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唇。
“我不想让芯难过,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
☆、走(上)
“我不想让芯难过,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
水洌走了,阿沐朝着他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然后,苦着脸看向水潼:“怎么办?”
水潼还像刚才一样,保持着屏气的模样,呆立许久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她并未回答阿沐,许是没有听到,许是听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去了水灵宫的主宫,找她的母后。
水汾老远的就看到了水潼,愁眉苦脸的作了个揖。
“我母后,怎么样?”水潼的声音里,满满的疲惫。
“天天吃斋念佛,不是关于后位的消息就不听,自己也不说话。”
“我进去瞧瞧……”
“哎……”水汾一把拉住水潼,她涨红了脸:“潼主……”
“我母后会愿意见我的。”
“不是……潼主……”水汾支吾着:“您也从未见王后这样过,水系最近发生的这些王位之争,叛国之举的事王后还不知道,单是后位一事已经是心力交瘁了。吃斋念佛就是想远离这些繁琐的红尘事,也许只有在这样清净的环境下,王后才能获得短暂的舒心。您这样进去,您是安心了,王后的心境却又免不了一番波折啊。”
水潼静静的听水汾说完,然后隔着门向里面望了会儿。
“好,麻烦汾姐姐好好照顾我母后。”
跟着水潼跌跌撞撞的走掉,阿沐心里一阵心疼。
“潼……”
“恩?”
水潼转过脸来,阿沐看到了她红着的眼眶,只得说:“没什么……”
“胳膊拧不过大腿,是吗?”
水潼一语说破,阿沐也不想藏着掖着了:“现在的情况,我们真的没办法扳过他。水灵王的位置已经是他的了,再加上这次你放走木橦的事板上钉钉,我们是连同归于尽的资本都没有啊!”
“所以呢?”水潼苦笑:“你要我去求他放过我们吗?就算他为了芯姐姐信守诺言送我们去空族又怎样?让我父王此生远离政治中心,那对一系之王来说就是流放啊!怎么能因为我,让我父王……”
水潼,说不下去了。阿沐听着,也没再吱声。
半晌,阿沐小声的说:“先去问问你父王吧,天快亮了……”
水潼仰头,天上的星星已经淡了好多,墨夜渐渐泛起蓝色。
闭眼,两行泪水潸然落下。
金缜,被金灵王斥责了。
“水系现在正是最需要人的时候,我一定要帮他们!”金缜大声的吼道,表示着反驳。
“是水系需要还是水潼需要?再说眼下的情况,保住自己最重要!”金绅厉声道:“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这儿!”
“什么叫保住自己?”金缜的情绪渐渐的冷却:“您怎么能说这种话?泷叔叔不是您最好的兄弟吗?”
“所以我应该为兄弟两肋插刀赴汤蹈火是吗?”金绅转身坐了下来:“我要真这么意气用事,金系早完了!”
“无情无义,金系也不会长久!”金缜别过头,生硬的说道。
“缜儿!”阿申怪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因为老泷、小潼,咱们已经得罪水洌引火烧身了你看不出来吗?能帮咱们肯定都会帮,但现在明显水洌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要是再硬碰硬,金系也得完蛋你懂不懂?!”
“不懂。”金缜压根儿就听不进去:“你们是金系的负责人,你们不能出面,那我……”
“你怎样?你不是金系的负责人?”金绅有些恼怒:“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全忘了是吗?”
“我没忘!”金缜转过脸看着金绅,满脸哀求:“父王,现在情况不同,潼真的很需要我!”
“你能为她做什么?”
“我……”金缜怔住了。
“老泷跟空雅的事情再次被提及,他的王位守不住;小潼灵宠、血统都有问题,她更继承不了王位;内部唯一有能力与他竞争的水浩刚被他收拾掉,所有的障碍他都清除完了。现在火系跟他同流合污,木系与他如鱼似水,土系视他天降奇才,这是顺风顺水。加上这次那个阴脉小女孩的事,小潼那天来之前我们的交谈你是听着的,那个女孩的事情到底如何你心里很清楚。我强调一点,如果不是今天小潼巧舌如簧,事情会上升到什么性质不用我多说了。那件事情要真被定性,现在水系已经翻船,金系也完蛋了!”
金缜听得怔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即使因为小潼今天的那番话使事情没到最坏的地步,但你看看水洌走的这一步步棋,他会就此住手吗?恐怕更大的阴谋还在后面,逼急了斩草除根也不是没可能!”金绅叹了口气:“老泷都不是对手,你能怎么办?”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总能有什么办法帮到他们啊!”金缜的惧怕而哀求的说:“父王,您不会看着他们被害吧?”
“金系不倒,他们就至少有回旋的余地。”
甩下这句话后,金绅就走了,金缜依然呆坐在地……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的水潼只得去找她的父王,水泷听水潼讲完了所有的事情,包括木橦的离开,包括水洌的威胁。
“水洌到底是后辈,下手轻了。”水泷自嘲的说:“居然敢留我一条命!”
水潼不解的看向水泷:“那……”
“你还没去过空城吧?就知道空族宝贝多,去了那你就知道,那的物质财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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