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但我相信如果我清醒的话,会让你的目的更好达成。”
“是没错,所以我也不会蠢到在酒里头下东西。”杨培德手一摊,模样坦然。“毕竟我是真的要来跟你谈,我跟乔家那货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我抓人也讲求素质,只要你好好配合,咱们你情我愿谈好条件,我基本上不会动你一根寒毛,什么打人落胳膊的事,太没文化了,我不是这一套的。”
卫纯凌微微往后靠上椅背,目光直视他:“你想说什么?”
“本来我是想要让你死的,这对我最省事。”杨培德噙着笑,摇着酒杯。“我怕你吵所以打你一针麻醉药,可你比一般人昏得还久,我就让医生还看了,结果是什么?卫小姐,你怀孕了?”
她冷下眸:“这跟你想要的有关吗?”
“你的孩子,是乔子赋的吗?”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我没想过这是笔大买卖,要是我没搞清楚,价格说低了,还真对不起乔家了。”杨培德笑着说。“拿你们母子跟乔子赋谈条件,我认为这一局是我赢定了。”
“我跟了你过来,你说要给我乔子丰杀害卫家人的证明,该不会你只是诓人吧?”她冷冷说道。
“那些东西都在我的脑子里,因为是我跟乔子丰合谋的,把卫家警报器动手脚,弄走警卫的人是乔子丰,而我就是那个派人去卫家清扫的人,我杀了卫海两个儿子,至于卫海本人,我留给乔子丰动手。”
“你们杀了人,还能说得如此轻松?”卫纯凌握紧拳头。“简直丧尽天良。”
“卫家一直强压在杨家跟乔家头上,我虽然看不起乔静思对卫海卑躬屈膝,可在打击卫家的目标上,我跟乔子丰很合拍,乔子丰看不惯他爸像条狗一样对卫家唯命是从,卫海两个儿子对我们百般羞辱,说我是他卫海好心收留的一只丧家犬,我当初在大街上当乞丐,是!是卫家救了我,但是他轻视我的尊严跟能力,我每回跟在他后面,他就像怜悯般随口替我说两句话,在外总是像我的大恩人一样自居!”
卫纯凌皱眉,不说话。
“他轻视我的价值跟感恩,还用他那两个不成材的儿子羞辱我。”杨培德一口喝完红酒,表情越来越狰狞。“可恨的是,他还讽刺我的信仰,说我信的邪教,才会处处看他儿子不顺眼。”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闭气,这味道渐渐浓烈,她怀疑杨培德也跟这个佛堂有关系,可他就没发现这些味道很怪吗?
门被敲了几下,一位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走到杨培德面前,贴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杨培德神色大变,那震惊与喜悦的表情溢于言表。
“你是说、你是说上师的儿子?元勒?他真的说他是元勒?”
卫纯凌看到杨培德趋近疯狂的模样,更觉得卫海说得没错……
这人是信教信疯了吗?
“元勒是谁?”她问。
却没料到杨培德就突然打了她一巴掌,恶狠狠地说:“闭嘴,你个女人没资格直呼上师的名讳。”
“……”
“我等了这么多年,上师终于要回来了……我帮他布置了这么多,比那个在监狱里的废物教官好多了,他会知道我的苦心,我会是他跟前最大的弟子……”
听到杨培德表情多变,那陶醉的神情让卫纯凌觉得恶寒,为今之计她只有先闭嘴不说话,静观其变。
“上师还说什么了?”
“上师问这儿是不是藏了个女人,不是咱们的信徒?”
杨培德欣喜若狂,点头如捣蒜:“上师果真神通广大,我现在就去请他。”
“上师、上师就在楼下,他说要见见这个女人。”
“见见?这当然没问题,你出去跟上师说请他稍待片刻,我整理好就出去见他。”杨培德说。
属下走出去,他转头就对卫纯凌认真说道:“今天算你运气好,失踪二十几年的上师出现了,你待会儿别乱说话,聆听上师的教诲。”
卫纯凌只觉得荒谬至极,她本还思索着要怎么逃出去,没想到那邪教的头子居然这时候出现,要是那邪教的什么上师也如杨培德一般疯狂,会不会看自己不顺眼,就杀了自己?
她紧张的手心冒出汗,开始有了点恐惧感,因为她感觉自己有可能会因为杨培德想要表达出忠诚,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杨培德刚才理智的时候还可以沟通,现在这个什么上师出现了,他就疯了,这不是要她等死吗?
“我、你说我是个女人,我也不是你们的信徒,我是不是该避一避?我不会逃跑的。”她说。
“避什么避,上师早就知道你在这儿了,你只要安静就行。”杨培德理了理衣服,回头要喊人时,就见到刚才的属下又走了进来。
“上师说他过来就行,已经在、在门口了。”
“啧,吞吞吐吐什么样子!让上师笑话,快快快!快去请他进来。”杨培德说,随即又说道。“不不!我去迎他!”
卫纯凌听到皮鞋踏上磁砖的脚步声,心想这上师还真前卫,她别过头不想看来者是谁,可下一秒,这股熟悉的味道让她错愕。
太过熟悉,熟悉到像她枕边人的味道。
第69章他的心意决
她转头,就看到乔子赋领了两个穿着黑衣劲装的男人走进房间,身后还跟着几个老人,他一身浅灰色居中,相当显眼。
杨培德原本欣喜的表情瞬间僵住,张嘴要问的时候,跟在乔子赋身后的几个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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