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帘,脸上挂着愁苦,“南城进来了,进屋里来吧。”
“找我过来是何事?”他站在门外,势必问清楚了才敢进去。
怀义从门内出来,看着他说,“是我让我娘找你来的,窦氏母女都在屋里,你进来吧,这事还需要解决。”
他是个很严肃的人而自持的人,若他不说清楚,他应该不会进来,怀义觉着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
“事情你们如何解决?这事是她错在先,不管是送官还是私聊,我不搀和。”走进怀义,这小子眼神太过深沉,看着让人觉着不喜。和之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傻小子完全不同,像是变了人似。
“没办法送官,她怀孕堕胎说是我的孩子。”
只有他知道,那个孩子根本和他没任何关系,但那个掉了的孩子是他造成的。至少他这样认为,刚才和窦氏争执推了她一把,那个孩子就那么巧合的掉了。
他觉着事情貌似严重超出他能控制的范围,他经验不够,不能完全解决了。
顾南城没问,走近。怀义撩开帘子让他进去。
屋里坐着四个人,除了窦氏母女还有一人,村长。
“村长在这里,让村长解决便好。”他站在门口位置,并未再进入。
“我拜托村长让窦氏母女离开戈壁村,再也不许回来。而窦氏那个女人,如何解决看你说吧。”
怀义也站着,眼神望着顾南城,带着一丝退缩,面上伪装的很好,他还是不敢和这个男人对视,怀义心中明白。
“什么条件?”怀义询问他的意见?他觉着其中肯定有条件。
“不管什么条件你都答应我,我便放那女人一次。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到。”他语气轻颤,带着紧张,他在害怕他会拒绝。
沉吟之后,顾南城摇头,“我不能答应,这个条件太苛刻。”
“若我说一件事,你就不觉着苛刻了。”
他想,把看到的东西说出来,或许他就答应了,只是现在肯定不能说。
村长和窦氏母女都在,怀义不打算说。
他承认,他成功的被这小子挑起了兴趣,“好,我就等你说了之后再决定。”
怀义和他说了什么?顾南城站难搞的一个人竟然答应了,村长和窦氏各怀鬼胎,瞧着顾南城和怀义从隔壁房间出来。
他刚才还淡然的脸上,徒增了怒气,刚才垂放在身侧的手握的紧紧,村长眼神观察仔细,心中好奇却不敢问。
“你们走,别再我家,赶紧出去。”怀义摆摆手,不耐烦的看着窦氏母女,让她们赶紧滚来。
出奇的是,窦氏母女不敢出声,窦氏和窦水灵扶住窦水心往外走。窦氏踏出门外的时候,看了下南城,张张嘴不敢再说。顾南城脸色太黑,阴煞疏离。
村长作证,这窦氏母女今后恐怕再也不能来戈壁村,谁管她们今后是生是死。
外面大雪继续,她们走的时候又是一场大雪,三个人出了戈壁村,在雪地里走的艰难,这次真的是自作死、无人救。
窦水灵刚掉了孩子,现在便冒着寒冬大雪远行,身体定是坏了,真真是活该。
四合小院安静下来,怀义望着那男人。“什么时候做?”
“哼,我说做到便做到,你好生呆着吧。”心中憋的难受,他说的话真心让人高兴不起来,还是关于小娘子的。
赖皮五?地痞无赖,弄死他,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
门打开再次被关上,怀义缓缓摊开手中,看着掌心中的冷汗,刚才他怕极了他不答应。还好、还好答应了,该死的人总归还是要死的。
释然了,终于不用在担着一颗仇恨的心。
单纯的少年,早早的成熟了一颗稚嫩的心,若是不曾见到,那一而再再而三的污秽之事,他还是那个赶着羊群心善明朗、凶猛下水救人的少年。只可惜,时间催人老,心过早的成熟可见不是一件好事。
祥林嫂从外面进来,瞧着怀他,“怀义,娘问你,那孩子可是你的?”
“不是,我从未和她同房。”她那么脏,他碰不下去,恶心。
每次看到女人,他脑海里便出现赖皮五脱下裤子露着肮脏的身体在女人身上干的那种事,心生恶心,想吐。
他想,他这辈子或许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但脑海里却想起另外一个女人,淡淡的笑,轻柔的语气,一举一动之间尽是高贵不可攀,他心喜那样的女子,可世间能有几个是那样的。
无意之中,他把小娘子当成了他假想中另一半的模板。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不能碰触的美好,想必她就是吧!
告诉顾南城那件事,他肯定是存了私心。
三天大雪,终于停了。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小娘子家更是热闹非凡,南鑫心思巧找了用南瓜做了灯笼,里面放了拉住,提着过来给夏天和安然玩。
厨房不小,南鑫知道里面有人在,不单单是荷香一人,便没进去,隔着窗子,瞧着上面的冰花,隐隐看到里面走动的身影。
只看大概轮廓便知道哪个是荷香。
他满足的带着笑意,傻傻的像个呆子。
夏天提着灯笼戳戳南鑫,“叔叔,你笑什么啊?看着窗子傻笑。”
“夏天还小不懂事,去带着妹妹玩。”
“我不小了,过了年就十岁了,叔叔,你是不是要成亲了,也要生妹妹吗?”
“谁告诉你我要成亲了,还早呢,不许乱说。”
“都在说,大家还说家里买来的女人,就是给你做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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