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瘦的没什么,但是宛瑶小主不能瘦了啊,这拢共就选进来这么一个圆乎的。
“皇上,奴才打听过了,宛瑶小主没别的爱好,就吃食上从来不委屈了,沈佳府里不知道请了多少厨子,就伺候着宛瑶小主一个,这冉鸢罚别的也就罢了,可罚宛瑶小主不吃饭,这不是往人心口上捅吗?”鄂罗哩说的声泪俱下的,倒好像是他受了这罪一样。
颙琰皱着眉想了想,好像那个胖格格是有点……
其实她心地不算坏,那回也是她逮了猫,将好处让给别人,今个儿她把他当侍卫,也不知道口中的老爷子就是太上皇,说的话,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鄂罗哩小心的观察着颙琰的神色,见颙琰有些动容,便知道拍马屁拍到地方了,又补充道:“奴才瞧不过眼,偷偷的塞了个热乎的狮子头去,可那还是下等人吃的白菜粉条,宛瑶小主是金贵人,哪儿受过这样的苦啊,说起来也是奴才的不是,要不是奴才让豌豆把宛瑶小主喊出了储秀宫,她也不至于被人穿小鞋。”
颙琰想想,宛瑶好像的确是为了帮他,才落的这个地步的,自己这么眼睁睁的瞧着,似乎有点不厚道,要不,去瞧瞧她吧。
颙琰扫了一圈,冲着罗汉榻上的楠木小几子点了点,鄂罗哩多精明一人啊,上去就拿个食盒,三下五除二的,全装上了,屁颠屁颠的跟在颙琰后头。
皇上这是要讨好心上人去了,他也能趁机表表功,不能白糟蹋了他一个狮子头。
被颙琰惦记着的宛瑶,这会儿正瞪大了眼睛看面前的人,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没看错!
可谁来告诉她,德麟一个贝勒爷是怎么出现在她的暖阁里头的!
☆、第20章
宛瑶不可思议的瞪眼看着面前的德麟,甚至不敢张口说话,倒不是因为看到德麟激动的,而是她跟紫菡就住在一间厢房里头,她一张嘴,紫菡从东梢间扑过来,看到她的床榻前,站了一个男人,她怎么解释?
虽说她怎么也不可能留在宫里,不会成为颙琰的妃嫔,但是……
但是她现在是秀女啊,在留宫住宿,这储秀宫里,连宫女都是皇上的人,德麟出现在这里……
下一刻,会不会有人喊着奸夫淫\妇,把她浸猪笼?
宛瑶怕极了,比面对颙琰,说乾隆爷蹬腿的时候还要怕,颙琰要她死,名声起码没那么难听。
她现在该怎么办?
喊刺客?
喊非礼?
不行,德麟一牵扯进来,伊尔根觉罗氏豁出她的命去,也得把德麟清清白白的摘出去,说不得她会死的更惨,那个老女人太可怕了。
而且她与德麟也认识了五年,即便成不了夫妻,私心里,她还是希望德麟能好好的,可是现在她怎么办啊……
“宛瑶,你放心,这厢房里没别人。”德麟一脸痛楚的看向宛瑶。
宛瑶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落下去,又重新提起来:“没别人才不对,人都去哪儿了?”
没人更解释不清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命了啊。
“景馨表妹去见婉太妃的时候,我与她约定好了,现在人都在前头,后殿没有人,我可以安心与你说话。”德麟垂下头,孩子似的嗔了宛瑶一眼,有种不被重视的委屈感,他都这样痛苦了,宛瑶怎么能看不到?
“怎么能安心说话?你是怎么进宫里来的?”宛瑶急忙站起身来,前前后后的绕了两圈,见凤光室里果然没有人,紫菡不在,豌豆也不在。
德麟见宛瑶看也不看他,愈发委屈,嘟囔着说道:“我本就在宫里做侍卫,不入宫,去什么地方?”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在宁寿宫守着太上皇,却出现在这里。”宛瑶指着自己脚下,这里是储秀宫,是皇上的后宫!
德麟见宛瑶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语气软和了些:“我与御花园的侍卫换了值,特意来瞧你。”
宛瑶快被德麟气疯了,用力推着他道:“德麟哥哥,你别胡闹,赶紧回去吧,被人发现了,是要掉脑袋的。”
德麟的阿玛是福康安,德麟打小练武,宛瑶哪儿能推得动他。
德麟听得宛瑶撵他,赌气般的站在原地,红了眼眶:“景馨与我说了,你不想做侧福晋,你若是当时就与我说了,我也不至于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你怎么就生气了。
我昨个儿跟我额娘说了,要娶你做嫡福晋,我让我额娘与婉太妃说说,不会把你留在宫里,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不会让你留牌子的。”
宛瑶默了默,没想到德麟还纠结着这件事情,她以为,福康安封了郡王,她拒绝做小,与德麟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宛瑶抿了抿唇说道:“德麟哥哥,你现在是贝勒爷,想娶什么样的嫡福晋都行,没必要再把功夫浪费在我身上,更不必让你额娘费那个心思,如你额娘所言,即便她不在宫里走动,我也不会被留牌子,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平心而论,宛瑶觉得德麟这个人还算良善,人不错,就是有点儿耳朵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以前觉得这也不错,她说什么,德麟就能听的进去,可在德麟耳边说话的人,不止她一个,尤其是伊尔根觉罗氏,那是他的额娘,要在他耳边念叨一辈子的人。
更重要的是,这次打击,让宛瑶看明白了,她再怎么生德麟的气,一碗酸辣粉下去,气就消得差不多了,可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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