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礼的语气带着微微的羞恼,他耐心地说:“你打开腿,让我亲亲你。”
她枕头上的额角渗出了薄汗,但眼眸里的秋波流转,长发散在锁骨前,酸乏滋味只能足不出户,等他再重新亲上她唇的时候,前戏已经过久过多。江子燕的腿根就像一盏玉灯碎在湿泞雨天里。
何绍礼却皱眉说:“你这么紧干什么?放松。”
她表情含了太多人间情味:“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霸道的吻住。也不知道多久,何绍礼动作越来越重,而且这次在她里面,她腰塌下去的瞬间,觉得全身都在高楼南风欲坠处。
他利落地跳下床,把整个房间的灯,里里外外全部打开。
何绍礼重新回来,再拨开她的发,垂眸帮她揉着发热发红的膝盖,英俊的面孔布满着要放纵的yù_wàng。
“这是今晚的第一次。”他缓慢地说。
这瓶绿色的葫芦籽胶囊,何绍礼足足吃了三天。等第四天的时候,江子燕翻箱倒柜的找出来,直接扔了。
等到去爷爷家接何智尧的时候,董卿钗也知道他们也计划再要一个孩子,喜上眉梢,直接帮他们约了个孕前体检。
何智尧吃着油炸花生米的时候,被无可避免地问起来,他愿不愿意迎接一个小妹妹。
江子燕和何绍礼,仿佛都很确定这胎是一个女孩。这大概来自何绍舒的强烈安利,她的两个双胞胎确实是太省心了,连保姆都啧啧感叹。
何智尧身为曾经的弱娇宝宝,他不甘地和所有大人唱着反调:“我喜欢弟弟。”
何绍舒逗他:“但是,你有弟弟就没有小公主啦。”
何智尧振振有词地反驳姑姑:“noooo,我爸爸是你的弟弟,但你也有两个小公主!”
何绍舒一愣,她自己琢磨了半天,不由上下揉着何智尧的脑袋,惊奇说:“尧宝好聪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何智尧得意地说:“我平时都是假傻的。”
江子燕单独去书房里找到何穆阳:“爸,我能采访你吗?”
何穆阳是半途下海,受过社会言论管制的苦,一生非常慎言,几乎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他闻言很诧异:“你采访我干什么?”
江子燕目前想找个题材,练习下长篇稿的构架和逻辑。原本是打算就近采访何绍礼,但他没说几句,就开始动手动脚,她算是怕了他。
何穆阳皱起眉头,他觉得这个儿媳无知无畏,并不以为意。可是等江子燕掏出笔记本电脑,向他展示出她做的功课,和足足一百多个备选问题和资料后,又觉得她不是随口说说。
“你真想投身传媒界了?”他不动声色地问。
江子燕倒也直接说:“还没想好。但我如果要自己做生意,我希望第一桶启动资金是靠我自己赚的。不是靠邵礼和您帮我,而目前为止,我最能赚钱的技能就是写稿。”
何穆阳威严地坐着,他突然严肃地说:“你记住,你现在是智尧母亲……”
“我和邵礼都商量过,亲人和家庭时间绝对排在第一位,但我们也都会有自己的工作。”她毫不客气地说。
江子燕几番打断他,何穆阳却是笑了,他仿佛是第一次正眼看她,悠悠地说:“那你把你之前工作上写的稿子,打印出来让我看看。”
董卿钗办事极快,孕前体检第二天就约好。但何绍礼和江子燕刚刚做完两日,随后就被医生紧急叫到办公室。
在女人中,江子燕可以说是非常沉得住气的脾性,倒是何绍礼从公司赶过来,直直站在旁边,面色不定,甚至还有些难看。
他路上揣测了不少,只沉声问:“发生了什么?”
对面坐着医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江子燕。她还是镇定没有开口,何绍礼脸色却仿佛是褪了层白,他握住她的手。
“说话。”他冷冷地说。
然后,医生咳嗽一声,笔尖在桌上戳了下,尴尬地说:“何太太已经怀孕啦。”
这消息几乎堪称石破天惊,饶是江子燕和何绍礼心理素质越发过硬,都不由齐齐呆在对面。
江子燕清白的面孔已经迅速烧了起来,她心下立刻往回想,是哪次?应该月份很早,肯定是两周前的那一次。何绍礼则想,是哪一二三四五六七次?完全没有印象。应该不是葫芦籽那次……吧。
他们都陷入沉思不说话,眼角眉梢俱是冷人冷相。夏日炎炎,却有几分寒雪的难熬感。
医生拿不准这一对璧人是什么心思,常规性地问了句要不要孩子,何绍礼冷冷地一眼扫过去。
江子燕嫌他碍事,直接把他喊出去,连续说了几次,何绍礼终于不吭声地走开。
医生这才轻声纠正,她其实不是怀孕二十天,居然已经将近一个月。
江子燕坐在椅子上,脸色又红又白,自发缄口。
她走出来后说与何绍礼,他略作思考后,才淡淡说:“怪不得医生刚才也叫我出去,孕妇如果把自己怀孕的日期说的不对,就说不准是谁戴的绿帽子。不一定是丈夫的孩子。”
江子燕这才想明白这层关系,不由侧目看了他一眼。她在人情细微之处,至今都需要何绍礼来指点。
“我完全没有想到。”她语调呆呆,却全程板着脸,说到后来还有几分切齿,“你不是每次都说不会怀吗?”
江子燕自诩精细,做事又喜欢掌控。然而第一次怀孕和第二次怀孕,居然都是毫无察觉,甚至同样稀里糊涂。想到昨晚还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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