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宝贝儿子。老大说是个秀才,可是除,装斯文以外,真没有点读书人的样子,还经常沾花惹草的,老大媳妇一样是个泼辣女子,因为他们俩就一个女儿,老大想要讨小的事情老大媳妇直接躺在大街上撒泼打滚,闹的满城风雨。老二也是个秀才,可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和拓东城几个出了名的满族恶少有来往,知道的人当面都没有好脸色给他。老三是个草包,人蠢笨不说,还不学好,年前的时候他居然在自己店里调戏一个单身的姑娘,闯了祸事。这么一家人,知道的恨不得避了开来,我怎么好跟您说起来呢?”
杨谭林心里苦涩,当年的弟弟虽然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坏人,怎么多年没有消息,他们一家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还从认识的建水人那里听说过,他们一家是在建水得罪了当地的望族朱家,让朱家逼得无处容身,所以才搬到拓东城来的。”王祥对杨谭树一家是下过功夫调查的,越是打听得清楚,就越是对这一家子心寒,也就越是希望杨谭林离这一家祸害远远地。
“建水朱家?”杨谭林深深的皱紧了眉头,他知道建水朱家是什么人,那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望族,可同时也是门风严谨的人家,这样的人家是不会纵容子弟,更不会随便和什么人过不去,如果杨谭树一家是被那样的人家给逼到离开当地的话,那么他们一定是做了让人家无法容忍的事情。
“对!”王祥点点头,道:“这件事情在拓东城知道的不多,可是在建水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家的老二引诱朱家一位庶出的儿子宿妓赌博,朱家的人知道了,将那个少爷责打之后赶出家门,声明那人不再是他们家的子弟。那少爷流落他乡之前,将自己怎样被杨家老二引诱的事情到处说与人听,杨家自然被所有的人列为拒绝来外名单,朱家的人也恨他家老二将自家的子弟变成那个样子,明里暗里施压,杨谭树一家处境窘迫,才离开建水的。”
这样的人确实是不好沾惹啊!杨谭林想起自己的一双宝贝孙儿孙女,要是多了这么一个堂叔,对他们而言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其实我今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将他们家的事情告诉你!”王祥看着杨谭树,道:“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先瞒着你。我想要是你知道了,要去找他的话我再出面阻拦也不迟。”
今年?为什么?杨谭林看着王祥,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那样认真的看着他,听他的解释。
王祥摇摇头,将杨家老三惹得是非和处理的结果说了一遍,然后道:“我担心他们会向你要钱……书香斋的生意不算好,也就基本维持生活而已,五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差不多是所有的家产了,他们在期限到之前一定会到处筹钱,极有可能会找上你。我记得你说过,你那个兄弟媳妇是下关人,她娘家应该知道你的情况,知道五百两银子对于你来说虽然不是小数目,但也是拿得出来的。只是……我担心的不是钱,而是接踵而来的麻烦。”
“你是担心他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口?”杨谭林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纵容的,那会让他们永远不知道满足为何物。
“不是!”王祥摇摇头,道:“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杨哥你虽然人善心好,但也不是那种能够让人一再敲诈的冤大头,我担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那是什么?”杨谭林眉头越皱越深,还有能有什么呢?
“我担心他们直接将欠下的帐挂在你的名字下,让债主直接找上你去,那个时候就不是五百两的事情了!”王祥这样说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拓东城就有那么一家被自己的亲弟弟这么害了,杨谭树也极有可能这样做。
“我会小心一些的!”杨谭林也知道那件事情,点点头,心里一点都不怀疑有那样的可能,杨谭树一家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闯了祸之后和自己联系却只是简单的问声好,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情啊!要不是因为蝶翅的童言童语,他一定会回信,甚至还会主动请他们回喜州,而那个时候极有可能是他们带着事主一起上门。
“多的我也不方便再说,杨哥你心里有底就好!”王祥知道话多不甜的道理,没有再说什么,人家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自己再怎么有交情也就是个外人,还是不要干涉太多的好。
“谢谢了,兄弟!”杨谭林也只能这么说一句,对王祥还是十分的感谢的,他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件事情,但能够肯定的是,他一定不会就那么傻傻的,没有丝毫准备的去见杨谭树和那几个从来就没有见过面的侄子,更不会被他们的一面之辞给迷惑了。
“杨哥不嫌我多事就好!”王祥说的是心里话,也是他最想说的话,多事的人不管是不是出于好心,终究是不大讨人好的。
“怎么会?”杨谭林打着哈哈,然后等蝶翅卖了糕点回来就直接回客栈,路过书香斋的时候,虽然知道多年不见,哪怕是直接面对面他们两兄弟也不一定就能一眼认出来,但他还是特意从书香斋的对面过,还有意的侧了脸,就是不想在心里所有的思绪都没有理清楚的时候和杨谭树打照面,幸运的是他没有见到杨谭树夫妻两个,而蝶翅有了糕点之后也“忘了”要买纸笔的事情,平静的回到客栈,让他能够有时间想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那个极有可能在算计自己的亲弟弟。
杨谭林就这样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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