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菁华在南宫澈的怀中点了点头,南宫澈的怀抱温暖而厚实,她在他怀里待了一会儿之后便觉周身的温度回升了不少。
待身体渐渐温暖之后,她一转眸方才看向南宫澈身旁穿着一袭青色衣衫的南宫熤,她开口唤道:“熠儿……”
南宫熤上前颔首道:“母妃。”
白菁华离开南宫澈的怀抱,转而握住了南宫熤的手,她说道:“熠儿,你不会怪母妃吧?”
南宫熤朝着白菁华笑了笑,说道:“母妃说哪里的话,母妃关心弟弟是应该的,熠儿知道。”
从小,他的母妃对他这个弟弟的关注就多过于他,只要是好的东西,她一定会先给弟弟,等弟弟挑剩了之后才轮到他,烨他从小就吃了很多苦头,母妃爱烨胜过爱自己,他是可以理解的。
白菁华上前抱住了南宫熤,欣慰道:“母妃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感到无比的幸福。”
立在二人身侧的南宫澈在听见南宫熤的话语时,也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南宫澈便说道:“本王猜想,此次的赐婚定是与牵制本王的权势有关,那南临右相林家与风皇后一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今南宫浸将林家的女儿嫁到我们宣王府来,定是为了牵制我们。”
白菁华点头道:“妾身也是这般想的,想那南宫浸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赐婚。”
南宫澈附和道:“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大限之期许是快要到了,他做的所有一切可都是在为他那个儿子谋划啊。”
白菁华回道:“可是……那南宫焰心比天高,他父皇都不曾做的事,他居然做得风生水起。”
南宫熤闻言,回道:“母妃,你莫要担心,现在的南宫焰还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的。”
这次赐婚他也觉得诡异得很,不过,既然对象是林瑾瑜的话,他似乎还是可以接受的,若要是其他女子,他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白菁华蹙眉道:“母妃又怎么不会担心呢?你说那南宫浸若是一去,他是太子,将来可不就是要继承大统么?按照他对我们宣王府的那种仇视心里,我们宣王府怕是从此没有好日子过了。”
南宫熤说道:“南宫浸的儿子又不是只有他一人,他不过就是得了个嫡出之名而已,论才干论能力,他又哪里及得上他那几个弟弟呢?不过,无论是谁坐上了那个位置,我宣王府对他们都将是最大的隐患。”
南宫澈闻言,抿了唇,将手负在了身后。
隔了一会儿,冷煜便将披风给取了过来,南宫澈为白菁华披上,随后说道:“对了,南宫浸赐婚之时,烨儿是个什么反应?”
白菁华据实回道:“王爷,这事才是妾身担忧的事情,烨儿在听见皇帝赐婚时居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并未觉得特别不高兴似的。”
南宫熤闻言,眉眼挑了挑,唇瓣微弯,没有说话。
南宫澈听后倒是觉得有些奇怪:“是么?他没有什么反应?”
烨儿出事之后曾经有一次把一个小姑娘给吓哭了,那小姑娘转身就跑,结果被行驶过来的马车给当场撞死了。
自从那次事故之后烨儿便不喜欢出门了,也渐渐不喜欢与女子待在一处。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身边除了玲珑照顾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女子,而那菱儿则是女孩子中的异类,偏偏属她不怕烨儿那张黄金鬼面具。
白菁华点了点头:“妾身还是第一次摸不准烨儿的想法。”
南宫澈清澈如泉水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去看看烨儿吧,去问一问他的想法。”
白菁华点了点头,随后便一起去到了南宫烨居住的莫言轩。白芷菱则是自行回了白府。
莫言轩中,因着云思辰喝了太多的酒,是以,整个大厅之中都充斥着酒味。
云思辰的酒量非常之好,从小到大被他那个酒罐子爹培养得简直就是千杯不醉,回到莫言轩之后,南宫诗语的事情似乎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他现在只对南宫烨的事情感兴趣。
“我说烨,你说你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云思辰坐在厅房首座之上,一只手把玩着身旁桌子之上的琉璃茶盏,一面笑着揶揄起来。
南宫烨仍旧坐在轮椅之上,他闻言,薄唇动了动,说道:“我何时踏破铁鞋去寻过?我又何曾说要得到?”
立在他身后的冷焱在听见这句话时,说道:“主子,你着实没有去寻过,但是属下却奔波过。”
站在一旁为二人沏着茶的玲珑也笑着对南宫烨说道:“二爷,奴婢也去寻过。”
云思辰见状指着南宫烨的鼻子笑道:“哈哈……笑死爷了……”
冷焱又说道:“云少庄主,不过我们主子可是真没说过要得到这样的话。”
云思辰扯了扯嘴角,眼神暧昧地瞟了一眼南宫烨,心里想道,臭小子,爷在旁边看着呢,总有一天会看见的,爷等着。
南宫烨仍旧毫无表情,眼眸都懒得抬起,只淡淡说道:“无聊。”
“烨儿觉得何事无聊啊?”几人正说着话呢,忽然听见一阵低沉而雄厚的男子声音传了进来。
南宫烨转眸看去,当他看见南宫澈携白菁华与南宫熤进了房门时,薄唇弯起一个弧度,说道:“父王,哥,母妃,你们来了。”
云思辰见到南宫澈进了门,桃花眼向上挑了挑,一个旋身而起去到南宫澈的跟前儿朝下一个九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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