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东方流景心动,为南宫烨心疼,他是不是觉得从今以后他就将自己吃得死死的了?
才不会如他的愿呢!
东方流景见她不相信自己,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腰身,再度解释道:“瑜儿,你要相信我……”
林瑾瑜在东方流景触碰到她时,牙齿忍不住地打了个颤,心中焦急忽而代替了愤怒,此时的他,身体冷得要命,今日的他是不是已经走了快一个时辰了?
如此这般,他是不能再站立了,否则,他的腿部骨骼会受到强烈的摧残,倘若受到摧残,那么,即便找到了母蛊,他也不能再走路了。
心中有了想法,林瑾瑜便想将他推开找个地方去坐一会儿,岂料,却听见前方不远处有人叫道:“那个穿红衣的男子在那里,将他给我捉住,拖他去拜堂!”
拜堂?!
林瑾瑜在听见这两个字时,气得眼眸一瞪,旋即抬脚踩了一脚东方流景一脚后便将他推开跑走了。
“这个丫头!”东方流景俊眉一蹙,想要去追,却因着腿部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遂找了个街角坐了下去,坐下去之后便侧身斜靠在街角,让腿部能够得到最大限度的舒缓。
这个丫头怎么总是喜欢踩他的脚?
当那名千金小姐的父亲带着人追到街角处时见到的便是东方流景侧躺在街角边的景象。
东方流景妖眸半阖兀自休憩,对于追赶而来的人群浑然不介意。
那名老爷追到街角之后便命人将街角围堵了起来,随后去到东方流景的身旁,他见此人闭着眼眸似在休息,遂说道:“这位公子,老夫的女儿将绣球抛给了你,你现在就跟着老夫回去跟老夫的女儿拜堂成亲吧。”
老员外的话听起来还是挺客气的,只是东方流景却是根本没有理会他,只自顾自地休息。
“这位公子?”
老员外见东方流景没有任何反应便又问了一句。
东方流景仍旧保持原有姿势一动不动。
如此,老员外瞬间便火了:“你这个年轻人,怎地这般不懂礼貌?我方才好话也已经跟你说尽了,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哼!在这连港镇还有我王某办不成的事么?你惹了老夫,小心回头老夫送你去衙门!”
话音落下之后,便挥了挥手准备将东方流景带走,然而,当那些家丁刚刚一有动作时却觉风中传来的尖利的刀锋。
转瞬之间那些家丁们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唯独王老员外一人立在了街口,他在见到所有家丁都无故倒地时,吓得牙齿打颤转眸问道:“谁?是谁?”
问话过后,王老员外只觉一股强烈的劲风扫了过来,他抬起袖子捂住了脸,抖抖索索地从袖中缝隙望了出去,却见两名男子抬起一方红色的软榻从空中飞落而下,那两人完全没有理会王老员外,直接抬着软榻去到了东方流景的身边,单膝跪地道:“属下来迟,还请宫主恕罪。”
东方流景闻言,俊眉微抬,薄唇微扬,冷声道:“嗯。”
话落音绝他却是已然旋身而起飞落于软榻之上,落榻之后,两名侍从便扛着软榻飞身而起,迅疾消失在了街角之中。
王老员外在见到此番场景时,嘴角抽搐地惊道:“这……这是天外飞仙?”
这个穿着红色衣衫的男子到底是谁啊?他的女儿究竟把绣球抛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看这人的武功当是十分高深的,如此,是根本不可能与自己的女儿成亲的,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个喜欢穿红衣的俊俏公子哥来代替这位呢?
不然,他的脸可就丢大了啊……
如是想着,王老员外一面摇头一面带着家丁撤离而去。
待众人消失之后,却见街角处慢慢浮现出了一个身影,那是方才转身离去的林瑾瑜,当她瞧见东方流景被人抬走之时,眼眸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
东方流景再次回到临安客栈时已经是日落时分,当他跨入临安客栈的大厅时,凝眸一看,却是见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因为此时,坐在临安客栈大厅内一隅说着话的两人,除了他的娘子外还有一个便是已经有些时日未曾见面的子昀,也就是水墨涵。
开水:妖孽,一露出真颜就四处勾引其他女子!
东方流景:谁让你把我写那么妖孽的?
开水:不把你写那么妖孽,读者会把月票给我吗?所以,你赶快给我把小鱼儿给吃了!
东方流景:月票是神马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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