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见状,立马把钱重新装回布袋,说:“神童啊,你不愧是神童。一百个人,九十九个九都不怕钱,唯独你神童怕钱,甚至不敢见到钱,这就是凡人与神仙的本质区别。由于本人的鄙俗,让神童见到了钱,受了惊恐。
我应该用报纸把钱包起来,或者用牛皮纸袋封装起来,神童也不至于惊恐。其实也听说过别人也是这么做的,在电视上经常看到这样做,我却偏偏做不到位。
也许我第一次私了,没有经验,主要的是紧张。记得李嘴歪在我家买豆腐时说,第一次偷人家东西,心里嘣嘣不停,这嘣嘣不停,其实就是心里紧张。
第一次私了与第一次小偷虽是两种互不相干的动作,但心理状况是一样的,还有第一次做爱也是很紧张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总之都是紧张惹的祸,我敢向神童保证,刘师傅绝对不是在推卸责任!
神童,我现在把钱,哎!不能说钱,否则让你神童产生联想,应该说把东西重新放进了口袋,给封了起来。神童,你睁开眼看看,你不会再看到钱,也摸不着钱。
神童你现在既然也看不到东西,也摸不着东西,这个装着布袋的东西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收下,保证你晚上不会做恶梦,做甜梦倒很有可能的。
我刚才私下里想,直接把东西交给你不妥当,有经验的人说,最好把东西交给当事人最亲密的人。按我们这一代人的理念最亲密的人是与父母,可现在人人都想与时俱进,男人们大街小巷都在对自己老婆唱,这个世界只有你,没有她i见老婆才是男人最亲密的人,父母已经啥都不是了,有时不但不亲密,反而是仇人。
我左想想,右想想,就想不到谁是神童最亲密的人,难道神童最亲密的人也神秘?男女老少都说八大姨死跟着神童不放,害得神童为了八大姨面子喝醉酒糊里糊涂上了八大姨的床,明眼人都知道,八大姨绝对不是神童最亲密的人,充其量算个情人,更进一步说算个临时的。
如果我把装好东西的布袋交给一个临时的,这东西安全性不好说,但神童的潜在的危险可大了,大家都清楚,现在犯事的不都是临时的吗?
我想来想去,这个装有东西的布袋亲自交到神童手里是最合适不过,这空间里就我们两个一老一少的男人,俗话说,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等神童有了真正最亲密的人,就让她知道就行了。”
我睁开眼睛,真见不到那个东西,也摸不着那个东西,摆在我面前的就是鼓鼓的黑布袋。我没有了不安,也没有了惊恐,但我仍然不能接受刘师傅的那个东西:“刘师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是腐蚀我们政府!拉我神童入伙!如果我神童接受了这个东西,豆腐佬如何处理?我如何对得起政府!如何对得起我们二狼村全体老百姓,还有我们可爱的桂花嫂子呢?”
我第一次见刘师傅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尴尬那么猥琐:“神童,你千万别生气!我只求神童收下这个装有东西的黑布袋,没说要求神童不处理豆腐佬呀!如何处理,神童说了算,政府说了算,我一定不干涉内政。”
刘师傅起身,抓起黑色布袋要往我办公桌抽屉里塞:“神童,你放心,我是心甘情愿送你个黑色布袋,豆腐佬的罪行绝对比这个布袋重。你如何处置豆腐佬那个犯,我举双手赞成!”
我抓住刘师傅的手,推开刘师傅,刘师傅坚持把布袋往我抽屉里塞,就在我们一推一拉时,办公室门被推开:穿着西装,戴着大红花的李嘴歪大摇大摆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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