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才说:“香衣。”
木香衣停住脚步,这些年来,父子二人少有对话。他问:“什么事?”
木冰砚说:“我倒也罢了,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你还年轻,难道你想就这么跟着我们,被追杀一辈子吗?”
木香衣皱眉,说:“你在为我着想吗?”
木冰砚说:“蓝小翅是温谜的亲生女儿,如果他出言恳求,温谜说不定会网开一面。”
木香衣转过身,直视他,说:“在我需要有人替我安排打算的时候,你一直袖手旁观。现在我不需要,也请你闭嘴好吗?”
木冰砚气得:“混帐,我是你亲爹!!”
木香衣说:“视我为耻辱的爹,我不需要。”话落,一转头走了。木冰砚气得,头上青筋直跳。
落日城,温谜要求迦夜交出被他擒获的江湖同道。这次态度十分强硬,迦夜居然也出乎意料地配合。很快被擒获的武林人士都被全部释放。看见温谜,他们面色通红,明显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温谜叹了一口气,说:“诸位,长生泉一事无论是真是假,强夺始终理亏。武林这些年来,为好奇和贪婪而流的血,难道还不够多吗?我希望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倘若再有因任何原因而擅闯其他势力夺宝者,丹崖青壁绝不轻饶!”
这些武林人士臊得满面通红,闻言低着头,说:“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感谢仙心阁援手。”
温谜又能说什么,只得让他们各自返回了。
迦夜冷眼观望,温谜拱手道:“这一次,是教父大人大量,温某在此谢过了。”
迦夜回礼,说:“温阁主言重了,只是长生泉之事传出,落日城只怕永主也要体谅我身为暗族教父的身不由己了。”
温谜说:“教父现在,仍然没有连镜的消息吗?”
迦夜说:“连镜既然已经逃离,当然不会再返回。如果我有他的下落,定当通知仙心阁和九微山。”
温谜点点头,说不怀疑也是不可能的,这些武林同道功夫不弱,全部加在一起,战力也不可轻视。暗族如此轻易就将他们抓住,如果说不是连镜出手,谁有这样的把握?
迦夜却再不理他,转头自己回了落日城。
温谜正在沉思,恰逢微生歧赶来,他略微意外:“微生家主?”
微生歧哼了一声,想着现在毕竟是亲家了,也不好太冷淡,他说:“我自方壶拥翠而来。”
温谜对微生世家的人还是有些了解,尤其是对微生歧。所以他说:“小女出任羽尊,实属无奈。还请歧兄不要介怀。”
出乎他意料的是,微生歧居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他只是问:“落日城有没有连镜的下落?”
温谜终于有些奇怪了,似乎微生歧不反对蓝小翅出任羽尊了?但他也没问,知道微生歧冲动,如果说出自己的猜测,他必要闯落日城。微生歧的剑可不会留情,想想当初方壶拥翠战死的羽人吧!所以他说:“不在。连镜仍然下落不明。”
微生歧怒哼一声:“我早晚擒得这恶贼,扒了他的皮!”
温谜说:“仙心阁定会留意。”
微生歧也不跟他多说,一个转身,离开了落日城,往九微山而去。
方壶拥翠。蓝小翅靠在椅背上,把玩蓝翡留下的羽毛扇。凤翥、白翳、银雕三人站在她面前,面色都有些凝重。白翳说:“羽尊的意思是,将方壶拥翠所有的奴隶都改成活契,每月支付报酬?”
蓝小翅说:“对呀。”
白翳说:“可是如此一来,可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啊。这些奴隶,当初买入的时候就是按死契买断的,这笔钱有必要支出吗?”
蓝小翅懒洋洋的,说:“有必要。”没有解释。
白翳说:“我会通知族人。不过羽尊,如此一来,每月收支恐怕……”
蓝小翅说:“你先照做,我有打算。”
白翳躬身道:“是。”
几个人正说着话,微生瓷从外面回来。凤、白、银三个人识趣地退下,蓝小翅跳起来,扑过去抱住他:“小瓷!”
微生瓷摸摸她的头发,说:“盒子给你爹了。”
蓝小翅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没由来的就觉得安心。她埋在他怀里不想离开,随口问:“我爹说什么了?”
微生瓷想了想,说:“你爹说‘外面木冰砚的毒阵,似乎挡不住你。小翅让你过来的?’我说‘小翅膀给你的。’他说‘告诉她,羽人的领袖,不能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居然就这么将对话原样重复了一遍,不仅有蓝翡的话,还有他离开之后,木冰砚等人的对话。
“一个白翅膀的对你爹说‘羽族委屈羽尊了’……”一路重复下来。
蓝小翅听得哭笑不得:“你偷听他们说话啊?”
微生瓷说:“你那么想他们,说不定想知道他们平时都说什么话。”
蓝小翅将他抱得更紧一些:“那他们还说了什么?”
微生瓷又将木冰砚父子二人的话都原样重复了一遍。蓝小翅说:“我知道了,累不累?先洗澡啊。”
微生瓷嗯了一声,他来回跑,确实已经一身汗了。
蓝小翅命下人送上来热水,又给他拿好换洗衣服。微生瓷默默洗澡,冷不防蓝小翅走进来。他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沐浴。
蓝小翅也有点脸红,轻声说:“要不要我帮你洗啊?”说着话,在他背后站定,手里拿了澡巾,轻轻替他搓洗。她心思当然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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