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桂花不理会刘老婆子,对刘四妮说道:“四妮,你说,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刘四妮俏脸微红,点了点头道:“是的,二哥的确亲口对我说过这话,那一次是他喝醉了之后对我说的,还说他没本事,对不起二嫂。”
刘老婆子万万没想到刘四妮竟然成为了证人,也的确如马桂花所言,刘四妮的作证,她不能不信服,脸色顿时一变。
吴连海急忙打圆场道:“既然是误会,黑婶,土根叔,咱们还是先让二狗入土为安吧,毕竟根据卧龙岭的规矩,时间不能太长的。”
刘土根老实巴交,闻言点了点头,转手朝刘老婆子哼了一声,对她骂道:“丢人现眼。”
刘老婆子顿时觉得委屈,近乎咆哮起来:“我丢人现眼,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刘家的人,我哪一点做错了,二狗和三狗是不是你的儿子,你这老东西竟然不管不问。”
刘土根也怒了,大声骂道:“你这个老泼妇,你口口声声说马桂花害了三狗,你的证据呢,昨晚你还没闹够啊,丢人还没丢够啊,现在又丢到这里来了,我们老刘家的脸全都被你丢尽了。”
刘老婆子有些歇斯底里,大声咆哮着:“我为你们老刘家丢脸,老东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自从这个贱人进了刘家的门,你就对她格外关心,经常跟她眉来眼去,我虽然早就看出来了,却一直忍着不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跟这个贱人之间说不定就有一腿。”
“啪”的一声,刘老婆子说得实在太不像话了,刘土根再老实也是受不了的,几步来到刘老婆子跟前,重重给了她一耳光,刘大狗和刘四妮虽然猜到了,却没敢出手去栏,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刘土根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都是刘老婆子把他吃得死死的。
“你敢打老娘?”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刘老婆子被打了一个踉跄,腮帮子马上就红肿了,嘴角也溢出了血迹来,更是使得她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清醒过来,登时再次咆哮起来,“老娘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这个家,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你这个没良心的老东西,竟然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说罢,刘老婆子像疯了一样,冲向刘土根,在他身上又撕又扯又打又咬,只把刘土根逼得连连后退。
刘土根怕刘老婆子,这在卧龙岭不是什么秘密,几乎人人尽知,刚才刘土根敢打刘老婆子,只不过是因为刘老婆子说得太不像话,竟然怀疑他跟儿媳妇有染,尤其是在那可怕的千年禁忌压抑下,刘土根如何会不怒不惊。但是,在打过之后,刘土根的气消了,但也马上后悔和害怕起来,是以任刘老婆子如何撕扯扭打和咬他,他是再也不敢再打第二下了。
“大狗,四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你娘拉开,你们还嫌她丢人不够吗?”吴连海也怒了,急忙大吼一声,“刘老婆子,别再闹了,还有十分钟,如果你儿子再入不了土,就只能让他在这里待上一天了。”
呃……,刘老婆子的疯狂戛然而止,是啊,卧龙岭有这规矩,犯了千年禁忌被打死的男人,必须在日出之前入土,否则的话,就只能再等一天,还有,刘二狗的棺木只要被抬出门,就算入不了土,也是不能再抬回去了,也就只能在这里放一整天了。
犯了千年禁忌被打死的男人,是不能见阳光的,据说会魂飞魄散,无法投胎,刘老婆子这个做娘的,当然不希望儿子有这样的下场了。
刘老婆子停手之后,转手望了一眼东方,太阳果然快要出来了,急忙喊道:“快,快把我儿子的棺木放进去,快。”
“哼,现在知道慌了。”吴连海不满地哼了一声,朝杨烈四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将刘二狗的尸体放进那个昨天就挖好的坟穴中。
刘老婆子不闹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订棺材针,入土,起坟,立碑,也只是十分钟的时间,这一切过程就全都完成了,最后是马桂花和二蛋在刘二狗的坟前哭了一场,刘二狗的出殡就完全结束了。
“哼,假惺惺。”看着马桂花哭得伤心,刘老婆子马上就冷哼了一声,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刘老婆子的感情马上就由对儿子身死的悲伤转为了对马桂花彻底的痛恨了。
马桂花也好不甘示弱,马上就止住哭声,冷声回道:“儿子死了也不掉眼泪,真不知道是亲生的,还是抱养的。”
的确,刘二狗的棺木入土了,马桂花和二蛋哭得伤心,刘土根、刘大狗和刘四妮这几个直属亲属也都掉了不少眼泪,就连刘玉儿也跟着哭了,但刘老婆子反倒是没有跟着哭,的确让马桂花说得起这句话。
刘老婆子心中大怒,偏偏她现在心里只有无边的愤怒,没有了忧伤,根本哭不出来,无力反驳马桂花的这句话。
杨烈冷眼旁观,见刘老婆子和马桂花的矛盾越来越深,已然到了无法化解的程度,心中暗想,刘三狗的尸体一天不出现,只怕刘老婆子就一天不会放过马桂花,虽说刘老婆子不可能弄到证据,但是被她纠缠上之后,恐怕马桂花的生活也过不安稳,该怎么办呢。
刘三狗的尸体出现,这倒是很简单,可村长就必须要把案子破了,否则的话,刘老婆子肯定会不依不饶的,等于给村长惹了麻烦,而且他也没办法对卧龙岭的村民交代。
朱兰花,杨烈脑海中突然闪过了朱兰花的影子,心下一动,暗想,把刘三狗的尸体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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