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静怡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尽管刚吵了一架,可说过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现在还是徐堃的亲卫,得听命与人。
可她咽不下那口气,到门口时恶狠狠的瞪了严昭一眼,严昭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跟上去道:“我没惹你啊,你凶我干嘛?”
他何止是没惹她,在她头一回被徐堃点名守夜的时候还特地给她交代了一番呢。
释静怡停下来,转身指着严昭的鼻子道:“你怎么没惹我?我问你,是不是你说的徐堃晚上一般就是睡觉没什么麻烦事,我只要在外面看着就行了?”
“没错啊,将军晚上一般不叫人的,你在外面警醒着点,困了还能稍打个盹。”
“啊?”释静怡气鼓鼓道,“我守夜的时候他为什么就一堆事?一会儿喝水一会儿掖被的,一刻都不消停!”
严昭很惊讶:“真的?不可能吧,我和严瑄都守过夜的,没那么多事啊。”
释静怡恼道:“那他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哦。”
“你哦什么?”
“我没哦什么啊。”
“哼!”
释静怡到徐堃那里时,见他坐在桌后不知在写什么,就走到一旁站着了。
徐堃头也不抬,说了一句:“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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