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许慈不在,否则就能够问一问她,是否在福王身边安排了人手,至少可以打听到太后的只字片语。”
李齐笑道:“主上对许慈的信任很是让人羡慕。”
秦朝安苦道:“我必须信任她,不相信她的话,我也就不是现在的我了。”当即就主动跟李齐说起两人的过往来。
正说到许慈带人夜袭无寿山,把欧阳顺一群人扒光了衣服倒挂金钩吹蛋·蛋的事儿的时候,朝廷的调令终于到了。
“夷州,那可是个比齐州苦百倍的地方。”
欧阳顺正拿着调令研究,闻言:“我只知道夷州的百姓居无定所,常年受到邻国游骑的骚扰,不少人家妻离子散。”
秦朝安问李齐:“将军在夷州可有熟人?”
“有是有。只是,我一直是在南州任职,夷州的将领哪怕是故人,经过这么多年也早就物是人非了。”
“这么说来,如果我们调任到南州,说不定就如鱼得水了。”
李齐道:“总有机会。”只要把握住了夷州,迟早南州也是必经之地。
朝廷的人走了后,小何氏才终于姗姗来迟。
说来,小何氏嫁给何玮半年后,何玮就道外地赴任,从一个七品县令做到如今的从三品的太守,两人之间相隔的何止是漫长的分离岁月。那半年的甜言蜜语早就掩埋在了记忆当中,现在的两人,一个是大腹便便的朝廷大臣,一个是第一次出远门身怀家族任务的富态妇人,突然相见之下,两人目中的人影都显得格外的陌生。
小何氏深谙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到了的第一天就召见了所有的仆人公布了自己的身份,并且连续三天在衙门里晃悠,进门就有小丫鬟高声禀报:“太守夫人到!”人走了,小丫鬟还要吼一句,“恭送太守夫人!”
第五天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召见下属家眷们开茶话会了。
欧阳顺咂舌:“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啊!”许慈厉害,可相比之下,也没有小何氏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啊。
祸从口出,当晚家里就没有他的晚饭,委委屈屈的去了秦朝安的院子蹭饭吃。没想到,正好观摩了一场年中大戏。
戏中的当之无愧的女主角自然是小何夫人,另一位反派则出乎人意料之外,居然是成氏。
饭桌的主位上,他可怜的主上秦朝安挺着个塞了枕头的大肚子,左拥右抱,左右为难中。
小何氏把筷子摔在桌上嘌嘌作响:“老爷,这个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成氏半个身子依靠在秦朝安身上,亲自夹了一块细嫩的鱼肉送到对方的嘴边,笑意盈盈:“玮爷,这人好凶哦,您怎么纵容一个悍妇在您的地盘上大呼小叫呀,太没有规矩了。”
秦朝安立即给两人做了介绍,先来小何氏:“这是老爷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得称呼她为姐姐。”再摊开右手,“这位是老爷我的爱妾,成氏。”
成氏捏着帕子拍打着秦朝安的胸口:“哎哟,老爷,错啦!”
秦朝安差点被帕子上的熏香给熏晕了过去,迷迷瞪瞪的问:“哪里错了?”
成氏:“老爷您该叫我娇娇!”
秦朝安喉结剧烈的耸动一下,觉得刚刚吞下去的鱼肉又要吐出来了。
不得不说,八面玲珑的成氏的确有挑战人最细韧神经的本事,短短三句话,别说秦朝安内心翻江倒海了,就是在深宅大院里身经百战的小何氏也当场气得七窍生烟。
两个女人一台戏的时候,基本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不过,相互介绍了对方身份后,秦朝安还是提醒了她们一句:“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要相亲相爱好好相处。”
不说还好,一说,整个屋子的温度都升高了十度不止。
欧阳顺的那顿饭到底没有蹭成,太守大人的那一桌子菜全部喂了地板,导致他只好摸去了衙内厨房,顺了两个冰冷的馒头啃了。
从那以后,衙门就成了两个女人的战场。
只要有秦朝安出现的地方,就绝对会有小何氏,有小何氏就有成氏见缝插针依偎着太守大人的身影。
小何氏讽刺成氏不知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与太守大人拉拉扯扯,不成体统。
这时候,成氏就会彻底发挥商贾之女的基本功,不想听的听而不闻,说一套做一套。嘴里嘀咕着‘夫人说得对’,手里还搂着太守大人的胳膊摇晃,脑袋靠在太守大人的肩膀上摩擦,偶尔在书房的时候,还堂而皇之的挤到秦朝安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一边听人说政务一边给太守大人喂葡萄。
每当小何氏忍无可忍要发飙的时候,秦朝安就来做和事佬,安抚道:“大度,你一个名门闺秀何必跟小门小户的女儿家计较呢,没得丢了你的身份。”
于是,小何氏再高的气焰也都被逼得成了火苗。
白日里的事情也就罢了,好歹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可到了晚上,小何氏想要履行家族的任务,执行身为正妻的责任时,成氏居然还阴魂不散,在他们夫妻的房间里捣乱。
秦朝安洗个澡,成氏就穿着薄纱娉娉婷婷的来,坦言要给老爷搓背。只是搓背也就罢了,她还在小何氏的眼皮底子下,怂恿老爷跟她来个鸳鸯浴。
小何氏要把人拉出来,成氏索性把小何氏连人带衣服一起给扯到了浴桶里,秦朝安手忙脚乱的穿着xiè_yī从里面爬出来,就看着浴桶里面两个女人你一拳我一脚,‘玩得’不亦说乎。
好不容易把人给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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