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细腰,“还困吗?”
顾言抒又配合地摇了摇头。
小妻子突然变成了小哑巴,陆九襄笑着不说话,只是从她的毛衣底下,将手指探了进去,他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归来,指尖没来得及捂热,冰凉的刺激让顾言抒猛地一僵,“好冷!”
“好了不闹了。”肇事者把手拿开,他往后躺了下来,“顾言抒,天色还早,我们商量一件事吧。”
他语气之中的凝重让顾言抒又狐疑又担惊受怕的,窗外夜色沉澈如水,她回头问:“谈什么?”
陆九襄的唇角微微一挑,“你们的剧本要上交了吧。”
“不可以!”一听就是他想看她写的东西。
“这是参赛作品,”陆九襄语气淡淡,“评估过后,这些作品都属于半公开的,宝贝,”他又暧昧地挑了挑眉梢,“你要相信我有办法能查到。”
也就是说,他迟早会看到。
原谅他一直这么不死心。他实在是,好奇。她越捂着他越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喊她“宝贝”,顾言抒都全身发软。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他的胸口,低声说:“陆九襄,你有的时候,真的很霸道,很固执。”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就在陆先生眉心凝住之后,她又叹息了一声,伸出四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圆,隔着毛衣细腻地摩挲过他胸前的每一寸肌理。
“在我电脑里,等我回学校了,我……”
唇被人封住了。
她永远不知道,她到底对他做过多少无意识的撩拨。
陆九襄只是惩罚地把她轻薄够了,才掀开棉被走入浴室。紧跟着便是哗啦的花洒下的水声,热雾弥漫中玻璃门一片模糊。
休息了一晚,顾言抒感到自己的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阳光静好,她跑到梅花林外,学着那个男人执竿垂钓,老人就在后面望着她温婉清瘦的背影,脸上透着淡淡的和煦的笑意,没有说活。
顾言抒运气不错,一口气钓到了一条五寸长的鲫鱼。
刘嫂一手拿着鱼,领顾言抒到厨房里,微笑道:“顾小姐不愧是二少爷的太太,钓鱼也是个中好手呢。”
顾言抒小小地脸红了一下,但明显已经被调侃太久,激不起太大的水花了。
接着是刘嫂秀时间,她的刀工、掌勺功夫都是一流的。顾言抒只能在一旁吃惊地看着,一边看一边记步骤,刘嫂耐心地为她讲解,包括火候、煎鱼的熟度,油花飞溅中,有扑鼻而来的酥香,紧跟着水下了锅,香味冲淡了几许,逐渐闷住了。
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您真厉害。”
刘嫂没有说那些客套话,她用手点着围裙,拭去脸上的汗珠。
鱼香一点一点从锅底抽出,沿着锅盖周沿随热气一道蒸腾了上来,闻着便觉得鲜美,顾言抒捂着肚子,感觉自己又陷入了饥饿当中。
透明的硕大的落地窗,外边有横斜疏淡的花枝,阳光斑斓地在枝头起舞,婆娑的一抹碎影拂过眼底。
鱼很快起锅,刘嫂带着她将汤端上桌。
此时此刻顾言抒才想起来,这家里席昭不在,但还有一个地位重中之重的人。
而那个人,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脸色有几缕苍白,但那双眼睛依旧是清澈的。
“小抒也在。”陆思齐穿着一件舒适的黑色毛大衣,垂到膝盖的长度,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见到他,顾言抒便是一阵尴尬,“姑父……”
“你和九襄不是领证了?”陆思齐笑意淡淡。
顾言抒没习惯给这些人换上错位之后的称谓,她低下头,小声地喊他:“陆先生。”
她没有办法像陆九襄一样喊他,尽管这才是她应该给的正确的称呼。
她敬重陆思齐为长辈,但对陆九襄,从来没有这么多拘束。她曾经叫过他“小叔叔”,但私心里,她从来不把他当叔叔。所以,她才敢怎么“犯上作乱”。
“也好。”陆思齐并不强求。
他提着纸袋往外走,顾言抒只觉得眼前划过一道黑影,紧跟着,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便轰然如山倒……
“陆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熏疼大陆先生,熏疼小陆先生,熏疼大家。
哎,大陆先生身体出事了。
☆、第三十四章
顾言抒和刘嫂等在手术室外。
刘嫂急得一脸汗水,愁眉不展地踱来踱去,不时望着病房门。
病房外一道冰脸垂入衣领,握着手机的手翻出异样的粉红与苍白,她哆嗦了下唇,眼里噙住几滴泪水,终于拨开了一个电话。
“顾言抒,你居然还知道联系我。”
顾言抒抽了抽鼻子,她小声地不确定地问:“姑姑,陆……陆先生他,”那边似乎砸碎了什么,音色清脆地一颤,她的心揪出了无数褶痕,眼转到手术室外的灯上,泪水“啪”地一声打在微颤的手背,“他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死寂了许久。
然后,她听到收拾瓷片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捡起,顾言抒的心也乱成了满地狼藉。
“他怎么了?”顾枫晴冷静得可怕。
“还在手术室,姑姑,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顾枫晴似乎不愿进行这个话题,“陆家家大业大,总有钱能治好他。”跟着电话就被按断了。
心思无限复杂的顾言抒,坐在冰凉的长椅上,将脸埋入半披的柔发里,地上明亮的水光映着头顶的灯,有点炫目。
陆九襄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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