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连海笑道:“我知道你跟张巧莲没什么,瞧你吓的,就好像很心虚一样。”
杨烈急忙说道:“村长,我能不被吓住吗,这种玩笑能开吗,卧龙岭有那个千年禁忌啊,我可不想被乱棍打死。”
提起卧龙岭的千年禁忌,吴连海的脸色渐渐黯淡下来,端起酒杯,也不跟杨烈碰,直接就一饮而尽,叹了口气道:“千年的禁忌,一代又一代的卧龙岭人,生活在这个千年禁忌之上,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千年前定下的禁忌,在现在这个开放的社会竟然还被不折不扣地执行,你说可笑不可笑。”
杨烈一听,心中暗道,吴连海竟然对千年禁忌有如此大的意见,他是真心这么想,还是故意想试探我呢。
杨烈笑着问道:“村长既然觉得千年禁忌不对,大可以下命令将这个规矩废掉嘛。”
吴连海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废掉这个规矩,嘿,小子,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竟然给我出这么一个馊主意,只怕我只要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我这个村长就干不成了,而且还会被长老会列为危险分子。”
杨烈也知道这一点,笑道:“既然废除不了,那就只能遵守啊,安安分分,不要想别人家的媳妇。”
吴连海“切”了一声道:“能把别人家的媳妇勾引到手,那叫做本事,而守不住自己家媳妇的男人,那叫窝囊菜,这就是成王败寇的道理。”
杨烈惊讶地看着吴连海,在卧龙岭半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胆的理论,而且还是出自村长之口,急忙说道:“村长,你不会是跟谁家的媳妇勾搭上了吧,你可别对我说,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吴连海吓了一跳,急忙笑骂道:“你小子胡说什么呢,我媳妇是卧龙岭第一美女,我会看上别人家的媳妇吗。”
杨烈笑道:“那未必啊,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好,媳妇是别人的好,再说了,你跟嫂子不是早就分床了嘛,肯定是嫂子不让你上床,你才被逼红杏出墙的。”
吴连海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怒声道:“瞎说什么,琴丫头的话也能信,只不过是你嫂子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我怕打呼噜影响她休息,所以才会暂时跟她分屋睡,根本不是琴丫头说的那样。”
杨烈心中暗想,若是你说的这样才怪,看嫂子的样子,根本不像有任何病的样子,嘿嘿,村长,我估计是那方面不行了吧,每一次都把嫂子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所以她才跟你分床的,唉,真是可惜啊,卧龙岭第一美人,就这么守活寡了,暴殄天物啊。
吴连海看得出来,杨烈根本不相信,心下大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再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心中不禁把吴月琴骂了一通,死丫头,嘴巴怎么就那么快呢,哼,看来以后得交代她了,这件事情不能再在别人的跟前提起来,不然我以后就别见人了。
杨烈也觉得再继续这个话题,会让吴连海没法下台,便转了一个话题,问道:“村长,你说这张巧莲也够厉害的,不但跟刘二狗搞上了,竟然还跟吴三孬也搞上了,那吴三孬也够熊的,吓得竟然上吊了,真是没出息。”
吴连海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件事情只怕另有蹊跷,那吴三孬哪怕再有胆量,也绝对不敢犯这样的错误的,再说了,就算他跟张巧莲好上了,张巧莲也把他供出来了,可证据呢,只要张巧莲拿不出证据来,吴三孬根本没有任何危险,犯不着突然上吊自尽。”
杨烈闻言吓了一跳,暗想,我杀了吴三孬,然后将现场布置成他上吊的情况,没有一点的破绽,这吴连海竟然能猜到吴三孬不是自杀,看来的确了得,嘿,吴三孬的尸体已经被取下来了,现场也早就受到了破坏,纵然是福尔摩斯也无法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来。
杨烈笑着说道:“说不定张巧莲的手里有什么证据呢,吴三孬想着早晚都得死,与其被乱棍打死,还不如一根绳子吊死痛苦少。”
吴连海摇了摇头道:“今天,听说张巧莲没死,我特意去她家里看看,更是问了她,是不是有跟吴三孬偷.情的证据,张巧莲说他们之间只偷.情过两次,并没有什么证据。”
杨烈心下暗惊,吴连海的心还不是一般的细,口中却道:“村长,既然你怀疑此事有问题,为何不向长老会报告呢?”
吴连海哼了一声道;“我本就看不惯卧龙岭的这个千年禁忌,又怎么会向长老会报告呢,再说了,那吴三孬也不是什么好人,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欺软怕硬,在卧龙岭上早已经是人怨载道了,跟刘三狗并称为卧龙岭的两大害,死了也活该,现在吴三孬死了,若是刘三狗也死了,卧龙岭就会安定很多。”
杨烈闻言顿时吓了一跳,心虚地看了吴连海一眼,见他似乎并没有专指他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刚才那句话只是吴连海的感慨之言,并不是试探于他。
就在这时,吴连海家的院门突然被人用力地拍打着,佟玉仙马上就喊了一声;“谁啊?”
“是我,我是大狗他娘。”
“大狗他娘?”杨烈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暗想,大狗他娘,不就是刘二狗和刘三狗的娘吗,她这个时候来吴连海家干什么,按照规矩,在刘二狗的丧事办完之前,她是不能到任何一户人家串门的,于人不利啊。
佟玉仙一听是大狗他娘,心下也纳闷了,顾不上再炒菜,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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