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大怒,暗想,没想到你们都当老娘已经死了,竟然连一夜都等不得,当天晚上就到老娘家里偷.情来了,嘿,看老娘不将你们抓个现象,让你们也尝尝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的滋味。
刘桂花怒气冲冲地就要向屋子里闯去,去被杨烈一把抓住右手,使得刘桂花一愣,问道:“怎么?”
杨烈摇了摇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弄清里面人的身份再说,说不定会是一对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的恋人呢。”
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在卧龙岭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只因为卧龙岭千年传下来的一个规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在这个已经开放和民主的社会,出生在卧龙岭这个偏僻落后的地方,的确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可以这样说,卧龙岭的婚姻,十之都是不幸福的,这也是为何很多人宁愿冒着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的风险,也要跟相爱的人偷偷相好的原因。
听杨烈这么一说,刘桂花心里的怒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点了点头道:“行,咱们先听听里面的人是谁。”
二人猫着腰来到窗下,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但是,暂时没有说话声,只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以及女人刻意压抑的低沉呻.吟声。
听了一会儿,刘桂花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发热,小腹隐隐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动着,使得她急忙将双腿紧紧夹住。
刘桂花转首向杨烈看去,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受到里面声音的影响。
咦,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刘桂花心下一愣,若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听到这种声音后还没有任何反应啊,更何况她现在几乎跟赤身果体差不多,至少他应该将目光转到她的身上。
刘桂花不相信自己没有魅力,卧龙岭排名第八的美女,根本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抵得住的诱惑,单从那些男人平日里看她的目光就能知道,哪一个都是恨不能把她的衣服全都扒光了。
刘桂花的目光又向杨烈的下面看去,顿时差点失声喊出来,心中暗叫,天哪,好高的帐篷啊,他的那个家伙肯定会是很长很大,应该跟驴子的差不多吧。
说实在的,刘桂花好想把手伸进杨烈的裤裆里,好好摸一摸,但是她不敢,她有点弄不清杨烈到底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和态度。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屋子里的那个男人猛地大声一吼,与此同时是那个女人的一声长叫,黑夜再次恢复了宁静,只余下屋子里那一对男女短促的喘息声。
刘桂花感觉到了,她的大腿根有两股黏黏的液体缓缓向下流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用手去擦,只能任由那两股粘稠物慢慢地流到脚,接触到大地。
男人的大吼,女人的长叫,屋子里的那对男女的身份也完全曝光了,这两个人,杨烈和刘桂花都认识,男的是西岭老孟家的五儿子孟凡威,女的则是东岭吴德龙家的三女儿吴佩佩。
卧龙岭,卧龙河为界,分为东岭,西岭,南岭、北岭和中岭五处,而卧龙河最后则都流入到卧龙江中。
五百年前,大旱,卧龙河干枯,只有靠近卧龙江的两个深井有谁,当时卧龙岭的人全都来到这里取水。
这两个深井的位置,在东岭,东岭也是五岭之中最大的一个,不但地方最大,人口也是最多,而且,东岭的住户全都是卧龙岭的原始住处,清一色的吴姓,基本上相当于卧龙岭的土霸主。
当时,因为东岭和西岭之间本就有一些小摩擦,是以东岭的长老不让西岭的人取水,这就惹恼了西岭的人,在西岭长老的带领下,跟东岭进行了一次火拼,双方死伤无数,自此之后,东岭和西岭之间就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至今没有化解,东岭与西岭之间自然也就不可能通婚。
因为那一次火拼,使得东岭的实力大减,不多久后,大长老之位就被中岭取代,东岭长老降为了四长老,而西岭长老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二长老,之后,卧龙岭五大长老中,二长老和四长老始终是不和,每每遇到问题都会持相反的意见。
“五哥,你今天怎么坚持的时间那么短呢?”一阵稀稀疏疏的穿衣声之后,吴佩佩说话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满。
孟凡威急忙解释道:“佩佩,刘桂花已经死了,这间房间也就成了死人的房子,我心里有点怵,所以就……”
吴佩佩冷哼一声道:“五哥,你这么胆小,我怎么指望你带我私奔呢。”
孟凡威叹道:“佩佩,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咱们出不去啊,咱们卧龙岭,三面环山,一面是卧龙江,而那卧龙江宽三十里还要多,寻常人根本游不过去,若是我自己吧,还能勉勉强强,但若是带着你,肯定是不行的,若是游了一半没了力气,等于是死路一条啊。”
吴佩佩也叹了口气道:“赵砖头家已经向我们家提了亲,只是因为彩礼有点少,我爹没有马上答应,五哥,我现在已经不是c女了,如果咱们出不去,一旦我嫁给赵砖头,肯定就会被发现,我是少不了被浸猪笼,可你呢,五哥,你也会像刘二狗一样,被乱棍打死,抛尸到荒野,三天之后才能被收尸。”
孟凡威听了,顿时头皮发麻,心中害怕不已,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尤其是今天又亲眼看到刘二狗被活活打死,刘桂花被浸猪笼,心里更是担心,是以他才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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