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可客气了,没打没骂。只是请他们烤了一下火。行了行了,你放着迦夜不管,这是要来审判我啊?”
温谜只得问:“可有派人去接云采真?”
蓝小翅说:“有啊,应该已经快来了。”
温谜说:“那就好。我再跟大家分析一下落日城的地势,你先歇着吧。”
说罢就要回身布置计划,蓝小翅说:“迦夜不会突然如此,落日城可能情况有变,你小心啊。”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温谜整个人眼中都流露出一种温暖的辉光,女儿担心他呢。他微笑,说:“我会。让小瓷陪着你,注意安全。”
蓝小翅转过头又看了一眼青琐,耸耸肩,本来准备用迦隐和迦月换慕裁翎,现在温谜来了,肯定不会同意了。只能看他的意思了。
青琐看见她的目光,如同心有灵犀,说:“流苏在城中,虽然在迦夜手上,但我相信他能保护裁翎,你先歇一歇。”她伸出手,最后还是收回去,说:“娘本来是想来看看你,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蓝小翅说:“迦夜如果真的想动手,你在不在府里没什么区别。你也先歇下吧,等云采真过来再说。”
青琐点点头,蓝小翅从屋子里出来,微生瓷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临时搭好的营帐。
蓝小翅坐在榻上,微生瓷突然意识到没有下人照顾他们了。他左右看了看,问:“要不要喝水?”
难得瓷少爷主动侍候人,蓝小翅伸了个懒腰,说:“要。”
微生瓷给她倒了水端到她面前,蓝小翅说:“我要你喂。”
微生瓷丝毫没意识到这是撒娇,只是说:“哦。”小心地吹凉了,喂到她嘴边。蓝小翅喝了一口,就直咂嘴,说:“好烫,你是不是想烫死我!”
微生瓷一脸狐疑:“不烫啊。”
蓝小翅说:“胡说,你看我嘴唇到现在还是烫的呢!”
微生瓷不明白,问:“怎么会?”
蓝小翅说:“怎么不会,你摸摸……”
微生瓷真的伸手来摸,蓝小翅气的:“你手那么粗,怎么能感觉我唇烫不烫呢?用你的嘴唇试试。”
微生瓷于是与她唇瓣相贴,他发现她的唇真的是很烫的,不由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蓝小翅整个人都酥了,软倒在他怀里。微生瓷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心里猫抓一般,说不出的痒痒。
蓝小翅轻声道:“夫君——”
微生瓷把她抱起来放到榻上,弯腰替她脱了鞋,说:“她们说不可以的,你乖乖睡觉,我守着你。”
蓝小翅意外:“不可以什么,谁说的啊?”
微生瓷认真地道:“羽族生过孩子的女人说的。”
蓝小翅喷了:“你怎么知道?”
微生瓷说:“我问的。”好家伙,自从她怀孕之后,瓷少爷把方壶拥翠凡是生养过孩子的妇人都问了个遍。能吃什么、要忌什么,人家说得满脸通红,他听得一本正经。只差没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了。
然后他就一条一条地遵守,这么多天,跟蓝小翅连一点亲密的行为都不曾有过。
蓝小翅说:“傻子。”
瓷少爷不高兴了:“我才不傻!”
蓝小翅把头枕在他腿上,说:“那我先睡一会儿,你不要出去,好不好?”她还是怕江湖人士怂恿微生瓷打头阵,迦夜知道微生父子在此还如此胆大,很难说没有防备,当然还是小心为好。
微生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说:“嗯。我守着你,不走。”
蓝小翅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酣声渐起。她是真的疲倦,来这里也没睡过一个好觉。微生瓷把她的袜子也脱了,拿被子给她盖好,她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莫名地让他心安。
微生歧带了云采真过来,云采真跟温谜打过招呼,便戴上手套,查看青琐身上的菌粉。微生歧来到蓝小翅营帐里,一掀帘子,看见她睡着,忙又放轻了脚步,只以眼神询问自己儿子——情况如何?微生瓷说:“她睡了。”
微生歧这才安心,放下帘子出去,心中也是无奈。九微山多年不涉武林事,偏偏娶个儿媳妇这么不省心,哪里水浑她往哪里趟。
温谜与各大门派的掌门商议了半夜,详细研究过落日城的地图之后,来到关押迦隐、迦月兄妹二人的房间,本想找迦隐谈谈,但是一眼看见迦隐身上的伤,他心中也是吃了一惊。
蓝小翅是真的豁出了二人的命去,温谜皱了皱眉头,伸手轻轻按了一下迦隐的手背,沾了一指鲜血。
迦隐睁开眼睛,看见温谜,他挣扎着道:“温阁主……”
温谜说:“没有伤药吗?”
迦隐说:“蓝小翅担心我父亲使诈,不许旁人接触药粉。”
温谜点头,说:“我会让人检查,确定没有问题,会有人前来给你兄妹二人治伤。”
迦隐说:“谢谢阁主。”
温谜说:“暗族教父,多年以来一直深居简出,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挟持青琐等人?我想不通此举目的。”
迦隐垂下视线,许久之后,说:“他是我父亲,我身为人子,不能背叛他……”
温谜说:“这不是背叛,你要明白,我们只是想在他滑入深渊之前抓住他。暗族不能见阳光,就算他找到了什么实力大进的方法,也不是天下人之敌。”
迦隐犹豫,温谜说:“你也知道他这样做是错的,对不对?”
迦隐说:“我……温阁主,如果我帮你,你是不是能答应我,以后……放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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