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联系好了?”
“嗯周一去报道。”
“看来资本主义的水土养人,你比走的时候气色好多了。”陈金直视前方,开车的手相当稳当。
“嗯,胖了?”
“没胖,美丽依旧。你回来的事家里知道吗?”
“过两天再说吧。”
后莱靠在座椅上阖上眼,新车上还有一股皮革的味道,在微冷的空气里格外明显。
“那那谁知道吗?”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陈金现在很少直呼陈以南其名。
“他要是不想知道,我没必要说。他要是想知道,用不着说。”后莱提起他的语气已经波澜不惊。
“啧啧啧,真有文化。晚上给你接风洗尘,庆祝我们阿莱终于从美帝回归祖国的怀抱。”
大学寝室里后莱和陈金关系最好。
大学第一个节目都是没什么新意的自我介绍,在一众谈音乐谈爱好谈家乡的人中间,穿着朴素的陈金很认真地说:“我叫陈金,很像曾经沧海难为水那个曾经,但是我的金是金子的金,我喜欢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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