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吞口水的声音好像接了立体环绕音响一样大声。
“咸咸,你的心跳得好快,你不舒服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遭到了调.戏,还是他真的很认真地想要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看东西都有点模糊,呼吸很困难,说完这句话就紧紧闭着嘴,我怕它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这样回去不安全,今晚在这里睡吧。”他稍带暗示,但是我被这句话猛地惊醒,别,可别。
刚才答应了宗宇要留在家里的,我不能不遵守,而且明天他上班要用车,我不能这么自私。
“不行,我是偷偷开车来的,明天宗宇要用车。”我摇摇头。
南城身体僵了一下,“我让人帮你把车开回去。”
“不好,”我总算恢复了点神志,蹲身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了,“今天必须要回去的。”
南城面上的神情一点点冷下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有点内疚,上去握住他的手“有事情要跟你说,不要生气嘛。”
“没有生气。”
才怪吧,你看你的头顶几个大字扒在那里,明晃晃的就是“我很生气”。
“我今天把我们的事跟宗宇说了一下,他没有反对,但是要我把你的体检报告给他看我才能搬过来,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公开,那你看能不能想办法伪造一份呢?”
“原来是这样,”他点头“可以弄到,这几天就可以,不,明天就可以。”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还有就是,他想跟你见一面。”
说实话我挺怕他不答应的,因为两个人对于我来说都很重要,他们的关系如果不好的话我也很为难,这种感觉类似于男人在婆媳关系中的艰难。
“可以,你来定,我会把时间空下来的。”
南城你怎么这么好!
我轻轻抱住他的腰,晃了几下“谢谢。”
他的手从我的头发上拂过,“为什么要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手指在我的脸颊上点了点,我抬起头来,吻他。
脱下高跟鞋南城高我太多,这样接吻很困难,我垫脚他低头慢慢靠近彼此。
唇舌交缠。
南城见过了我的朋友,马上要见我的哥哥,这种关系逐渐公开,我欣喜的同时也夹杂着不安。
这个周末还要和他去同学聚会,他的同学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有点害怕。
怕他因为别人的言语放弃我,我不能想象拥有之后被夺去的感受。
十一点了,我必须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依依不舍地松开他,我的脚都要抽筋了,估计他脖子也不舒服,下次记得接吻之前放个小板凳。
我把东西收拾了穿好衣服下去,我说了送到门口就行,南城偏不听,穿了外套陪我下楼,夜风极寒,我怕他冻着,不断地催促他。
南城听得叹了一口气却不言语,牵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里,我顿时就停住了。
细绒的羽绒服口袋里非常暖和,他的手很有力地握住我的。
我觉得南城好像喜欢上我了。
不然我再也不能解释他的这些行为举止,就算是为了孩子,我觉得没有感情是没有办法把这些小动作做得那么自然。
我上车,简直想把他也带回去,不舍得开车走。
打开车窗,他揉了揉我的耳垂。
“开车的时候慢一点,路上有人招手也不要停,到了告诉我。”
我点点头,按住他的手,用脸蹭了蹭。
“南城,我会想你的。”话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在他的尾指上轻轻咬了咬。
“嗯。”他漾出一个笑意。
再不舍得都要走,我驱车离开那里,开出去好一截还看到后视镜里的他停留在原地。
我觉得我的心也留在那里了。
开到半路遇到一个红灯,车停下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下,结果有什么液体咕噜一下被挤压出来。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荡漾到现在?还这么晚才反应过来?
可是随着那液体越来越多,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叉开腿看了一下,屁股坐的地方红了一片。
完了完了,我加速回家,但是刚到停车场那种刀子在小腹里搅的感觉就来了。
拿纸垫了一下下车,坐垫上的污渍我实在管不了了,佝偻着腰赶紧上了电梯。
每一次来月经都是对我生命的一次考验,尤其是第一天。在宗宇学医之后调养好了很多,但是依旧难受,这次先吃了海鲜,又喝了凉水
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直起腰了,扶着门进去,锁了门之后就看到宗宇的房门打开了。
我几乎要跪在玄关那里,根本动不了。
宗宇大步走过来,扶我到沙发上坐,我只能靠在他身上任凭他折腾。
他的眼睛里我好像一个刚从水井里捞出来的女鬼,头发被汗水打湿,脸色惨白到没有人色。
宗宇喂了我止痛药,和着热水吞下去。
“肯定是白天海鲜吃多了。”宗宇眼里十分内疚。
我说不出话,只能摇头,根本不怪宗宇,我没想到会提前这么多,他平时也不让我喝冷饮,今天是自己忘形了。
“自己去处理一下,我去给你烧热水。”宗宇把我扶到厕所,从我房间里找了裤子过来。
等我好了,宗宇不由分说地塞给我一个热水袋。
“去睡觉,明天请个假不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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