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结实,有了洞让她掉下去。
“岩崖,她喝醉了,说胡话呢!”阿勋只能一口咬定蝶翅喝醉了——当然,他现在明白了,不知道蝶翅从哪里学了一句半句的傣语,学会了一个“猫哆哩”,还把猫哆哩当吃的了。
对了!她喝醉了!蝶翅这回不再辩解自己是否清醒这个问题了,朝着阿勋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接住自己,然后倒在他怀里,装着睡着了过去。
“真的是喝醉了啊!”岩林哈哈一笑,虽然说这个姑娘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不过他还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讨一个白家的老婆,白家的女人太厉害了,还是不如傣家姑娘好,所以他才会迟疑了又迟疑,不愿意答应蝶翅“要个猫哆哩”的要求。
“我送她去休息,睡一觉也就好了!”阿勋抱稳蝶翅,不让她摔着,然后笑呵呵的道:“等明天她酒醒了我让她给阿叔道歉。”
“道什么歉啊!”阿勋都说这样的话了,岩林哪里还会在意这一点点小插曲,笑着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快点送她去睡觉,然后快点回来喝酒。”
“好嘞!”阿勋点点头,娇娇和玉康乐过来帮忙,将蝶翅扶了让阿勋背着下了竹楼,玉康乐指点着,阿勋将蝶翅背到了另外一栋主楼的一个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不要装了,没有别人了!”蝶翅的眼睛是闭着的,可是乱转的眼珠子还是让阿勋没好气的道:“就算是装醉也要学得像一些!”
“死阿勋,我以为我愿意出那样的丑吗?”蝶翅一骨碌坐了起来,忿忿的瞪着阿勋,她两辈子都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这个死人居然还有心情笑话自己。
“不知道猫哆哩是什么就乱说话,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喝点酒就大着胆子胡言乱语!”阿勋摇摇头,然后拍拍枕头道:“算了,不说你了!你还是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再出去吧!他们现在都在喝酒,到了明天也就不会记得这件事情了。”
“好吧!”蝶翅乖乖的躺下,然后道:“我记得很久以前吃过傣家的一种东西,酸酸甜甜的,很好吃,有人说是酸角什么的,就叫猫哆哩。我现在都还记得那味道,所以……”
“酸酸甜甜的?”阿勋微微一想,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不是酸角,而是甜角。岩林阿叔家种了四五棵,明天让岩崖带我们去摘就是了。一路上也累了,你快点睡吧!”
“我一个人不敢睡!”蝶翅承认自己胆子有点小,道:“你叫娇娇过来陪我吧!”
“娇娇正玩得开心,就让她玩吧!我在这里守着你!”阿勋笑笑,搬了一个小凳子靠着墙放好,自己坐在凳子上,笑着道:“我也累了,也干脆坐在这里睡一会,等娇娇来了我就回我们住的房间去。”
他就在隔壁房间住,可是他知道蝶翅的性子,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一个人陪着她肯定不会放心的,也就没有说自己回房的话。
“好!”有了阿勋的话,蝶翅稍微有些担忧的心自然落到了实处,朝着蝶翅一笑,闭上眼睛就睡觉——本来就已经累了好几天,又喝了点酒,不到三分钟她就沉沉睡去。阿勋看着她睡着了,笑着摇摇头,就那么靠着墙睡了……
蝶翅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一身红色的傣族筒裙,手里端着一个铜盆,里面装满了清水,她和周围的人都笑着朝着对方泼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明明是清水,可为什么泼出去的时候却变成了红红的,一颗一颗的糖果,咦,是猫哆哩,不,不对!蝶翅惊讶的看着那一颗颗糖果落地,变成了一个又一个身着傣装的小伙子,个个长得一模一样,然后笑呵呵的凑上来,问:“阿妹,你要猫哆哩吗?你看得上我吗?”
“啊~”蝶翅一个激灵翻身坐起,银白的月光从窗外射了进来,似流水一般的照耀房间里,让她看清楚没有什么红色的糖果,更没有穿着红色傣装的“猫哆哩”,只有听到她的声音吧,瞬间惊醒过来的阿勋。
“怎么了?”阿勋关心的凑了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嗯!”蝶翅点点头,心有余悸的道:“我梦见泼水,结果水变成了我吃过的那种东西,然后那些东西又变成了岩林阿叔家的那个儿子、好多好多,然后一起凑了过来……啊~吓死我了!”
“你啊~”阿勋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她这是被吓着了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真的是让人无言!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蝶翅看看窗外已经升得很高的月亮,虽然并不是满月,可没有灯光的年代,就算是半轮月亮也能够将大地照得明晃晃的,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虫鸣声,仔细听还能够听到有人在喝酒谈笑唱歌的声音,不是很明确,但却让月夜更显得静谧。
“怕是半夜了!”阿勋笑笑,道:“你是再睡一会还是怎样?”
“睡不着了!”蝶翅摇摇头,道:“娇娇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们还在喝酒吗?”
“应该是了!”阿勋习以为常的道:“傣家人经常就是这样的,他们这里富庶,地很肥沃,种下粮食之后就能够丰收,也没有多少赋税,过得也很自在。傣家的男人经常会在家里面请客,然后一吃就是三五天,喝醉了就在饭桌旁边睡一觉,睡醒了继续吃喝玩乐,娇娇不一定会回来了。”
“他们没有什么赋税?不是说片招领给他们土地种,他们要给片招领做事情吗?”蝶翅在路上倒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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