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能力有限,您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卿默冷静的私下环顾了一圈,扯着沙哑的嗓子问:“冷冷呢?”
“啊?”孔乐兰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只猫。”
孔乐兰有些失望卿默的反应,但还是耐心回答了他的疑问:“那只猫在小朱那里,本来那只猫一直不肯离开您,不过您之前一直高烧不退,我害怕是这猫沾了不好的东西传染给您以及车队想要扔掉,但是小朱坚决不同意,他们现在被隔离在车队的最后边。”
说完的一瞬间,孔乐兰感觉到心脏忽然猛烈的跳动了一下,周身的血液仿佛结了冰一样寒冷无比,整个人好像是被拉倒死亡边缘参观了一圈一样剧烈颤抖恐惧着。孔乐兰有些疑心的看向卿默时,却见卿默脸上仍挂着公式化的浅浅笑容,刚才一切仿佛只是她自己的幻觉。
“真是辛苦你了。”
“没……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哪怕明知卿默脸上的笑容是假的,孔乐兰仍然为此心动不已,白嫩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了一层粉红。
正在这时,车子忽然紧急刹车,坐在卿默对面的孔乐兰受惯性驱使直直的将要载进卿默的怀里,孔乐兰心中暗喜,在短短一瞬间变换了一个更加诱人的姿势,暴露出了她丰满的胸脯和诱人的锁骨。
电光火石之间,卿默在顾不得风度,狼狈地拖动着昏睡久了不太灵便的身体滚落下汽车座椅,孔乐兰一下子扑了个空。
恼羞成怒的孔乐兰扭动着摔疼的手腕大声斥责开车的队员:“你怎么开车的?把你们队长摔出个好歹怎么办?”
那队员也不是好惹的,没好气的回嘴道:“要不是你那‘好教授’我能紧急刹车摔着我们老大么?”
“没什么事,既然停车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卿默爬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吩咐道,他现在满心都是冷冷的安危,一点也没有闲余的功夫去看李奇逸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车队行至国道的一处,两边是生长茂盛的玉米地,卿默的命令一吩咐下去,大家就很有效率的清理了一大片玉米地安营扎寨。
冷冷被小朱抱下车时习惯性的撕咬着小朱的衣袖想要挣脱,并下意识的看向卿默所在的车,今天的休息却让她一眼看见了活生生的卿默走下了车,还没来得及高兴,跟在卿默后面的孔乐兰掩着胸脯也跟着走了出来。
冷冷瞬间觉得自己全身都是那种在老陈醋里被腌制了一整年的酸臭味。
我在这里时时刻刻担心着你的性命安危,你却在泡!妞!冷冷恨得简直牙痒痒。
这种深深的怨念一直到卿默将冷冷抱在怀里的瞬间爆发。
“天呐,卿默队长!”
“老大!”
卿默满足的将冷冷紧紧抱在怀里任由她愤恨的咬着自己的手不放,同时一脸轻松释然的用另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摆了摆,不在意道:“没关系,没有咬破,嘶~”
话音刚落,冷小猫就亮出她尖利的小虎牙狠狠的扎进了卿默手上的皮肤,任铁锈味充斥整个口腔,甚至还十分狠心的吸了几口。
孔乐兰好心的提醒道:“卿默队长,你也许需要狂犬疫苗,哪怕它只是一只宠物猫,这种风险还是有的。”
卿默没有理会孔乐兰,只是一脸无奈的摸了摸冷冷的毛脑袋,柔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见卿默立场坚定,认错态度良好,又考虑到他大病初愈,冷冷这才罢休罢休,舔了舔卿默戳又两个小血洞的手以示运量,安静的窝在卿默的怀里。
只要你还在,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最近几天一直太过忧虑而没合眼的冷冷在卿默温柔的撸毛中,秒睡了过去,甚至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
卿默无师自通的明白了冷冷想要传达的心意,一颗心被暖的融化成一滩,目光温柔的注视着怀里的小毛球。一人一猫之间温馨的氛围根本容不得第三人插足,孔乐兰只好尴尬的杵在一边。
小朱早就看不惯孔乐兰在卿默昏迷这几天里在队伍中大嫂般的做派,很是乐意的看着孔乐兰一脸尴尬的表情,甚至打起了小报告:“老大,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保不住冷冷了,它不是被当作垃圾扔掉就是成了实验品被折磨死啊。”
“实验品?”
孔乐兰和小朱瞬间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低了几度。
薛清这时站出来解释道:“老大,是这样的。刚刚李教授通过对讲机要求我们提供一只动物来支持他的研究,由于我们正在赶路又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办法下车去捉,李教授就要求将您的猫拿过去做实验,传话的队员情绪有些激动就吵了起来,李教授就让人停车堵着路不走了。”
实际上传话的队员就是小朱,她知道冷冷对卿默的重要性,于是甚是嚣张的跟李奇逸吵了起来,激怒了他,才惹下后续的麻烦,但是薛清却包庇了这点。
李奇逸走下车的第一眼就看见衣衫不整的孔乐兰粉面含春的站在卿默的身边,怒火攻心的他差点要扑上去好和卿默撕破脸皮,但是为大局着想,他生生的忍住了。
却没想到卿默竟然迎来上来,笑意盈盈地问:“听说刚才是李教授传话要用我的猫做实验?”
那笑容不是平常那客套而公式化的笑容,仿佛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导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眼眸中映射着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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