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无奈和嫌弃,于是一边不好意思地解释着,一边伸手要去抽陆泊然手中的“合同”,既然她都答应了陆泊然的要求,这张纸她就应该收回了吧?
可是没想到,就在她的手指就要触及那张纸的时候,陆泊然忽然把手一扬,一张纸整整齐齐折好,重新往本子里面夹。
“哎不是!这个应该给我吧?”
关凌蓝不依不饶伸手去抢,陆泊然抬手挡了一下,转了半个身子,直接把本子合上顺手塞背包里去了!
“啊?这还没用呢,为什么要给你啊?”
陆泊然一脸单纯无知小白的模样,一手还死死按着背包不松开,直接拎到身后藏起来。关凌蓝心中顿时暴怒:这人太奸诈了!竟然耍无赖!
“怎么没用?我不是答应跟你一起上船了吗?”
关凌蓝怒喝,陆泊然眨巴眨巴眼睛,颇为无辜加不解地问了一句:“是啊,所以那个你欠我的要求我还没用啊!”
这什么逻辑!关凌蓝觉得此刻自己手中要是有个锤子,她都能直接扔那人脑袋上,这么明明白白的事情,怎么一到他那儿怎么就搞不清楚了呢?
智商啊!
关凌蓝的心中一边怨念一边扑上去明抢,那“合同”在对方手中一天,她就必须过不了安生日子。这样下去可不行,关凌蓝在心中暗暗地想,那也只好动武了。
不过陆泊然显然反应比她更快——在逃跑方面,他一向都是很有心得的。关凌蓝一击未中,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围着床铺和沙发转圈子。陆泊然虽然夺得快,可是架不住关凌蓝的身手好,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他还是被对方找到了破绽,既然陆泊然手里的包是主要目标,那就不抓人了,关凌蓝把全部目标都集中在伸出来的包带上,三两下就伸长胳膊勾过去,然后和陆泊然对着拉扯起来。
她的手劲向来很大,几乎能比得上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更别说是陆泊然这瘦竹竿了。陆泊然一不留神背包脱手,只是刚巧之前本子塞进去的时候拉链没拉上,这一拉扯之下,出于惯性直接飞了起来,稀里哗啦顿时甩出来一地的杂物。
纸巾、湿巾、手帕、钥匙、平板电脑……关凌蓝觉得此事颇为有趣,飞快地俯下身去抢本子,结果却把压在上面的钱包给掀开了。
陆泊然这款失而复得的钱包是爱马仕限量款,没有扣子,所以很容易翻开,关凌蓝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忽然愣了一下,钱包中似乎装着一张合影,与陆泊然合照的男人轮廓虽然看得没那么清楚,却似乎有些眼熟。
“你怎么能这样呢!没有理就动手抢啊!”
陆泊然愤愤地把东西一样样往背包里塞,关凌蓝本想要再仔细看,陆泊然的手已经伸过来把钱包从她的视线里抽走。
关凌蓝凝眉思考了一瞬,心中顿时有点怀疑,那个人,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总觉得好像是——他。
她藏起心中的疑惑不解,这时候带着什么念头再去打量陆泊然,总觉得有些别扭,也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她在心中暗暗地想,必须再找机会看一次陆泊然的钱包。
“明明是你无理狡辩好吧!”
关凌蓝把心里那些诡异的念头压下去,从本子里找出那张纸,三两下就给撕了,然后把一堆纸屑扔进陆泊然的掌心,无比淡定地走了。
陆泊然双手捧着一堆化成雪片的“合同”,心中计算了一下这些碎纸还能不能重新拼起来,想了半天只觉得头疼,忍不住长叹一声:“悲剧呀!”
第7章一个人想着一个人
出海自然要在码头登船,陆泊然把自己打扮出一身欧洲新锐设计师的低调奢华范儿,甚至在耳朵上戴了一枚黑色镶水钻的十字架耳钉来配他的西装。关凌蓝对此惊诧很久:“你竟然有耳洞?”
据她所知,大家族的男继承人们,很少会打耳洞戴耳钉,在长辈们眼里,那可是很幼稚的举动,会被无理由地嫌弃一万次。陆泊然朝她挤挤眼睛:“上个月才打的,我爸不知道。我就是图一帅,嘿嘿!”
还真是挺幼稚的,关凌蓝心中吐槽无力,心想我还是不说话了吧!
顶级游轮十分豪华,上船的时候关凌蓝就往身后看了一眼就有点脚软,她的恐高症好的不是很彻底,于是干脆把自己吊在陆泊然的胳膊上,这才觉得自己的重心终于又稳了。
他们的房间是豪华套房,对此陆泊然很满意,丢下东西立刻奔向浴室洗澡。关凌蓝看到陆泊然的钱包就放在桌上,于是心念一动,听着浴室里传来潺潺水声,于是慢慢挪过去,毅然将手伸向钱包……
“哎关凌蓝……”陆泊然忽然在浴室里喊了一嗓子,关凌蓝的手像是触电了一般地缩回去,心脏怦怦跳得快了好几个节奏,结果就听到他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这浴缸不错,我打算泡个澡,你不着急洗澡的对吧?”
呼,关凌蓝这才放下心来,轻轻拍着胸口,原来不是被他发现了,还好,还好。
“啊,不急,我不急!”
关凌蓝吼了一嗓子,转念一想,立刻又补了一句:“我刚刚下来时看到那边有个酒吧,我先去那儿坐一坐,看看有什么好喝的。”
“哦!行!”
陆泊然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愉快地哼起了小曲。
关凌蓝铺垫完,见没惊动陆泊然,于是接着提高了语调又问:“唉,你有没有零钱先借我一点?我只有一千块的大钞了!”
陆泊然哼了一声,很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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