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余生的庆幸,还是那种失而复得的感叹,不管是哪一个都让她觉得,他活着真好。
盛逢轻笑了声,没有回答的她的问题,而是信步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摸了摸她的额头。
黎歌伸手拍开他。
他也不生气,随意的坐在她脚边,“不烧了。”
黎歌撇撇嘴,没理他。
盛逢见她撇过眼的模样,恶趣的凑了过去,撑在她上方,“我可是听李斯说,你知道我出事的时候,跟丢了魂一样。”
黎歌对上他好看的面容,一字一句道,“我是怕你连遗嘱都没写好,就死了。”
“那有什么,你是我媳妇,我死了,我的家产有一半都是你的。”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姿势也让人遐想,再加上盛逢的气息全都萦绕在黎歌周身,隐约着有些暧昧。
黎歌也察觉到了,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起开。”
盛逢本就是单手撑在她上方,她一推,就正好整个人都瘫倒在她身上。
“盛逢!”黎歌有些气急败坏的喊了他一句。
盛逢看着她跟以往一样的张牙舞爪,鬼斧神差的俯身亲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感受。
黎歌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愣的呆在那里没反应。
盛逢亲上去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他一直都知道黎歌在抵触他的亲近。可见她半天都没反应,他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不仅仅只是单纯的覆在唇瓣上面了。
碾转反侧。
唇齿交融间,暧昧的气息逐渐升温,房间里慢慢涌起一波一波的情/欲。
不知道是不是咬到了舌头,黎歌冗长的反射弧终于回神,开始挣扎,支支吾吾的,让盛逢松开她。
盛逢正在兴头,哪能依她,空出手去抓她在挥舞的手,松开她的唇,低头咬在她的锁骨上。
黎歌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后就没了动作。
盛逢只当她是答应了,正准备伸手解她的扣子,黎歌沉沉的吐出了一句话。
“盛逢,我不是你的信仰,这辈子都不是。”
盛逢犹如当头一棒,随即松开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对不起。”
黎歌起身,坐在沙发上,有些自嘲的说,“盛逢,你忘不了唐安年,而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你。”
“对不起。”盛逢起身,见着她垂眸不语的样子,沉声道,“你身体刚好,早点去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黎歌没应,盛逢叹了口气,出了门。
空荡的房间只有电视嘈杂的声音,黎歌望着这一室的空荡,咬着嘴唇哭了出来。
就像他说过的,唐安年是他的信仰,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
可是盛逢不知道的是,他亦是黎歌的信仰。
就算知道会被伤的遍体鳞伤,也终究屹立不倒的信仰。
只是,哭到不能自己的黎歌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门口,一道细碎的灯光从细小的门缝倾洒在房间的地面上。
盛逢搭在门把上的手,因为捏的太紧指尖都在泛白,犹豫了许久,他终究是伸手关上了门,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线。
唐安年是一颗毒瘤,连带着嗜血的外壳,生生的直根在他心底,拔不得。
而黎歌则是他暗淡无光的心底最温暖的存在,而毒瘤一日不除,温暖永远无法深入。
第七章
“好,收工吧。”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被吊在空中的黎歌和秦哲扬算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被放下来了。
这一场戏足足拍了有一个星期,李斯一直没有抓住自己想要的感觉,导致黎歌和男一秦哲扬吊了一个星期的威亚。
两人被松下来之后,黎歌脚底一软,差点没站住,还好一旁的秦哲扬及时出手扶稳了她,“没事吧?”
黎歌摆摆手,“没事,可能被吊的时间太长,血液有点不流通。”
“怎么样还好吧?”呆在不远处的助理连忙拿起羽绒服和保温杯走了过去。
“还行。”黎歌接过她递过来的保温杯喝了口热茶,实实在在的感叹了句,“还是脚踏实地舒服啊。”
一旁的秦哲扬认同的笑着点了点头,“走吧,先进帐篷呆会吧。”
“好。”
秦哲扬是剧中的男一,也是黎歌在剧组第二个算得上朋友的人。
记得刚进组的时候,黎歌因为盛逢的事情,总是没有办法很好的进入角色,而李斯又是认戏不认人的导演,黎歌自然是没少挨骂。
那天黎歌又因为ng太多的原因,被李斯臭骂一顿,暂停拍摄。
没地方去的她,只好站在城楼上看风景。
“有心事吗?”
听到声音,黎歌还未回神,就看到秦哲扬也趴在栏杆上,嘴角始终噙着笑意的看着她。
秦哲扬是和她演对手戏的,她挨骂的时候,他也没少被他连累。
“抱歉,因为我的原因,害你被导演骂。”
秦哲扬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啊,刚开始拍戏的时候,每一场戏都是被导演骂着过来的,早就习惯了。倒是你,被李导骂的那么惨,竟然也不哭。”
黎歌远眺不远处高楼的屋檐,“哭有什么用?哭就能不挨骂吗?显然不能啊,那干嘛还要浪费我的水资源呢。”
“对啊,哭也不能不挨骂,那你为什么不想想怎样才能不挨骂吗?”
黎歌哑言,随即摇头一笑,“前辈就是不一样啊,劝导人都是别出新格。”
“我只是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秦哲扬盯着她细长的眸子,语气是别样的认真,“我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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