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要不是夜深了,众人犯困,恐怕任二凤还要遭更大的罪受。任二凤的光棍儿又是胆小之辈,见得全族的人审判苦命的老母,他躲得远远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直到族人散去,他才从黑暗中一蹦,蹦出来,从昏黄的灯下看母亲时,母亲已经疲惫不堪,好像一夜间苍老了好几岁。
黑子见得老妈被侮辱成这样,哇的大哭起来,不停地自打耳光:“哇,妈,都怪儿子无能。是儿子害了你!呜呜!”
任二凤见儿子这么没出息,当着祖宗的面就跟一条软鼻涕虫一样。顿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忽是从地下爬起,叭,打了儿子一个大耳光,臭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哭个屁呀!你又没做错什么,苏国大个老封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呸!”任二凤骂到兴头上,就指着满村大声喧嚷起来:“我任二凤是个女人,还是个守寡的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我跟喜欢的男人睡觉,关你们屁事呀!老封建,老娘就不信,你不睡女人啊。老棺材,你听好,以后我任二凤还要找男人睡觉,气死你个老不死的!”
黑子见老妈骂得不像话,忙是拖起老妈,高一脚低一脚回家。
再说田有鸟这混球。他听见大批苏氏族亲赶来捉奸,匆忙从任寡妇的屁股上撤军,然后爬窗,马不停蹄的滚了出来。他小子一滚出来,一头就钻入了寡妇家屋后的翠竹林。沿着一条小道,疯狂逃窜。不曾想黑地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有鸟,是我!”田有鸟一驻足,一下听出是养母钱秀英。
钱秀英箭步抢到他小子面前,赌气打了他一个暴栗,白眼道:“臭小子,你闯大祸了!跟我走!”拉着田有鸟,两个在黑暗中高一脚低一脚,马不停蹄逃窜了一路,直逃回农场,把铁大门牢牢锁上了,钱秀英这才喘了口气,酸溜溜的埋怨道:“臭小子,这下闯祸了,你可把任二凤害苦啦!你也是,家里放着好好的女人不要,非要去偷二凤那个触霉的寡婆!我问你,二凤的乃有我大?她的屁股有我丰满?气死老娘了,老娘不理你!”
钱秀英这是打翻了醋坛子,见有鸟老往任寡妇家腻歪,她醋意大发,心里面甚至产生了绝望的念头。她感觉,自己被任二凤打败了。这么一想,钱秀英的心情更加糟糕,一赌气,狠白了田有鸟一眼,便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田有鸟正叫晦气呢,平白挨了管家婆一顿臭骂,他心里越发郁闷得慌,心里窝着一团鬼火,像是想把他烧死一样,他难受就想去章小穗家。从前村长女人在的时候,有鸟这货会第一个想到村长的女人。问题是,村长的女人眼下在医院照顾牛大佬,想见她一面都难。他就想到了章小穗,章小穗是个哺乳期的年轻母亲,她性子好,温柔善良。他一想到章小穗,心里就暖洋洋的,就转身打铁门。
不曾想,钱秀英一蹦,蹦了回来,没好气道:“幸亏冬秀那个贱人没听出是你在弄。要不苏氏族亲会取你狗命!你要是听我的,以后离任二凤那个扫把星远一点。你想shú_nǚ,老娘我不是shú_nǚ嘛!”
嗯?闻言田有鸟就是一愣,跳脚道:“你是说,是二凤家隔壁那个下岗的告密?”
“傻子,要是没人告状,谁晓得你在二凤裤裆里钻?二凤跟冬秀是仇敌,冬秀不告她告谁?”钱秀英说着说着,忽是一阵内急,想尿尿,加上心里有气,就不搭理田有鸟了。把手伸去腰间,一边解裤头,一边朝卫生间里冲锋。
田有鸟咂巴了下嘴,努力回忆了下冬秀。冬秀原是乡镇国企女工,自认比村里的农妇高了一等,就下岗后她退回龟寨村,仍然眼高于顶。往常时从不出来窜门,像是成心跟村里的妇女划清界线。因此田有鸟对这个女人印象不深,只知道是个皮肤白白净净的妇女。
田有鸟倒是对她老公苏国强了解多一点,知道苏国强是个整天啃书的书呆子。本来么,要不是冬秀犯到他头上,他小子是不会打书呆子女人的主意。他小子打小不爱读书,但是呢,他对那些热爱读书的知识份子却有一份敬意。况且,苏国强老实巴交,样子文弱。欺负弱者,不是田有鸟干得出来的事。
哪知道,他不招苏国强的女人,苏国强的女人反过来招他。麻痺,这就怪不得我老田了!想到,他就打了一个电话给,让找两个人上冬秀家去,给冬秀家上点颜色。打完电话,这小子就敲开了章小穗家的门。章小穗单人在家奶孩子,孩子睡着了,她心里正想着田有鸟,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当下欢天喜地,将小情人接纳到卧室,拿好吃好喝招待他。
田有鸟忙活大半夜,着实有点饿。他一下就把目光贴上了章小穗隆起大乃脯。章小穗只看着自己的乃子,就羞笑道:“鸟,你想吃乃呀?”
田有鸟咕嘟吞咽着口水,用力点了点头。
章小穗就羞笑着打了他一个暴栗,娇嗔道:“你呀,不知羞。这么大个人,跟小孩抢奶吃!”
“啊?你不想给,那我就不吃。”田有鸟也觉得这要求有点过份,登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你吃嘛。”章小穗心说臭小子,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我乃,还知道红脸呀。她越发觉得有趣,就大方撩起衣襟,掏出一头丰满大乃来。
田有鸟两个眼珠子刷的就亮晶晶:“我真吃啦?”
“吃吧。你是我男人,你想要什么,我有什么,能给都给你!”说着,章小穗在灯下似有些痴了。她忽是打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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