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百分之四十完全看不懂。
但我不知如何开口,就跟他并肩坐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南城问我“不觉得很无聊吗?”
我摇摇头,张口欲言,又退缩。
还是再想想,现在不是好时机,我总不能一上来就问他父亲是为什么死,他是谁生的这样的问题。
需要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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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在打奶油,我在搅拌蛋糕粉。
原本只是他工作完之后想要和我一起做午餐,但是被我发现他家厨房里烤箱搅拌器什么的一应俱全,兴致来了,于是拖着他一起做蛋糕,南城也没有反对,反而清洁了手跟我一起diy,做着做着我就把刚才的问题抛到脑后去了,一心都是自己做蛋糕这件事。
我完全不会做,但是厨房里有这种书,我们只需要按照这步骤来就行了。
南城的奶油搅拌好了,他用手指在边沿沾了一点尝了尝,他不太喜欢吃甜食,所以奶油淡淡的,带着一种奇异的麦香气息。
我有点馋,但是手刚磕了鸡蛋,感觉不太干净。
南城沾了一点送到我面前。
我看着他沾着奶油的食指,然后去看他的眼睛,他手指动了动。
“不吃吗?”
作势把手收回,我“啊呜”一口含住他的手指。
他的身体僵了下,我看着他,舌头在指尖慢慢缠绕,于是南城的耳朵奇异地红起来了。
啧啧啧,看他,根本不经撩!
不过这个样子真是太可口了!真想把奶油都涂到他身上然后一点点舔掉,只是舔手指他都这么害羞,如果舔全身的话他会不会浑身都像被烤熟的虾子一样发着热气呢?
我脑袋里想着坏坏的东西,暗自在小本子上又记了一笔。
除了领带y,我觉得这个小本子里面的东西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口。
我轻轻咬他的手指,南城缩了缩,没有缩回去。
唾液将他的手指一点点润湿,奶油在湿热的口腔里融化,我吞入更多,南城的脸更红了。
他真的很容易害羞,即使我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总因为我刻意无意的撩拨会脸红,每次脸红带着耳朵都红了,太可爱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没眼色的电话就打断我们之间的旖旎。
他惊慌地把手指收回,湿漉漉的,还有浅白的奶油痕迹,我有点可惜地咽下嘴里的奶油,看他擦了手去接电话。
电话是林怀衍打的。
我一边搅拌蛋糕粉一边竖着耳朵听那边在说什么。
“南城吗?我现在已经到酒店了,你现在要过来吗?咱们寝室的人现在就差你一个。”林怀衍说,那边吵吵闹闹地有人说话,大概是他们寝室的人在叫他快点去聚一聚。
其实南城在寝室没住几天,听说他是嫌他们太臭了又不爱干净,所以自己租了个房子搬出去住。
后来才知道他住的那房子根本不是租的而是直接买下来的,离学校就一个地下通道的距离,当时很多人都觉得他不合群,但是他没有被疏远,其中林怀衍的功劳不可或缺,因为他人缘好,他是南城的朋友,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对南城也没有排斥到疏远的地步。
他并不是做作,只是生活习惯和其他男生不一样,他忍受不了那种可以毒死耗子的臭味,自己搞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住着,不知道多惬意。
不过南城还是承林怀衍的情,大学时候两人一直比较好。
“你要去吗?”我朝南城那做口型。
他看了一眼我们还未成型的蛋糕,摇摇头,嘴里很客气地拒绝了林怀衍。
“不好意思,我这里还有点事,下午会准时去的。”
林怀衍也很谅解,“行吧,那你忙,待会儿来就行。”
两人客套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南城脸上的红也淡去,这次没有看我,任由我自己在一边笨拙地边看说明书边把蛋糕糊倒进容器里送进烤箱。
他把一部分奶油装进了裱花袋,然后去拿水果过来切,黄桃罐头和芒果,芒果切成片状备用,我把蛋糕烤着然后拿勺子去舀黄桃吃。他捏住我的手。
“今天可以吃这个吗?”
我点头他才松开。
“之前不知道你这段时间不能吃一些水果,昨天还好吗?有没有再痛?”
“没事,就是前几天喝了凉水有点不舒服而已。”我宽慰他,南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从柜子里拿了黑糖块放在陶瓷杯里冲了开水放在一边晾着。
我就看着他做这些事,南城是对谁都这么温柔吗?还是对他女朋友这么温柔,还是只是对我?
南城的举动里点点滴滴都透露着我不敢相信的有些东西。
我们两个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每天都像是在做梦,每天都要问自己,南城他是不是视力不行?怎么就这么答应我了!我们每一次在一起时候说的话做的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不断重现,被大脑不断解读咀嚼,心惊胆颤生怕哪里做错。
这症状在跟他分开才完全消失,我那时候已经被自己折磨得要疯了。
感觉每次见面都是一场六级阅读理解,一句不懂,全篇都错,索性就采取了极端的方法。
他喝醉了,我借酒逞凶,其实已经做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但是圣诞那天我们奇迹地重新开始。
少了猜疑和忧虑,我看到他身上更多的闪光点,依旧会有点不安,但是却不像过去一样如履薄冰,只是不敢相信。
南城他真的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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