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最大的前提就是要好笑,并且不能以伤害别人为前提。另外,我们并不熟悉,之前甚至都没有说过话,所以我并不认为自己能毫无障碍的接受您的这种玩笑,也受不起!”
她的话太直接,就这么面对面说出来,自诩前辈的商春难免恼怒,语气也不那么客气了,“至于么,不过就是见了面随口说几句打破距离感而已,早知道你这么开不起玩笑,我又何必巴巴儿的上前套近乎?”
说完,他竟然还一副“你真是无理取闹”的表情,眼神中也有些轻蔑和不屑。
如果说刚才杨柳还只是烦躁,那么现在就是真恼火了。既然初次见面就闹得不痛快,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什么叫开不起玩笑?”杨柳相当厌恶这种倒打一耙的人,不把话说明白简直要恶心好几天,“有您这么开玩笑的么?刚才不经本人允许就在后面看我的笔记就算了,后面又说那些有的没的的,自始至终,我说过什么吗?现在我也只是表示接受不了您的这种幽默感,这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这特么的什么大前辈啊,合着人家只能安安静静的听你编排,不要说反驳了,就是稍微表示下不乐意也不行?什么人呐!
仗着年轻,口齿伶俐,杨柳竹筒爆豆子似的叽里呱啦把一大串话都说完了,然后冲他微微一欠身,“抱歉,我年轻,见识也少,对于另类艺术之流的理解更是浅薄的很,要是有什么地方让您不痛快了,您多多担待。我还有事,也不敢多耽搁您的时间,这就走了,回见!”
说完,她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脚底生风,跟后面有什么怪物追似的,一点儿反击的机会都不留给商春。
然后急行军一样狂走几十米,赵炳希从旁边健身房出来,见她逃似的,忙出声询问,“这是怎么了?”
杨柳一个急刹车停下,先往后面看了眼,确定商春没追上来才松了口气。她跟赵炳希也不是外人,当即整合下语言就把刚才那事儿给说了,结果赵炳希越听脸越黑,最后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真是白长年纪不长脑子了,”他无比嫌弃的说,“年轻时候口无遮拦也就罢了,这么人到中年了,还这么不招人待见!”
见他一脸的感同身受,杨柳不由的好奇,“怎么,您也领教过?”
“呵,”赵炳希瞅了她一眼,“少见多怪了吧,他入圈也有个二十多年了,一张破嘴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多三句话就能把人憋死,又惯会找人搭话,没领教过的人才是少数呢。”
杨柳真是大开眼界,不过倒是放下心来,“这么说,我小小的反击一些也不必担心什么了。”
“有什么可担心的呀,”赵炳希不以为然道,“上到导演编剧,下到小报记者,有几个不知道他这毛病的,明里暗里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顿了下,他又说,“你这还算客气的,前些年他还红的时候,当众说人家那个谁长了张怨妇脸,你就说说,有哪个大老爷们儿的愿意听这个?特么的还是在颁奖典礼还是什么场合来着,结果把人给气的啊,活动进行不到一半就离场了。”
原本杨柳还琢磨是不是需要先提前跟江景桐打声招呼,预备对方恶人先告状之类的,可现在一听,嗨,担心什么呀!不过保险期间,她还是把这段小插曲告诉了秋维维,然后秋维维也跟着骂了半天娘……
8
第二天上午有几个朋友的游泳比赛,正好江景桐也得空,杨柳就跟他约好在“有滋有味”见面。
还没到正式营业时间,经理正指挥着店员们进行准备工作,见她来了纷纷打招呼。
“还这么多花篮呀。”杨柳大略看了下,好像又比昨天早上来的时候多了不少。
“对呀,”经理笑着说,“刚才还收了一批呢,有祝您比赛夺冠的,也有祝生意兴隆的,也有什么留言都没有就送来的。”
杨柳又往里走了几步,绕过屏风后瞬间呆滞,整个人都被震撼了!
良久,她颤巍巍的指着前面那万紫千红一大片,声音发抖的问,“那,那是谁送的?”
经理的表情立刻微妙起来,“咳,您父亲。”
杨柳:“……”
爹啊,您真是我亲爹!那都是些啥啊!
但见前方波澜起伏一大片,三米多高的玩意儿高低错落,搭的跟航空母舰似的,简直壮观。
如此体积的庞然大物,大概苦逼的经理和店员们也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安放地点,鉴于赠送人身份特殊,也不能丢了,只得含泪将它放在了正中央的假山旁边,而恰恰对过就是一溜儿小窗,这会儿被吹得猎猎作响,真是说不出的招摇和隆重!
花是好花,大也是真大,粗略估算就价值不菲,可爹啊,咱不好这么弄!
杨柳正精神错乱着呢,后面江景桐就进来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也被那艘鲜花铸就的“航空母舰”吸引过去,晾在原地怔了几秒钟,然后……
“噗!”
江景桐在外是多么严肃多么不苟言笑的一人呐,连他都绷不住笑场了,可想而见,杨爸的大手笔得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不要说江景桐了,就是杨柳自己看了都脸红,满满的不忍直视。
她也顾不上让双肩乱颤憋笑的江景桐换地方,先跑到洗手间打了亲爹的电话,然而老头儿偏偏还挺嘚瑟,问她效果如何,震撼不震撼,显眼不显眼。
杨柳简直不忍心打击他另类的审美和满满的期待,只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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