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海鲜。俩人边吃边聊。
“咦,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三文鱼。”陆蔓蔓一边吃着,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好不容易来到挪威,可惜啊,没有时间去看极光。”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润的三文鱼片,就被她卷进了同样红润润的嘴里。安东尼忍不住,迅速地按下了拍照键。“你真像一只猫。”他哼了一句。
“谢谢赞美。”
“你还真是自恋。”安东尼忍不住笑了,“你通知安了吗?”
一说回正事,陆蔓蔓有些烦躁,“他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我心疼他。”
安东尼嘴角抽了抽,真是秀恩爱也不带这样的。
“你回去请假吧。你的戏份不算多。我想卡梅伦会批假的。毕竟,母亲的换心手术是大事。”
“嗯。”陆蔓蔓烦躁得揉了揉头发,“那如果他不允许呢?”
“别揉了,头发都掉我碗里了。”安东尼无奈,“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跟着剧组飞的那架飞机,不是剧组包的,是安亲自提供的安氏集团私家飞机。换言之,那架飞机是属于你的,飞机师只听你的话。你直接坐上飞机,就可以走了。”安东尼笑容顽劣。
陆蔓蔓:“……”
最后,在安东尼的帮助劝说下,卡梅伦还是同意了。卡梅伦无可奈何:“蔓,你回来后,不睡觉也要给我补回来,你请的两天假的所有戏份。”
陆蔓蔓:“……”原来跟安之淳比,这才是真真正正吃人不吐骨的资本家!
一路风尘仆仆,等她下了飞机,直赶医院。
可是妈妈已经进了手术室了。陆蔓蔓感到很自责,甚至是连一句鼓励的话,也没来得及亲自对妈妈说。
前晚,她已经打了电话给妈妈,说一定会赶过来的。妈妈还安慰她,让她不要来了,安心拍戏,她自己签字同意手术就行了。
疲倦与自责袭来,陆蔓蔓靠在了冰冷的贴砖墙壁上,脸贴着砖面,眼睛闭上,冷直钻心扉。
忽然,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带着海风的凛冽,扑面而来。他的呼吸就贴在她耳项后,甚至不需要言语,她就知道,一定是他!她猛地转身投进了他的怀抱。
“蔓蔓,别担心,有我在。”安之淳低醇的声音安抚了她那颗狂躁不安的心。
“嗯,有你真好。”她已经累得不想再伪装。
蔓蔓妈的手术很成功。安妈妈也过来了,陪着陆蔓蔓等候,一直到转了绿灯。
安妈妈握着她的手,哄道:“蔓蔓乖,先去睡一觉。麻药没有几个钟过不了。还不如先去休息。”
安之淳也是劝。蔓蔓只好一再交代,“安妈妈,我妈醒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会的会的。去吧!”
安之淳先带她离开。
“要吃些东西吗?”他发动车子,往中餐馆开去。
“不了。我想回家。”
“好。”安之淳把车往公寓开去。
进了家门,陆蔓蔓就缠了上来,用力的啃咬他,吻他。方才,她有多担忧,慌张,现在就有多急切。她饥寒交迫,又累又乏,可有些东西,她需要宣泄。
“蔓蔓,你听我说,你需要进食!”安之淳被缠得紧,无法推开她。她整个身子挂到了他身上,双脚缠住他的腰身,缠得那么紧,她已经脱开了他的衣扣,柔软但开裂的嘴唇已经吻住了他的胸膛。
安之淳震了震,无法逃脱她带给他的肉-体的欢愉,沉沦了下去。俩人推推搡搡直接滚到了地板上。
原木的地板,上面铺有厚厚的地毯。她跨坐到他身上,疯了一般地撕扯他的西服与衬衣。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制住,已经进-入了她。
“让我来。”他的声音低哑。他的吻一路向下,惹得她颤栗,尖叫。
她的双手抠进了他的背里,十分用力,使得他撞击得更为猛烈。
最后的意识里,她觉得,整个曼哈顿都在与她一同飞舞……
“之淳,抱抱我。”
“乖,你需要进食。”他还是那句话。
陆蔓蔓侧过身来,与他贴着面。终于肯讲真话:“你不知道,进到医院,却见不到妈妈那一刻,我有多么害怕!我在想,去他妈的电影,去他妈的演戏!我到底在干什么蠢事?如果,妈妈在手术室里,出不来,我拥有了全世界又有什么用。都他妈是假的!哪有手术是能百分百说一定成功的,有九成,那一成的风险呢?谁又真的能为那一成去买单?!”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轻抚她的背。
“幸好,你来了。你来得比我早。明明你比我还忙。想来,我做人还真是失败。”
“没有。你很好,你一直很好。”安之淳吻了吻她的眼睛。
“可是手术签字,却是你签的,不是我这个女儿。我很自私。”
“一样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与我,不分彼此。”他吻了吻她的唇。
是的,她与他其实是一体的。
“之淳……”
“嗯?”
“要我!”
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他是诱人的。他有一对温柔的,脉脉含情的眼睛,只肯对她温存。他的身体是温暖的,可以温暖她的人生。他的双手是强有力的,可以给她拥抱,安全感,与无上的快乐……
她要求他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久违的安全感。
月亮照了下来,已经是晚上了。可整个曼哈顿还是沸腾的,喧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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