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要笑开花了,只是碍于陈竞,不敢承认两人之前认识,只是简单打了声招呼。
“当然,我就想看着你输。”
陆泊然说完就跷着二郎腿看人洗牌,扬扬得意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欠揍。
陈竞不理他,专心跟周语莹调情:“亲爱的,我手气不好,不然你帮我抓牌吧!”
周语莹看起来又娇羞又为难:“那输了……”
陈竞哂然一笑:“输了当然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周语莹于是很矜持地帮他抓牌,然后理成一把递过去,陈竞笑呵呵地点头称赞:“手气不错!”
陆泊然一边看恩爱戏码一边整理手中的牌,关凌蓝扫过来一眼,没说话,非常窘地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那一手七零八落的散牌啊,想不输都难。
赢有赢的打法,输有输的打法,至于陆泊然,有不要脸的打法。
关凌蓝很快发现陆泊然根本对赢没兴趣,或者说,他确实只想看陈竞输。他用尽一切办法阻挡陈竞,必要时给其他人放水,结果就变成三家截杀陈竞一个,于是输得毫无悬念。陈竞默默放下一把牌,心中默默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对不起陆大少了。
陆泊然无比欠揍地朝陈竞挥了挥手,关凌蓝觉得这人真是幼稚到了极点,好端端地去找人麻烦,但是问题是,他就靠着一把烂牌还能全身而退,真是见了鬼的狗屎运。
“没意思,不玩了!”
陆泊然成功恶心了陈竞之后就没兴趣了,于是拉着关凌蓝去找吃的。冷餐区放着不少的西点甜品之类的,饭桶先生很开心地扑了上去拥抱美食,关凌蓝满脸嫌弃地看着他,心想不然把他直接扔这儿算了。
陆泊然用瓷碟盛了两块蛋糕,转头就看到关凌蓝已经转回陈竞那边了,原来牌局已经散了,只是刚刚陪他们玩牌的人都没走,一群人正悠闲地品酒聊天。关凌蓝是被陈竞的那瓶酒吸引过去的,陈老板非常大方地邀请她一起品尝,于是她就坐下听他们闲聊什么股市基金指数大盘之类的话题。
关凌蓝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混迹这样的社交场合,但毕竟曾经精通此道,虽然话不多,倒也是能说上几句,而周语莹就惨了,基本上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微笑着扮花瓶。
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谁把话题引到最近的经济政策来,立刻有人神秘兮兮地出来爆料,说是有小道消息,说出几条来到是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关凌蓝知道在座的人大部分非富即贵,随便一条小道消息在他们看来,那都是赚钱的门路。果不其然,立刻就有人分析起来,明天股市怎么变化,基金证券该怎么投资等等,说得头头是道。
“跟几位真是相见恨晚啊!”
陈竞感叹了一句,很惋惜的样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把流动资金投资在建材上了。这一来一去,就少赚上千万,真是……唉!”
“哎?陈老板也做建材生意?”
说话那人的语气很是惊喜:“有货急着出手吗?我有个朋友,最近正大批量进货呢!他原来的供货商那边出了问题,分销商催着要货,都快火上房了!”
陈竞的眼睛亮起来:“哎呀真巧,我倒是刚进了一批货,不过还没报关呢!”
“是吗?太好了,他也在船上,有点事应该一会儿就过来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于是当场打电话,把人给喊了上来。
陆泊然这时候吃饱了,过来找关凌蓝,关凌蓝正好也听这些生意之类的实在无聊,于是就接受了他要到甲板上散步消食的提议。
两人手牵手走出去,开始在甲板上闲逛,海风稍稍有些凉,陆泊然脱下外套抖开披在关凌蓝肩头,一手牵着她,看着她笑得很开心。
“你傻笑什么?”
关凌蓝被他笑得有些发毛,陆泊然摇摇头,语气很认真地回答:“只要想到你在我身边,还能陪我这样出来散步,我就觉得很开心。”
“神经病吧你!”
关凌蓝虽然嘴上骂人,但是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散步就要没话找话说,关凌蓝最后无聊到把刚刚陈竞他们聊天时说的小道消息都拿出来共享了,陆泊然听到这一句,原本乐呵呵傻笑的脸骤然严肃下来,抿着唇眉宇间浮现出杀气:“他们刚刚这么说?”
关凌蓝不明所以,迷茫地点点头:“他们应该都是说着玩的吧?”
陆泊然目光一震,非常确定地说:“不,这消息是真的。但是,他们说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关凌蓝心中骤然升腾出异样的感觉,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陆泊然摸了摸鼻尖,似乎在思考什么:“假如他们能接触到这个消息,就绝不可能只拿到一半的内容,除非……”
关凌蓝恍然大悟:“除非,他们故意隐瞒!如果是一个人隐瞒,也许是巧合,假如是一群人一起隐瞒的话……”
她的思维反应很敏捷,一环连着一环,很快就触及问题核心所在:“陆泊然,听我说,我怀疑陈竞可能遇上了‘天仙局’。”
陆泊然心中一动,当即压低声音,靠在她耳畔窃窃私语:“你确定吗?”
他猜想到周语莹这次主动约陈竞上船是有目的的,陈竞此人老奸巨猾,他倒是不担心他上当受骗。只是关凌蓝竟然能在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只凭借蛛丝马迹就猜到有人设局这件事,可见她的警觉性不是一般的高。
关凌蓝点点头,陆泊然立刻拥着她,凑过来低声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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