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嗯。”梅姑笑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移开自己的目光,眼神里却闪过一道不屑。这些算命的人若无真才实学,定是喜欢装出一副走过大江南北的样子,好像见多识广,其实不然。
“你的生辰。”姜沉鱼问道。
梅姑拿起一支钢笔,在纸上刷刷写了几笔,交给了姜沉鱼。
姜沉鱼纤纤素手拿着字条,迅速扫了一眼,接着放在烟灰缸内点燃,“梅老板,你的生辰八字我已看过了,你五行缺水,而水主财,所以只要你遇水则会生财。”
“幸福村此地山林丛生,水流蜿蜒,水运极佳,这里的风水很好,主要是有水的滋养。更何况山以旺为旺,水以衰为旺,水宜动不宜静,幸福镇降雨少,山水又流向江海,这对于你来说是一个生财、聚财、催财、旺财的好地方,如果你换了少水的地方做生意那就不一定了。”
梅姑听了这话,有一瞬间的失神。
但是她随意地笑笑,心中觉着这个姑娘懂些江湖门道,她以前也经过商,的确像这个少女所说那样,自己在大西北那种地方做生意不易,很难发财。
不过眼下自己的生意好不好,大家都有目共睹,说这些也没什么大的意义。
报喜不报忧,对这个少女,她,依然不信。
于是,她唇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拿出了五百元,放在了桌子上,颇有逐人的意思。
姜沉鱼墨玉般的眸子看了一眼梅姑,眸瞳深黑不可测,身上散发出一股清冷的气势,语声清寒道:“梅老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梅姑一怔,她居然被这个少女的气势给镇住了。
她忙回过神来,心中却有些不悦,“你说。”
姜沉鱼眼眸轻抬,“如果没有看错,梅姑以前请过风水先生布置过宅子。”
“不记得了。”梅姑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表情,她的卧室中处处都有风水布置的痕迹。
姜沉鱼慢慢起身,站姿绝美,目光清澄,“梅老板这里有两个聚财阵,首先您卧室的西北角处有一个珠宝首饰盒,西北角为财神位,这种饰品对女主人有敛财之意;至于在外面的牡丹花丛也可调节运势,寓属富贵;先前的风水师可以说手笔不错,也有锦上添花的意思。”
梅姑似笑非笑,“说的不错。”
能看出这些……说明少女有些眼力。
与此同时,梅姑心中暗忖:上次来的风水先生倒是一个有水准的。
她上次出了大价钱,又托了关系,才从掮客那里约出了那位老人家。
如果是上次的风水先生过来,自己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的,怎知道来的却是这样不靠谱的小姑娘。
梅姑心情不佳,觉着自己还是快些把她给打发赚也好赶快做生意,互不耽搁。
怎知,姜沉鱼忽然话锋一转,“但是梅老板……以前的风水师却低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梅姑下意识地问道。
“此地是个阴阳交合的地方,属于阴地。”姜沉鱼从她一进来就看出这屋子里面犯了阴煞。
“阴地?什么意思?”梅姑一脸迷茫。
“就这么说吧!阴气过重的地方就是阴地,太平间、屠宰场、坟地、青楼都是阴地,如果一个地方住的女人多也是阴地。所以说……梅老板此地的阴气太重,阴煞程度不亚于埋葬死人的葬地。阴煞重的地方会导致主人财运流赚身心俱伤,如果你们长期住在其中更容易有血光之灾。”
胡说什么?梅姑瞪圆了眼睛,这个姑娘太危言耸听了!
强忍着要把对方赶出的冲动,梅姑冷声道:“还有什么?”
但见姜沉鱼来到门前,修长优美的手指指了指前方,似水双眸带着淡淡清辉,“梅老板,以前这里一定放置个牡丹屏风。”
梅姑凝眸,对方说的不错。
姜沉鱼悠悠道:“那位风水师在屋中放了一个牡丹屏风,一是用来招财,二是用来阻隔周围的阴煞,大约因为一些原因,你已经把屏风撤了。”
梅姑眉头轻微的皱起,又被她说对了。
姜沉鱼曼声说道:“看样子应该撤的时间不长。”
梅姑道:“是三日前。”
那屏风破了,所以她撤了。
姜沉鱼清雅的转过身子,“有句话梅老板你一定不喜欢,万恶淫为首,从风水学角度来看,风月场都是风水极差的地方,自古多是命运不济的。
外面的富贵牡丹花受到阴煞不良的影响,富贵局如今已经变成了花厄局,梅老板你的财运也会变成花厄运,那屏风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是屏风一撤,煞气入体……这可是破财的征兆。”
当听到“破财”二字,梅姑这时候完完全全笑不出了。
她很清楚这些日子,自己的确是在破财。
“说下去。”
姜沉鱼看着她的面相,接着款款道:“梅老板,你的鼻子肉厚,鼻尖主财,是个很有福气的面相,但是你的鼻尖却长了痘,已经出脓,这是破财的面相,我从你的屏风三日前撤去,还有此地花厄运的风水布局与你的鼻尖破财相可以看出来,前三日你的财气已经流赚定是这里有人染了花柳病,为了掩盖这个事情,你破费了不少钱财吧!”
梅姑眼角抽了抽,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在瞬间变了几种颜色。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刻意隐瞒的事情居然被这个姑娘说中了。
因那个染病的是个黑道人物,并不是她平日认得的,似乎是新来的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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