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去对刚才被一人一狗欺负的场面争执了。
她理亏,她不该走近,但她不认输。
但是等到了第二天晚上,她才真的认输了。
当时苏越洲正把自己关在房间打游戏,她塞上耳机走到院里还没跨下台阶,就听见菜花不知发了什么癫,疯狗一般狂叫着,叫得房子都快炸了。
夏川被吓得待立在原地,这症状貌似是从她出现在院里就有了吧,这是对她有多大的反抗啊?
但是不肖片刻,她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疯狗它主人现身了。
“做得好,菜花。”主人说,“抓住一个出逃的小贼,今天要奖励你。”
夏川顿时想从喉头喷出一管血。
作者有话要说: 夏川:服了这只狗。
苏越洲:你更应该服它主人。
夏川:我不会让你骄傲的。
苏越洲:嗷。
☆、第二十四章
长假过后回到学校,梳理完毕月考卷中所出现的错误,各门课程的学习又循序展开了。
日子一周一周过着,很快到了十月下旬。
天气还暖着,校园小道上的桂花已经开到最盛,花香四溢,正适合开运动会。
举办时间从周三下午开始,直至周五放假回家,但对于高三生来说,还有周五的尾巴和周六的上午需要留下来度过。
头一天下午,学校的安排是走方阵和广播操比赛,另附升国旗与开幕致辞等一系列复杂的过场。
学校一众领导全部站在主席台上俯瞰下面乌泱泱的一群人,全校近三千学生则绕着操场走一圈,再按照所分配的地盘一一归位。
整个过程唯一的感觉就是累。
走得累,还有应付得累。
上场之前,按照班级序号排队,所有班级都必须统一穿秋季校服入场,否则就得按人次扣分。
按理说,自入校以来人手就有两套相同的校服,就算弄丢了一套,总也能在这种重要时刻提前找齐另一套上身。
但是,总有人要给自己冠上一个丢物大王的称号,不努力找找自个的,非要去问别人借。
当天中午,苏越洲才临时抱起佛脚,到处串班找人借校服。
几乎大部分同学都只带着随身的一套,很少再有多余的,就算有也提前被人预定了。
苏越洲慢了一步,吃够了闭门羹,索性也放弃求助,大咧咧地做好了为班级扣分的准备。
六班的班主任是女老师,主教化学,姓侯。
侯老师个子小小的,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梳着古板的发型,时常穿深色调的衣服,教学风采也很严谨,偶尔面对学生失利会来一次课堂爆炸,对于她自班的学生则更是严格不懈。
因此,六班的学生背地里给她取了一个外号,人称“侯哥”。
侯哥在六班扮演着山大王的角色,到了五班却没有这样的震慑力,反而在某些方面多了些随意的宽释,或许这就是班主任的影响力。
老魏跟侯哥常常在班级出操时碰面,在一排班主任中相谈甚欢,可谁知道他们几人之间的竞争又有多激烈。
不过夏川自觉在化学这门课上的表现不错,常常得到侯老师的钦点起立回答问题,这种青睐是大部分人没有的。
而每当苏越洲提起他们班主任,总是一口一个侯哥,丝毫情面也不给,中午那会儿他找到五班来借校服,面上苦兮兮地说侯哥命令他们借不到也要买到,否则就蹲学校墙角去拔草。
夏川的位置已经再次换回到了第一组,听他在窗边卖可怜,她幸灾乐祸地想着,还真想见见你拔草的怂样。
不过她没见到他的怂样,却惭愧自己的行为有多怂了。
午休时刻,从学校门卫处领报纸回来的同学经过夏川桌边时,提醒她说:“校门口有人找你。”
夏川一脸不明:“谁?”
在校期间,很少有人会在校门外找人,而且她也想不到什么特殊的人。
刚巧这当口,苏越洲就趴在窗边,听见这话不动神色地蹙起眉头,然后别有深意地瞥着夏川的后脑勺,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硬邦邦的话:“这是来见课代表的吧?”
夏川一开始还怀疑找错了人,经某人提醒倒是回想起来,半信半疑地想着,不可能吧?
她问还没走的同学:“男的女的?”
“男的,直接报了你名字。感觉流里流气的,是你男朋友啊?”
夏川噎了一下,“呃……不是。”
听起来还真有可能是李洋了,他怎么就找到学校来了,这段时间他不用上课吗?
夏川头疼地想,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应该也没事吧。
偏偏身边人都凑起了热闹。
“稀奇,竟然有男生来找夏川……”
“哇塞,是不是你男朋友,你不敢承认吧?”
“什么时候谈的,鬼鬼祟祟。”
“那男的长什么样,我们去围观看看。”
“……”
旁人的戏总是格外多,夏川一门心思背着英语单词,可背着背着脑中就闪现“d”这个单词。
d?
她根本没有好吗?这种时候千万不能积极解释,因为越是解释越是无中生有。
苏越洲见别人起劲得很,她却像没事人般的坐着,哪壶不开提哪壶:“喂!课代表,不出去看看吗?”
夏川背完一个单词,快速道:“不去!”
说完继续背下一个单词,中间不留停顿思考。
苏越洲见她铁了心似不想理会,也没什么毛病可以挑剔,微微起身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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