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说。罢了,我便学你切勿急躁。我去书房,若有事情便可叫我。”小娘子之前饱读诗书,才情不负。不似那空有美丽外表之人,他现在想想,自觉相差甚远。
进了书房,他拿起书本左右瞧着。这些都是参加科举考试所用的书籍,现在看了直觉着简单了目。从来不觉,那时候费尽心思要写的文章,在现在看来竟如此稚嫩。
匆忙抽了两本书,并未瞧进去。眼神隔着门帘一直往外看,那小娘子此刻在做什么?以往之前她读的是何种诗书?为何她的想法和思想如此与众不同?
小娘子渐渐表露出来的才情,让他发疯似的想知道,之前的她是怎样的生活。
外面的雨轻柔绵绵,不像六月的大雨来了一场瞬间变晴。此刻一直滴滴答答甚是烦躁。
夏天和清哥从外面进屋,俩人都落了一身湿。
荷香在门外拿着棉布嘴里说着给他们擦着衣服上的水。
夏天不耐烦嘴巴堵起,“荷香姑姑你好啰嗦啊。我刚才看到叔叔了,他问我你怎么样?他为什么问我啊?荷香姑姑你是要走了吗?”
“傻丫头你胡说什么啊,荷香姑姑要走哪里?我会一直在这里哪里都不去。”荷香伸手在她鼻尖轻点。这个丫头有时候让人特别生气有时候又让人很暖心。
“荷香姑姑不走我就放心了,我娘在屋里吧,我进去看看。”她往面走了几步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放在门外的衣架上。
衣架有点高。是照着成人打造,夏天抬高手臂也放不上去。清哥伸手接住,“妹妹,给我。”
他看似蠢笨但身材修长,平日里帮助子墨做点事情,不似干瘪瘦弱,倒是很有力气。拿着夏天的衣服轻而易举的放在了衣架上。
夏天客客气气的对清哥说了:谢谢。转身往屋里跑。
跑着嘴上大喊,“娘,你在屋里做什么呢?外面下雨了好多人在天地里挖坑呢。”
子墨本想阻止夏天,没来的及。夏天一声大喊,还在熟睡的安然顿时一愣,眼睛大睁,见面前是子墨正欲抱她,才翻身扑在她怀里,嘴里软软的喊了两声,“娘、娘。”
子墨抬头看向夏天,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假小子,“又出去玩了,怎么衣服都脱了?以后妹妹睡觉不许大声喊叫。看妹妹被你吓醒了。”
“我怎么知道妹妹在睡觉?娘,你把妹妹给爹爹看着,你和我一起玩,怎样?”小小年纪的她皱眉。总觉着最近她不受关注,除了清哥跟在身边。
“好。你和清哥先回屋里换了衣服。”两个孩子只着单衣肯定会冷。
好在当初盖房子的时候外面特意建了走廊,把几间房子连在一起,夏天和清哥从走廊过去,各自回了房间。
换好衣服再过去,子墨陪着他们玩了一会儿的文字游戏。指导夏天和清哥学了诗词。
只等荷香来叫已经是晚饭时间。
翌日清晨,空中的雨还在持续。意外之中,南鑫竟然上门来了。这是他和窦水灵解了婚约之后第一次来。想着和荷香见面会有尴尬,便不曾过来。
他本是为了荷香而和窦水灵退了婚事。但荷香像是没那种意思,一直劝导他好好生活。南鑫之前还感到尴尬,现在只是觉着有点别扭罢了。
既然她不愿意,他也不强迫。等着便是,她一日不松口答应他便等她一日。现在正忙着田地里的事情,所幸分了一些心思。以至于见到荷香除了别扭倒不显尴尬。
荷香开了门,并未撑伞,小雨绵绵落在头顶发丝徒增了一些白色水珠。南鑫看着想伸手替她遮挡。
“你怎么来了是找姑爷有事?赶紧进屋吧。”见他也没撑伞,现在跑来是为何?定不是来找她就对了。
“嗯,我找我哥,是关于瓜田的事情。”他低头说了句便佯装很急的往屋里走。
荷香走在后面,把门关上才进去。
刚到屋檐下便听到里面有谈话的声音,无外乎是瓜田里的事情。她听的索然无味,转身去厨房烧了热水端着进了客厅。
却是走向子墨那边,“小姐你喝点热水,这里不是有瓜子和花生,若是闲了可以吃点打磨时间。”
“你也坐下别忙了。下雨天本就没事,夏天和清哥又出去玩了?”她拿起茶杯,特意从镇上买来的,类似于现代的马克杯。用的倒是方便,里面放了几朵雏菊两颗枣。
“出去了,夏天闲不住清哥又粘着夏天。外面热闹他们出去看了。”荷香站着,微微侧头看了下旁侧。
子墨瞧得真切,低声又问,“外面怎么了?”
“外面下雨,瓜农们担心田地里会有积水,便大兴起土的挖沟道。根本没什么用,挖了也是白费力气,雨下的小落在田地上没什么作用,反而糟践的是西瓜。”
她倒是看的清楚,竟然比他还聪明。南鑫和南城两人从外面出来,听到荷香的一番说此,南鑫脸色通红。
顾南城站在他身后,“连荷香都看透的问题,你还过来问我。那沟道根本不用挖,你们只管在瓜田看着不用管其他。”
“我知道。可是,哥那瓜田里的西瓜有的已经掉了,瓜花下雨也对不上。”南鑫说着眉头紧皱。一面是觉着荷香一个姑娘都比他瞧得清楚;还有他真是担心瓜田,心中各种矛盾。想想没人可说心里话,顿时觉着心凉。
“现在只能等。你急也没用。出去之后对大家说,不要着急。”这个问题他对雇来的四人都说过。让他们在瓜田看着不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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