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瑄挥刀挡着那些密如飞蝗的箭,赵缁衣顾不得浑身湿答答的掉着水,抢过船桨拼命划,等出了弓箭的射程才缓了一口气,看向严瑄时却大惊失色:“严瑄!”
严瑄坐在船舷边上,左胸中了一箭,明明已经离开岸那么远,可那支箭却只有白羽露在前胸,箭头和大部分的箭杆都到了背后。
血顺着箭尾的白羽滑落下来,很快就染红了那些羽毛,又滴落在船板上。
严瑄从船上的暗格里摸出一只包袱给赵缁衣,说道:“大小姐,我怕是不能送你过江了,你得自己划船了,记住到了渡口找一个姓林的船老大,那是徐府的人,你就能平安回去了。”
包袱打开是赵鸿的骨灰罐,赵缁衣揽着严瑄的尸身,嘴唇咬得出血,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追兵的船很快接近,她放下严瑄,把包袱收好,拿起了那把刀。江风吹得浑身冰凉,她一双眸子却被仇恨烧成了红色,死死地盯着那艘船上躲在众多士兵背后的一个人,低声道:“方水柔,我赵缁衣此生跟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无
远在南楚京城一座府邸中的方水柔莫名打了个寒噤,把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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