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磨心!
安之淳顿了顿,说,“何庭,你们晚一个小时再来开会。我有些私事要处理。蔓蔓,你到书房里来。”看了眼其余的人,又道:“大家自便。”
安东尼心下了然,忽而开口道:“小蔓蔓,要不要将巴顿留下,不然我怕你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巴顿听到被点名,立马冲到了陆蔓蔓面前狂摇尾巴。
站在书房门边的安之淳看了他一眼,他笑笑地和一众人离开了公寓。陆蔓蔓满脸通红的进了书房,门被安之淳猛地关上了,发出“嘭”一声,吓了她一跳。
“过来!”安之淳走到了宽大的办公桌后。陆蔓蔓越走脚越打颤。见她那样子,安之淳温和地笑了笑:“坐到桌上来。”
“不要了吧?!”她站在他面前,脸都红透了。“乖,坐上去。”他哄。
陆蔓蔓只好乖乖地坐了上去,而他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桌面上,与她目光相碰。她闪了一下眼睛,他就势将她压到了桌面上,开始吻她。他吻得有点粗暴,她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之……”他的名字还没有喊出来,就全数被他吞了下去,衣领被他扯开,他将脸埋了进去。
“唔……”陆蔓蔓猛地揪住了他浓密的发……墙壁上挂着的数十台平板电脑的屏幕,忽然亮了起来,夹杂着的无数的声音响起,不同的人的脸孔浮现,西装革履,晚礼服,说着不同的语言,但都在询问他:“安,这次的走势怎样?”“安,你在听吗?”“安,非农经济……”“安,这个油矿真的没风险吗?”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而他在她耳边发出了隐忍的喘息,“噢,你别紧张,他们看不见我们。”他看了她一眼,她双手握着脸,根本不敢看他了。
低笑了一声,他将她抱起,坐到了椅子上,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紧紧地攀附他,却使得他更加的热烈回应。他简短回答几句,更多时候是在倾听问题。
他太用力,一下一下都撞到了最深处。“你……你是在报复!”陆蔓蔓努力地咬住了唇。“和我一起时,别提其他男人,我会吃醋的。”他的声音清淡,可做出来的却是最炽烈的事情。
他咬着她的耳朵,带了一点轻笑说道:“蔓蔓,在你十五岁时,我就想这样了……”陆蔓蔓在那一刻,达到了极致,搂得他更紧,将脸埋进了他的西服里。他感受到了她的到来,笑了笑,十分调侃:“就到了?可我才刚开始啊!”
陆蔓蔓羞愤欲死,那种感觉要将她逼疯,微微地睁了睁眼,见他正在注视她,他的眸色很深很深,里面有深浓不见底的东西,他的额角抽了抽,是极力的压抑忍耐,他的每个细微的表情都透过了书房里每一盏光亮的灯,映照在了她的视网膜里,而她,也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这样的注视,她想逃,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再次压到了书桌上,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样,剧烈的羞耻感袭来,她一口咬在了他没受伤的肩膀上。那种感觉,于安之淳来说,是致命的,终于他释放了出来。
那一刻,他抱她抱得太紧,几乎是牢牢箍着她的,那么用力。到底是心疼他,陆蔓蔓松开了嘴,伏在他胸中,声音小小地,“疼吗?”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许久才平复下来,他轻吻她的发,低低地说道:“蔓蔓,那时你还小,我只能压抑自己。本来想等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向你表白的……可是你这小坏蛋却提前跑了……”
多少次了,他在梦中,都是她。所以每次和她一起,尤其是独处时,他都心浮气躁,教她做数学题时,明明她那么认真,伏在书桌上奋笔疾书,可对于他而言却都是煎熬。
那时,是夏天,十四岁的少女刚刚发育。白色的衬衣底下,是白色的棉质内衣,背后那两条细细的内衣带,若隐若现,而她低着头,露出了后颈里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她身上的少女香萦绕他的鼻端,让他那么想靠近她一亲芳泽。
“你不知道。那时候你那么认真在做习题,而我只想着像刚才那样狠狠地和你做一遍。”他低笑。
听了他的话,陆蔓蔓终于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他,她的脸很红,没有说话,可那对眼睛已经道尽了万语千言。许久她才在他耳边低低地问:“以前,你会梦见跟我?……”她脸红了红,没有说下去,却依旧直视着他的眼睛。
安之淳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最后是唇,他的动作很轻柔,与方才全然不同,是一抹温情与爱怜。他说,“当然,我的梦里只有你,也只梦到和你做。虽然……”忽而只是叹:“明明知道那种想法是不对的。”
他说得直白,陆蔓蔓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没关系,之淳。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快乐。欲-望是双向的,之淳,我也很享受。所以,你不需要有负担。而且,”她笑了笑,十分调皮,见他专注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又埋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我的春闺梦里人一直是你啊!和你是一样的。”
“詹妮和我说,已经给你精心挑选出了几份代合同言,一份是欧洲贵族级纯净水的代言,一份是波兰一个很古老的、曾为皇室贵族提供服务的珠宝品牌代言,还有一份是意大利一家全手工高订服装品牌的代言。但詹妮说,你一直没有回复她。”安之淳忽然问道。
这两天,陆蔓蔓都关在家里通读剧本,她自己的,和《暗影》里几个比
喜欢亲爱的,银行家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