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无泪地试图补救,“多想无益啊阿月,人还是要往前走的。”
这一脸犯了大错的表情叫天心月忍不住笑出了声,笑过之后还摇着头道:“我算是知道宫主为何这般喜欢你了。”
除了长得美之外,人也是真的可爱啊。
沈璧君一脸懵逼地看着她笑,又被她捏了捏掌心。
两人一道进了屋,进去时又正巧听到替冷血查看完伤势的西门吹雪开口道:“那一剑避开了心脉,故并不难办。”
他的医术不比江湖上那些名医差,所以知晓这一点的铁手一听就放心不少,当即朝他拱手道谢。
西门吹雪的反应却很冷淡,只回头望了沈璧君边上的天心月一眼。
虽然那眼神十分平静,但沈璧君看在眼里再想到自己刚才听到的往事背后真相,顿时就更想给他点蜡烛了。
唉,他真的可以说是很惨了吧。
然而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料到,自己即将经历和西门吹雪一样的初恋暴击套餐。
南海剑派的掌门闯进城主府的时候,他们正在一道吃饭。
吃的是沈璧君特地从岭南最有名的酒楼请回来的厨子做的地道岭南菜,做得清而不淡,鲜而不俗,尽得岭南菜精髓,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同时,也恰好避开了天心月这个病人此时需要忌讳的口味。
她非常满意,朝天心月道:“我早说了,南海是个养病养人的好地方。”
天心月也很为她的细心感动,正要道谢,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叶孤城!”。
下一刻,一个提着剑的青年已直接破门而入。
沈璧君下意识地抬眼,只见这青年的目光竟也同时落到了自己身上,一时还有些疑惑。
但没等她表达这番疑惑,坐在她边上的叶孤城就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你寻我何事?”
青年总算收回望着沈璧君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后对他道:“我小弟跟着你要我帮你注意的那个连庄主去了西边那座无名岛,已有好几日不曾传消息回来了。”
“他直接上了那座岛?”叶孤城皱了皱眉,“我不是说过只要确认他去向便可么?”
“因为他不想欠你这个仇人的!”青年的语气变得极为愤怒,恶狠狠地瞪着叶孤城,“是,没有你我们就要因南王之乱被问罪了,这个人情是我们欠你的!但要不是看在剑派上下那么多不知情的无辜人份上,我们全家哪怕全被收监了也不愿欠你!”
所以知道叶孤城在查连.城璧之后,他的小弟才会自告奋勇地要去解决这件事,把这个来自白云城的人情还掉。
沈璧君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仇人?什么欠不欠的?
还有这人刚才提到的连庄主,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她有一肚子的疑惑想问,可仰头去看叶孤城的时候却听到他说:“我这有客人,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青年顿时嗤笑一声,仿佛极不屑似的,笑毕又看了沈璧君一眼,语气不善道:“怎么,不想让你夫人知道簌簌的事?心虚了?”
沈璧君能够察觉到叶孤城身上的气息变化,这变化叫她无法自制地有些心慌,簌簌……是谁?
“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为理论往事,有什么要我做的,不妨直说。”叶孤城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
青年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冷静,愣了一愣后才道:“我本想亲自去查探一番,但出发前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说,若我还想见到我小弟,便带着你立刻去那个岛,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这屋内的人已不可能听不明白了。
“方才你们提到的连庄主,可是无垢山庄的那位连庄主?”铁手忽然问,“他为什么会去……”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铁手已经反应了过来,恍然的同时也带上了几分震惊。
“他是割鹿刀这单生意的买主?”
“不出意外应该是。”叶孤城说,“他一路隐藏行迹悄悄进了南海,未免暴.露还特地绕了好一番路,最后才往那座岛的方向去了。”
讲到这个叶孤城就有点无奈,他正是非常清楚能让连.城璧放心与之做强夺割鹿刀这样生意的人有多可怕,才特地嘱咐了密探暗卫以及南海剑派的人只需知道他去处,无需完全跟过去,哪知还是有人不听,现在落得要他来收拾这个残局。
沈璧君听完:……幸好没嫁去无垢山庄。
“我会陪你走这一趟,但还请稍候片刻。”叶孤城转向那青年这么说道,“他们既然想见我,想必也不至于连多一炷香的时间都等不起。”
言罢又重新坐了下来拿起了筷。
那意思就是起码要等他吃完这顿饭了。
青年见状自然面露不虞,但却没开口反对,冷哼一声后一甩袖出去了。
沈璧君的脑海里还是他之前看过来时的不屑眼神,不知为何,被那样一看,她竟一点胃口都没了,望着面前一桌的精致菜肴也下不了筷,最终还是咬了咬唇,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方才他说的簌簌,是谁?”
叶孤城头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心疼的同时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先告诉她:“是他妹妹。”
那他妹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沈璧君想这么问的,然张了张口之后却是没能问出来。
她很想知道答案,却又很怕那答案是她想的那样。
“我跟你一起去。”她忽然说。
叶孤城已经从铁手那里知道了那座岛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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