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懊恼的更是无处诉怨,她都想不出用更坏的语言来骂那为可恶女人:“碰到这样的亲戚,倒了八辈子霉了!”父亲很关心女儿的处境,问到:“你什么时候回来?”俞静说:“我过一会就回来!”俞文惊讶地反问:“你在南京啊?”
“是的,刚到南京,半小时后就到家了!”
“好好,爸妈在家里等你!”俞文把电话挂了,俞静还没来得及说大茂也来了,想继续拨号,电话被大茂按住了说:“不要拨了,马上就去了!”
俞静到商场买的一大包礼物给父母,要大茂帮她拎着,大茂是一个大男人气息十足的人,很不喜欢拎着东西跟在女人后面走,可又不好拒绝,那么多东西让女人拿也于心不忍,只能老老实实地得拎着。
出租车一会儿就到俞静的家,大茂心里很是别扭,跟在俞静后面,越走到她家附近,和她打招呼的人,都免不了要好奇地回头看几眼,弄得大茂浑身不舒服。
走到家门口,俞静敲开门,郝丽看到大劫过后的女儿,百感交集地说:“静静啊!你可把妈急死了!”父亲显得比较冷静,用手比划着让女儿进屋去。
俞静走进门,发现大茂没进来,又退回一步,用埋怨的口吻说:“还不快进来!”父母触摸着问:“还有谁?”俞静心中有些别扭,没好气的说:“还有哪个混蛋会到这里来!”
老俩口没想到会是大茂,不解地问:“混蛋?是谁啊?”探出头一看,很惊讶:“哎呀,是大茂,快进来!”
大茂带着僵硬的微笑走进客厅,点头致意说:“你们好!”老俩口异口同声地寒暄:“难得!里边坐!”
走进家门自己就是主人,俞静让大茂坐在长沙发上,沏了一杯茶往茶几上一放。
父母到房间穿了衣服、换了鞋,准备去买菜,大茂来了,老俩口一脸歉意,看他现在和女儿在一起,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滋味,一个念头,好好招待他。
俞静找出了糖果盒,剥了一颗塞到大茂的嘴里,很温柔地说:“茂,不要走了,就在南京吧!”
这颗糖没有甜到大茂的心里,反而对她的挽留有些不耐烦,说:“静,我怎么说你好,你想复婚,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我都知道。可同时有几个女人在,我随意做出决定,说不定就会伤害另一位!自从碰到孤苦无援的菊子,也使我寂寞的生活找到一点安慰,和她一起创业,在那样的环境里也产生情谊,感情这东西,是魔瓶,那盖一打开,就不好收拾了!”
俞静抹着眼泪,伤感地说:“我以前,总以为自己能力很强,身上释放的魅力可以迷倒一片,可真正走进社会才知道世道的险恶,到处是陷阱,那些所为的女强人,其实都是被有权势人那一点恩惠,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们风光背后到底是什么,只有她们自己清楚!再靓丽的女人也很快会凋谢的,我现在明白了,女人的事业就是如何去经营好一个男人!女人离开自己的男人什么都不是,特别是这段时间我才感到你的呵护是多么重要,你在身旁,我很有底气,做什么事都行,也有安全感,我都感觉自己不是你爱人,是你的女儿!”
这段话激活大茂情感深处善存的一丝对她的爱恋,他紧紧地俞静搂在怀里,说:“我明天到长沙去,看看菊子真正的需求点在哪里,她确实还很年轻,如果财富能平衡她的心理,我会回到你身边来的,如果她也陷得很深,那就麻烦了。”
俞静埋在大茂的怀里,情深意切地说:“关键还是在于你,你心定了,一切都定了!”大茂用很重的口气说:“明天我就到长沙去,你不要再阻拦我,要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俞静一脸无助,乞哀告怜地说:“那你一个月内一定要回来看我!”大茂点点头说:“会的,一定回来看你!”俞静很想让大茂和父母多接触,泯弃一切不愉快的往事,她对大茂说:“我们酒店的房间退了,回家来住吧!”
这个建议大茂没有响应,一直没有和长辈们培养感情,住在这里肯定不自在,大茂摇摇头说:“不太好意思,我还是住那里比较好,要不你……”
“我也住在那里!”俞静无奈地用这句话来妥协。大茂一脸憨笑,搂着她说:“静静,你是彻底失败了!”俞静脸色有些难堪,依偎在大茂身上,自我释放说:“我早几年在你面前失败该多好,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大茂大感其慨:“有经历人生才有精彩,其实相爱只是一念,这一念在谁身上,爱就在那个地方!”
俞静话间泪如泉涌,一时间把心结都抖搂了出来:“你当然精彩,几个女人围着你,其实,我应该顾及我的尊严,坦然地离开,可我的心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草率的离婚,一方面是对未来生活没有信心,另一方面是被我妈催的。我就是恨你!明明知道我在家里是个乖乖女,父母的话对我影响很大,也一点都不体谅我,就知道怪我如何的绝情!”
这样的感言,大茂还是能够接受,俞静的话不无道理,既然爱她,就要包容她,夫妻在一条船上,在人生的长河中肯定会遇上风浪,她的确做出了离开这条船意愿,但大男人胸襟宽广,不能老揪住她的过失,把她人品非常好的一面彻底否定。其实,身边出现的三个女人,林红脾气暴躁,菊子聪敏过度,要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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