无奈的发泄,你不要往心里去!”
大茂感慨的说:“我和你就是两次,是刻骨铭心的,第一次就是你的第一次,第二次就是去年离婚的那一次,我当时好想你……”大茂声音哏嗌。
俞静突然变得柔情如水,紧紧地抱住大茂,激动地说:“大茂!我也是,第二天我收拾好行装,是想要你把我留下来,女人总想别人给自己台阶下。我回南京后,知道你难过的喝闷酒,我都想晚上赶回深圳来,我查了一下航班,最早也是第二天中午过后,到了第二天,我又联系不到你,命运就是这样作弄人。”
大茂无助地摇摇头,心在翻腾,这都是命运在作弄。
新的一天来临,俞静早早起床伺候大茂洗刷,今天不知怎的,起床感觉还好,不像前些天那样沮丧,也没有那种将要在大茂身边离去恐惧,反而有女主人的感觉,她坐在大茂旁边催他起床,睡了一夜的大茂精力充沛,看到穿着半透明睡衣的俞静,里面的‘三点式’若隐若现,这一观感,钩起大茂的,他三两下脱掉了俞静的睡衣。
俞静关心地问:“白天要做很多的事,你受的了吗?”大茂急迫地说:“你太美了,我要!”弓已经拉开了,也就考虑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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