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都有心才有这缘分,我以前就愁呢,怎么样才能把你留下来,我跟你大哥都把算盘打到乔迪身上了,却没想到是老三出手了。”
听到曾经考虑到乔迪,卫纯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
“也好,老三从来都不让人担心,只要他愿意做的事,什么都可以做得好好的,以前我总想他这辈子不会结婚,却没想到他甘愿栽在你身上。”陈丽好满脸愉悦。“他就是这样,家里困难的事,给他就迎刃而解了,这事我觉得是他解得最好的一次,留了你,我有了好姊妹,爸爸也缺个女儿,他自己缺老婆。”
卫纯凌望着陈丽好说得如此真切,微微觉得鼻酸。
她知道乔家都疼自己,却在此刻更加感受到那股温暖跟真心,她感动得想要跟陈丽好再次道谢时,眼角一瞥便看到几个熟悉的人朝她们走过来。
“那是……”她微微正色。“杨家人?”
陈丽好转头,表情也扳正:“是杨家人,最前面那你也知道,是杨董,应该是要来探病的。”
杨培德远远就见到卫纯凌跟陈丽好,走上前时也恰巧看到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微笑问道:“夫人与卫小姐感情挺好。”
陈丽好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多说话。
杨培德见陈丽好疲惫的样子,知道她应该是这几日照顾乔静思太累,并不想跟她计较,便转头看向卫纯凌,客气地说:“卫小姐,好久不见了,上回我家人的冒犯,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回见面我还是要跟您再次道歉。”
她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杨董哪里的话,过去什么事已经忘了,您是长辈,我们的事让您如此记挂,我有些过意不去了。”
“卫小姐的这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你外公,他也是这么大方的人。”
卫纯凌淡淡一笑,适时转开了话题:“您是来探病的吧?我们正要回去病房,要不一同过去?”
可杨培德的反应却让她有些诧异,他微笑说道:“在这之前,不知道能不能跟卫小姐借几分钟时间?”
她顿了一顿,一旁的陈丽好立刻就警戒起来。
“您有事要跟我说?”
“有些关于卫家的事情要跟您私下说一说。”杨培德客气的鞠躬,语气坦然。“卫家出过大事,于情于理您还是卫老的孩子,这件事您是应当知情的。”
她沉吟一声,心中有些古怪,但又想着这里是医院,人这么多总不会出事,于是她想了想便转头跟陈丽好说:“嫂嫂,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嫂嫂?”杨培德有些讶异地脱口而出。“这辈分……有些差了吧?”
陈丽好斜睨一眼杨培德,不想解释什么,但眼神收回后就目露担忧:“你快点啊,不然面凉了我们又要出去买一次。”
她忍不住笑出声,知道陈丽好心里想的跟嘴上说得完全是两回事,她点点头道:“知道了,您放心吧。”
陈丽好看着卫纯凌跟杨培德走出医院大门,她看着杨培德身后两个戴墨镜的壮汉怎么想就怎么不对,于是便偷偷跟过去。
卫纯凌跟杨培德来到医院外面不远处的墙边,她率先开口:“卫家的事其实我并不在意,我与他们的联系都是透过律师,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可以给您律师的电话。”
“卫小姐,我能冒昧请教个问题吗?”杨培德似笑非笑的问道。“您知道卫家跟乔家的关系是什么吗?”
她望着他,慢条斯理地问:“您的意思是什么?我不太明白。”
“您身为一个主子,却跟奴才关系这么好,还好到让奴才能跟您攀亲带故,卫家那儿您之所以一直被排拒在外,这就是其中一个道理。”
卫纯凌脸色瞬间凝重,她微瞇起眼:“卫家不是主,乔家也不是奴,我们活在这么进步的时代,您的观念有些老旧了。”
“老一辈传下来的道理,自然有其遵从的必要,古时也不乏主子真心实意对待奴仆,可这奴仆却狼心狗肺,反伤了主子一家,如您遇上这样的事,您作何感想?”
她紧蹙眉头,淡淡地问:“我不太懂杨董的意思。”
“您自然不懂,所以我才要单独跟您说。”杨培德深深叹了口气。“您外公一家人死于非命,这事儿您知道吧?”
“知道。”
“您知道是谁策划杀了您外公一家吗?”
“……”她抿紧唇。
杨培德目光认真,看起来不像是说谎,这个氛围让她浑身不舒服。
“是谁?”
“我刚刚支开了谁,就跟谁有关。”杨培德轻声说道。“奴仆噬主,就是这个理。”
卫纯凌微睁大眸,神色严冷地望着杨培德,退了几步。
“杨董,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我还有证据,您若有需要我也能给您。”杨培德微笑。
她握紧拳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你是有求于我?所以才卖了这个消息?”
杨培德闻言,忍不住大笑:“卫小姐确实聪明,太聪明了。”
“别废话。”她已然没了好口气。“我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
“怎么会没有?”杨培德身手比了比卫纯凌整身,语气变得轻松。敬语不再。“你就是一个非常值得的交易,就看谁到时候要把你买回去。”
她浑身瞬间发冷,直视着杨培德:“我还不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想公然在医院带走我,你没想过后果?”
“我们都有很多后果,后果是要比较过后才知道哪个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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