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摸了摸,发现于小溪打了好几个死结,好笑道:“解不开。
“手解不开,就用牙咬开。”于小溪道,气息有些急促起来。
楚九只觉得血一下子全涌到头顶了,两只耳朵嗡嗡的,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双指一并,轻轻一划,把腰带连着下面的衣服都给划开了。
于小溪啧了一声:“你再这么不乖,我可又要用鞭子抽你了。”
“抽得到你就抽,这次我可不会乖乖由着你了。”楚九有些手忙脚乱地把于小溪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然后僵在那不动了。
于小溪不知从哪摸了瓶精油出来:“你躺下,我给你按摩按摩。”
楚九道:“不用了,我从来不用这东西的。”
于小溪把瓶子往楚九手里一塞:“那你给我按摩按摩,就和之前一样。”
楚九没少给于小溪按摩过,不过那都是隔着衣服的,也从来没用过什么精油,更不要说这疑似里面加了不明成分的精油了。
楚九犹豫了下,感觉到于小溪在旁边躺下了,便将精油倒了些在手心里抹开了,在于小溪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
于小溪舒服地叹了声,道:“全身都要按摩到哦!一寸都不能落哦!”
楚九咬着牙道:“小流氓。”
“咦,怎么不是小媳妇了,啊老相公?”于小溪调侃道。
楚九扑过来抹了于小溪一脸的油,边抹边道:“全都给你抹了,一寸都不落!”
于小溪左躲右躲,还是被抹了一脸一嘴,呸呸地往外吐着。两人打了半天,越打越兴奋,于小溪搂着楚九啃得正欢,只听咔嚓一声,身下一震,床板塌了,床柱歪了,床帐盖了他们一头一脸。
两人不由都僵住了,楚九抬起手撑着倒下来的板子,被不知什么东西砸中鼻子,眼泪都出来了。于小溪大笑地站起来,把压下来的东西往旁边推去,从一片狼藉里钻了出来。
楚九寻了件衣服裹了,狼狈地也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件袍子要给于小溪穿上。
于小溪笑个不停,指着那堆东西道:“怎么办?打地铺吗?”
“不然呢?”楚九无奈道。
“得让人打个更结实的来。”于小溪嘀咕着。
楚九道:“给你打个铁床好了,这么能折腾。”
“铁的太俗,打个纯金的吧!”于小溪兴奋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楚九。
☆、第九世(16)
于小溪说到做到,让韩冰找了人急上加急打了一张金灿灿的拔步床来,用的是绣了金线的红色云锦做床帐,放在主帐里真是怎么看怎么扎眼。
“快,快,来试试咱们的新床!”于小溪跪坐在床上,左摸摸右瞧瞧,殷勤地招呼着楚九。
楚九道:“大白天呢,等晚上再说吧。”
“还有两个时辰太阳就下山了!马上就是晚上了!”
“才刚吃过午饭,就要晚上了?”楚九没好气道,“睡你的午觉,我去巡营了。”
自床塌事件后,楚九对于小溪就一直没什么好脸色,这招摇的床被抬进军营入了主帐后,他脸色更是黑到了极点。8
丢人,丢死人了!在全营跟前都丢大发人了!
于小溪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楚九在闹什么别扭。他把头埋入新晒过的云被里,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不行,不能再逗了。”于小溪缓过来后,自言自语道,“把人气跑了,不肯跟我一床睡就遭了。”
他拍拍脸,穿好鞋下了地,出去问了声楚九的去处,便往马厩走去。马厩里只有楚九一个人和三匹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马,追风自有孕后脾气就暴躁得很,一见到烈焰就踹,把烈焰气得离家出走了好几次。
楚九正在给大将军梳毛,听到于小溪来了,也不回头,闷头梳来梳去,梳得大将军掉了一堆毛。大将军犹不知道自己面临毁容危机,还在那兴高采烈地吃着马草。
追风见着于小溪,立刻凑了过来,撒娇地蹭了蹭。于小溪摸摸追风的头,意思意思给它水槽里添了添水。追风特别容易满足地叫了一声,吧嗒吧嗒舔着于小溪亲手给它添的水,虽然它一点都不渴。
烈焰见了,打了个超响的响鼻,趁追风的蹄子没踢过来前,跑出了马厩,又一次地离家出走了。
于小溪差点笑出来,忙憋住了,走到楚九身后,把头靠在楚九背上,带着鼻音喊了声:“九哥。”
于小溪一撒娇示弱,楚九就有些没辙了。于小溪感觉到楚九的动摇,再接再厉地又喊了声:“九哥。”
“知道错了?”楚九故作严厉道。
“知道了,九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么胡来了。”于小溪保证道。
楚九咳了声,拍拍手上的杂草杂毛,走到一边洗了洗手。于小溪小尾巴一样跟了过去,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楚九。
楚九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他一眼:“我去巡营,你去不去?”
“巡营没意思,我不去。”
楚九眼带笑意道:“那你回去等我。”
“你要巡多久?”
“两个时辰吧,还要去新建的马场看看,今年的小马驹马上就要出生了,正是忙的时候。”
于小溪道:“那你早去早回吧,我等你吃饭。”
“饿了就先吃,困了就先睡,不用特意等我。”楚九道。
“你要按时回来,我就用不着特意等你了。”‘
楚九摸了摸于小溪的头,骑上大将军走了。于小溪溜达着回了帐篷,见着金灿灿的床,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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