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慌又兴奋不已的样子,秦时倚在门口轻轻笑了起来。
他眼神温柔,像是有春风轻拂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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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后,秦时和秦母说了要带她住到山下去的事情,秦母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一听秦时说他再有两个月就要和阿浓举办婚礼,顿时便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忙不迭就点头应了下来,然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住阿浓的手,美滋滋地笑了起来:“儿媳妇儿媳妇,成亲了之后你就会给我生大胖孙子了是不是?”
从前听到这些话只觉得恼羞无奈,眼下……虽然嫁人之后生儿育女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毕竟还没有走到那一步,阿浓脸蛋蓦地烫了起来,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呢娘,我们一定努力,尽早生个大胖孙子给你抱。”秦时却很淡定,答完了还转头问他家小娘子,“对吧?”
“……”阿浓不想回答他,可秦母正眼儿巴巴地看着自己,少女不忍叫她失望,最终只能强撑着脸皮,木然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
秦母于是心满意足地去午睡了,秦时哄弟弟看着她,然后一脸正人君子地拉着阿浓去了自己的房间:“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阿浓不明所以地跟着去了,结果一进门便被瞬间化身为狼的青年按在门板上狠狠欺负了一顿。
阿浓:“……”这人真是越来越臭不要脸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方才不甚满足地放开怀里的少女,他一手紧紧圈着她的细腰,一手轻轻地摩挲着她嫣红欲滴的唇瓣,眼中像是有两团暗火在燃烧:“真想立刻就成亲。”
这一路下来,阿浓其实已经习惯了他的亲近,面对这样的情况,虽心下仍难免羞涩,却也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手足无措,她强作镇定地推了推他,转移话题道:“你……你方才说有东西要给我看的。”
秦时无赖地抱紧了她,不肯放手:“那个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抱抱你,我都很多天没能好好抱你了。”
阿浓好笑又觉得难为情,忍不住抬目看他:“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
“小孩儿?”秦时挑眉,突然侧头咬住她的耳垂吮了吮,声音低哑地问道,“嗯……现在还这么觉得吗?”
阿浓浑身微颤,差点没软倒在地,她脸色通红地推开这调戏手段越发熟练的老流氓,试图逃跑:“你……别闹了,我要去看绿豆它们……”
绿豆是那五只暂不知品种的灰毛团子中的老大,剩下的几只分别叫红豆,黑豆,黄豆和毛豆。
好不容易才把那群碍眼的家伙都打发掉,秦时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便大步朝床边走去:“一会儿再去看它们,现在,好阿浓,先解解为夫的相思之痛嗯?”
“……”阿浓红着脸挣扎,“每天都有见面,相什么思呀!”
秦时将少女往床上一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地说道:“每天见面又有什么用?你的心思都在别人身上。”
那个别人,自然是指碍眼的沈三姑娘了。
阿浓:“……”搞半天是醋了,这人……
少女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三姐姐身子有恙,我自该多关心她呀。”
秦时理直气壮:“我也有,我饱受相思之苦呢。”
阿浓简直要拿他没办法了,好半晌方才无奈地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秦时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红唇:“每回都是我主动亲近你……”
这是要她主动?阿浓的脸一下就红了。但见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飞快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
本以为他会趁机反客为主,进行下一轮的耍流氓行为,谁想他却只是抚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眸子深深地笑了起来。
对他的亲近不反感,也愿意主动亲近他,她心中应该也多少是有他的吧?
阿浓看着这样的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明白了他心下那些从未宣之于口的患得患失。
心口突然有些发烫,也有些说不上来的酸涩,少女神差鬼使地抬手捧住青年的脸,再次认真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她吻了他许久方才放开。放开后,她红着脸,语气轻柔,头一回用从前和母亲撒娇一般的语气说道:“你方才说有东西给我看的,还不快去拿过来?”
这是秦时第一次明确地感受都到她虽然依然不够清晰,但意外坚定的心意。他先是惊诧,随即便觉得心口被一只滚烫的手重重捏了一下,捏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急速翻涌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感情得到回应更美好的事情,他抱紧她,俯身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如鸿毛也重如泰山的吻。
此生也好,来世也罢,他必永不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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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腻歪了一阵之后,秦时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小木盒里装的是一套镶金碧玉梅花状的首饰以及一块圆形玉佩,还有两个绣着花鸟图案的荷包。
这些都是她的贴身物件,阿浓一眼就认出来了。
“果真是让你给收起来了。”若非当日醒来的时候它们都不翼而飞了,她也不会相信秦时那个说她是他买来做媳妇的玩笑,少女想着便嗔了这一早就居心不良的坏蛋一眼。
秦时也不以为意,只笑着解释道:“那会儿你烧得厉害,我抱着你骑马狂奔去找大夫,怕路上给颠丢了,所以就把它们都摘下来放起来了。”
当然,后来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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