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失去了踪迹,让随后而来的持警察扑了个空。
此后,村子里甚至有人把大黄称为义犬,忠犬,侠犬。
想到这些,姜沉鱼目光如水,上一世自己没有顾及这条忠犬,那么,这一世她也不会苛待它,这就是她今日过来,带走大黄的原因。
少女拍了拍大黄的背部,眉目清涟,居然低低地问道:“大黄,如果我和祖父顾不上你了,你会去哪里?”她隐隐觉着这只狗的来历也够神秘。
大黄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充满了灵性,轻轻的“汪”了一声。
少女勾起嘴唇,她当然是听不懂的。
“汪汪。”
“汪。”
白亦非的目光看着少女与巨犬狗的对话,这一幕就像是美女与野兽,他唇边似笑非笑,很有意思。
“白亦非,你怎么在这里?”忽然,外面传来了少女的声音。
“白亦非是谁啊?”有人问道。
“是我班里的同学。”
低矮的院墙外面,有两个好事的中年妇女探过头来,一个是姜斌太太,一个是姜斌太太的母亲,在她们身后还站着一个骄傲的小姑娘,穿着小洋裙,显得很洋气,正是姜敏。
姜敏的目光在姜沉鱼身上来来回回的扫着,目光充满了鄙夷。同时又看向了白亦非,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暗恋的白亦非居然会和姜沉鱼出现在这里。她银牙暗咬,心中恨道: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在一起?
白亦非面无表情,他没想到刚刚说到的这个女孩子突然出现了,他有些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姜沉鱼则似笑非笑的勾起嘴唇,她知道白亦非的性格给人感觉有些像灌篮高手中的流川枫,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人,都不会理会。
但是又有一点,如果你对他好,他也会一直记得,他的面相就是如此。
姜敏咬了咬嘴唇,一双眸子简直要喷出火来,却恨不能在姜沉鱼身上刺几个洞?
旁侧拄着拐杖的老妇忽然道:“这狗不是老姜头家的吗?我刚才好像听到她说,养不起一条狗,是怎么回事?”
“姥姥,你不知道吗?前些日子,老姜头已经被我爸爸给赶出来了,现在都无家可归了,人都自身难保了,何况还能养一条狗吗?”姜敏高傲的扬起头来,不怀好意地说着,又看了看白亦非,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怎知道对方依然面无表情,难道他不应该对姜沉鱼感觉到厌恶吗?
“无家可归,原来是这样啊!”老妇嗤之以鼻,面容的横肉晃动着,“想当初,他们一家哪能想到会有今天?”
姜斌太太也走了过来,冷笑道:“可不?当年姜本初在的时候,一家人多风光啊,每天有多少人求他算卦,个个是有钱富豪,哪里把我们这些升斗小民放在眼里,现在姜本初失踪了,他老婆卧床不起,一家老小都变成了窝囊废了。”说着她还讥讽地看了一眼姜沉鱼。
怎知道姜沉鱼却是眉观眼,眼观鼻,臂心的样子,轻轻地抚摩着大黄。
白亦非却蹙了蹙眉,这一家人素质太差,居然喜欢落井下石。
墙外,姜斌太太依然一脸讥讽地道:“这就叫风水轮流转,看看我家姜斌,现在混的多好,开了一家小公司,勤劳致富,外面已经买了一套大房子。”
老妇朝地上啐了一口,三角眼耷拉着,一副嚣张嘴脸道:“这人啊!干点什么事情不好,偏要当神棍,这下好了,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报应了吧。”
“他们那些神棍把这个叫做什么五弊三缺,这次连房子也缺了。”
“呸,活该,下次不知道还缺什么。”
“缺德呗,自作自受。”
姜敏的面容带着笑,姥姥与母亲这一唱一和的,姜沉鱼那丫头还有什么脸面?
两个长舌妇人正说着高兴,忽然一道影子出现在她头顶,传来了“汪”的一声。
抬头一看,那大黄露出了阴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地盯着她们。
“妈呀。”两个长舌妇吓得脸色一青,退后了几步,但看到大黄脖子上的铁锁,又松了口气。
不远处,姜沉鱼的美目抬起,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有些人还真是不知廉耻,居然敢随意说人是非,却不知道自己死了会要下拔舌地狱的。”
“臭丫头,你说谁呢?”老妇拄着拐杖在地上捣了捣,瞪圆了眼睛。
“我说谁,谁自然清楚。”姜沉鱼侧身对着她们,面容清雅如玉,却把指尖负在身后。
刚才,她用望气的功夫看清楚二人的腹内也是黑气弥漫,这情况和当初虎姑是一样的,姜沉鱼暗道原来喜欢在背后嚼舌头的女人都是这种体质,只是二人的浊气比起虎姑要少太多,于是姜沉鱼的指尖隔空悄无声息地在二人体内注入了两道浑浊的灵气,流于二人肺腑中焦大肠之间,一个不慎,就会腹泻不止。
“刚才我看到你们母女面色不佳,今日会有小灾,都是长嘴多舌的缘故,我奉劝你们半日之内都要不吃不喝,否则后果自负。”少女目光清冷的说着。
“喂,你说什么呢?什么半日不吃不喝,你唬谁呢?”老妇立刻瞪起眼睛。
“姜本初家的孩子就是没有教养,我看你们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姜斌太太也瞪了瞪她。
怎知道,老妇忽然面色一白,捂住了肚子,“哎呀,哎呀呀,真是……好疼啊!”
姜斌太太脸色一变,“妈,你怎么了?”
“茅房……茅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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