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以前用这个毒死阿珠爹的药粉,因为是化学毒药,所以,阿珠爹不能解毒才死的……你这么恨我们吗?连我都要害死吗?……下面条给我吃……我还以为你真的悔过了……”樊守紧紧捏着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朝我道。
他这是信樊雅了?!
他以为我这么狠毒?!
我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移向他,他眼里全是水汽,让我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但他紧皱眉头的愤怒模样,让我心凉到底。
在我和樊雅之间,他真的信她不信我!
我彻底的对他绝望了,既然他选择了护着樊雅,那么我也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陈碧落,报仇真的这么重要吗?”樊守松开我的手,把我放在地上,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问。
我不能说话,可我在心里反问了他一句,如果有人杀了他的父母,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他会不会报仇?会不会觉得重要?
看来,他压根就没有把我的爸妈当成他的父母,什么他把我看的比他自己都重要?真是恶心呀!
我现在被蛊虫咬了,躺在这他不心疼,却在责怪我!
以往他对我的好,只是哄我陪他睡觉的吧?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贱!居然信了他的那些鬼话!
“阿守……呃……”樊雅这时突然喊了樊守一声,声音里带着痛苦的音调,似乎快要支持不住了。
我这会听到她这声音,恨不得她就这样死了好。可惜我不能动,不然,我死也要抱着樊守的腿,不让他们救樊雅。
“师傅,阿雅好像快不行了,怎么办?”阿泰见状,焦急的问樊守。
樊守这才从我身上移开目光,单膝跪地,一把从阿泰的怀中抱过樊雅,对他吩咐道:“快去开车,我们只能送她去医院抢救了。希望还能来得及。”
阿泰说了个好,就赶紧的找到车钥匙和樊守急急忙忙出去了,随后外面传来面包车发动的声音,再是离开的声音。
慢慢的周围安静下来,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全身都凉透了,尤其是心最凉。我的脖子其实很痛,可我不在乎,只盯着屋顶失神。
我脑海里浮现出和樊守在一起的种种,每想到他搂我在怀说那些情话的画面,我就恶心的想吐,然后就是剧烈的心痛感传来。
就这样我在地上躺了一个上午,想了一个上午,慢慢的,我的心不再痛了,已经麻木。身体也渐渐开始恢复,因为樊雅这次投的蛊虫不算太毒,所以,我自身的解毒酶给解了。
恢复行动能力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栋让我觉得恶心的小楼。
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别说樊雅有樊守护着,就是没有,我也是斗不过的。所以,我要去找汪洋帮我,但是,很有可能,汪洋和樊雅是一伙的。不然樊雅不可能有汪洋给的药。汪洋我自然是不信的,可现在我不信也得信,因为只有他能帮我报仇!
当然,我更清楚他明明能救我父母,却故意不救,目的就是逼迫我离开樊守,逼迫我看清樊雅,然后投靠他,和他一样作恶。
要是之前的我,有父母在,我肯定不会去投靠他,可现在……
我笑了,可现在我一无所有,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
我只要报仇!不择手段!
南京就是个雨城,今天同样的又下雨了,我提着包,在雨帘中穿行着,雨水倒是让我清醒和理智不少,从今往后,我就要自己靠自己了,而且,我要是投靠汪洋,那就是与虎为伴,以后少不了要受苦,但我不怕!什么都不怕!
走到一家公用电话的报亭那边,我才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从兜里掏出钱递给老板,“大叔,我打个电话。”
这个大叔接过我的钱,目光却盯着我胸口看,“好……打吧。”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转身就跑之类的,可这一次,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个报亭老板的猥、琐目光了。
拿起话机听筒,然后我愣了,因为我不知道汪洋的手机号码……等等,他之前在大樊村的手机号我记得,不知道是不是?
我尝试性的拨了这个号码,没想到居然拨通了!
但他接通后,没有说话,我也沉默了一会,其实,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碧落,你再不说话,我挂了。”汪洋开口了。
“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我被他这句话惊到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样蠢的问题,以后不要问了。这个号码是南京号码,而且,我听到外面的雨声,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哪个共用电话亭给我打电话的,至于为什么知道是你,那就根本不用猜了,因为,我刚才听医院的同学告诉我有个苗女被送往医院抢救,中的毒就是我发明的一种化学合剂的毒药,问我要解毒的方法,所以,我就知道樊雅已经成功的利用自己陷害到了你。于是,我把大樊村用的这张手机卡放进手机里,一直等你打电话。”汪洋朝我解释道。
果然,玩智商,我不是他的对手!他和樊雅看来真的串通好了!
“你把毒药给樊雅干嘛?你们是一伙的对不对?”我怒问。
“就她也配和我一伙吗?她是求我给她毒药的。”
“你有那么好心,她求你,你就给她?”我才不信他和她没有阴谋!
“没有利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做了。可她这么做,对我很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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