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挂掉谢丽丽最后一通电话的时候,聂梅有些脸红的问,“是不是耽误你干啥了?”
我笑着摇头,“我没有事儿,还要梅姐开心就好。”
她说我就知道哄人开心,嘴巴跟吃了蜜糖似的。
见到她那一脸春意的模样,我甭提多高兴了,那种感觉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也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如果王永昌知道自己的妻子对我这般的柔情蜜意,他一定会吐血的,想到这一点,我就忍不住内心的一种快感!
“叶灿,你笑什么呢?”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跟梅姐在一起很开心。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虽然我这么说,但是并没有站起身,也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这时候的情人街,很多的情侣大秀恩爱,在凉亭里搂搂抱抱的,又亲又摸的,甚至有大胆开放的当场上演露天大战。
这种事情在情人街很正常,几乎天天都有发生,而我让聂梅来这里也是有这一点原因,她本来就忍受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在看见这样的事情,她一定是花心大开了。
我偷眼瞧见她的眼睛里有一点迷蒙,看向远处的时候有些呼吸急促,她咬着嘴唇的样子真的是韵味十足。我轻轻咳嗽了一声,“梅姐,我们该走了。”这一次,我站了起来。
“叶灿,你要回去吗?”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如果王永昌回家看见你不在,一定会对你动粗的。”我适时的提起了王永昌,这样有可能更加的让她的想法更加的坚定,见到她没有动,我接着说:“梅姐,你满身的伤痕,我真的好心疼啊,你还是早点回去吧,王永昌那个人不知道会怎么对你呢。”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低着头,在考虑着什么。
我说这些的时候,只是想让她想起王永昌对她动粗的时候,让她记住那种被王永昌殴打和羞辱的感觉,但是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褐色皮包上,因为皮包里鼓鼓的。正常来说,一个女人的皮包里无非就是一些化妆品和镜子之类的东西,还有钱夹什么的,但是我觉得聂梅的皮包里大有乾坤,里面肯定不止是有化妆品,莫非说里面装着一些内衣?
有过几次,我都注意到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就是聂梅的手指好像很想打开她的皮包,但是总是犹豫不决,而每次她要打开的时候,眼睛里都会流露出一种说不清的神色,好像很难下决定似的。我站起来之后,等了一会儿聂梅也没有起身,于是我又说道:“梅姐,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去吃点饭。”说完我就绕出了石桌。
“叶灿,你坐下。”聂梅仰头看着我说。
她的脖子很白很修长,没有太多的皱纹,她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听见“吱吱”的声音,然后轻轻的打开了她的皮包,我皱着眉头又坐了下来,我隐隐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梅姐,你不饿吗?”我说着没有边际的话,眼睛偶尔看看她的脸,顺便盯在了皮包上。
“叶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聂梅的右手放在皮包里,但是始终没有动,左手捋了下头发,轻声的问道:“如果我想借种,你能……帮我……帮我找一个可靠的人吗?”
借种?妈的,我看你是找弄吧!我知道聂梅这句话的意思了,她是真的想夺走王永昌的大半财产了,看着她成熟的胴体,我的伙伴告诉我:它愿意取经!
“梅姐,你真的想好了?”
“嗯,我不想自己的孩子生出来跟王永昌一样没有人性,我是一个女人,更不想自己老无所依的那一天,再说了,如果我有孩子了,就算跟王永昌离婚也会得到一大笔的抚养费,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如果王永昌知道不是他的怎么办?现在科学这么发达?”
“叶灿,上一次你在我家的时候,他不是对我那样了吗?”聂梅的声音好像蚊子一样低不可闻。
我立时就明白了,现在是一个绝佳的时机,按照日期来算,王永昌应该是不会过多怀疑的,孩子出生以后会发生什么,只有天知道!我心里盘算着,十月怀胎,一旦聂梅真的有了孩子,王永昌对聂梅大打出手的次数肯定会减少,甚至都不会在打她,而且还会悉心照顾她,这样的话,他的时间就会很少,别说是十个月,就算一个月也足够我搞点什么了,何况我的目标不就是报复他吗?你把我妻子搞了又能怎样,老子要你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要他一辈子都留着我叶灿的血!
“梅姐,我可以帮你找个人来完成这件事情的。”我说完握住了她的左手,双眼深情的看着她。
聂梅的手往回抽了一下,然后说:“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立即知道了,她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儿,这几天她没有跟我说话,看来也就是在考虑这件事情。看了一眼天色,微微有些灰暗了,我估摸着是时间也就是晚上五点左右,聂梅抽回手之后,我听见嘎吱的咬牙声音,她一把从皮包里掏出一个东西,啪的一声递给我,“你只能看,但是不能拿走。看完还给我。”
什么东西?我拿着面前厚重的大本子,打开了一页,目光从聂梅的脸上落了下来,可是等我看见那醒目的几个大字的时候,眼睛顿时就移不开了。没有错,眼前的东西居然是王永昌的账薄!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真的想拿着账薄就跑开,王永昌的账薄看来是好多年了,纸张都有些泛黄了,厚厚的账薄我怎么能一下子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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