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嬷嬷也真是的,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您就激动起来,吓的我都不敢往下说了。”
李嬷嬷一听不是让自己离开,心里暖了暖,她虽然也想着回家照顾二柄和庆丰,毕竟爷俩在家也没个女人照顾还真是不成样子,可小姐这处境她如何能离开?这么多年自己带大她,不谈夫人的临终的交托之情,光自己像看眼珠子似的将她带大就无法离开,自己每日想的做的都是围绕着小姐,若是离开了,她还真是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感受到手上的暖意,李嬷嬷这才定下心来,笑了道:“是嬷嬷急了,不过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吓人,什么叫过意不去,又何时霸着嬷嬷了,真是多想,嬷嬷照顾你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不回家,每月我不是都有回去一日吗,他们爷俩是大人很是不必我日日陪着的,日后这话再别说了,不然嬷嬷可就要以为小姐这是嫌弃我了。”
慧慧听了这话,知道嬷嬷是缓过来了,她也就松了口气,刚才嬷嬷的样子还是蛮吓人的,不觉笑了道:“知道了,我又没说让嬷嬷回家,其实就是嬷嬷想回家我这里也是不舍得的,说不得到时候即使二柄叔来要,我也要紧巴着不放的,哪里谈得上我嫌弃嬷嬷了,只别到时候嬷嬷觉得我黏人就好了。”
李嬷嬷见慧慧难得地露出了小女儿的形态,不觉满心满眼的喜气,平时的小姐太过沉静稳重,让人看了心疼的很,这会子才像个孩子,天真爱娇像极了当初的夫人,记得当初夫人未出阁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整天乐呵呵的不仅同老国公爷撒娇还常腻在老夫人的怀里,这些多令人羡慕呀!
想着当初的夫人,在看看现在这难得露出娇笑的小姐,李嬷嬷的心酸疼酸疼的,国公爷远在边城无暇顾及府里的小姐,夫人也早早就丢下小姐去了,小姐从小就没有了撒娇耍赖的对象,又如何能真正地放开来过小女孩的爱娇日子,自家小姐不仅不能撒欢着过日子,还得步步谨慎处处小心,真是令人疼到心坎里的孩子,让她如何能离开呀!
想着这些,李嬷嬷柔了又柔自己的心肠,拉着慧慧的小手,轻拍着道:“嬷嬷我绝对不会嫌弃小姐黏人的,我还要一辈子跟着小姐,看着我们小姐过最快活的日子,到时嬷嬷就真是睡着了也该笑醒咯。”
这话好!透着喜气,慧慧笑了,想着刚才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是一气说完的好,遂接着道:“嬷嬷,这会你可别再急了,一定要听我说完,不然一会子香芋回来了,我们就说不成了。”
李嬷嬷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也收起了刚才的浮躁,忙点头道:“好,嬷嬷也不是不晓事的,刚才是太急了才乱了分寸,这回不会了,你放心说吧,嬷嬷听着呢。”
慧慧见嬷嬷真静下心来了,忙道:“好,我这就说,其实也算是我能为嬷嬷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我想着即使二柄叔回来来,嬷嬷必定也是不肯离开我的,可二柄叔和庆丰哥两人在家没人顾着也是不行,正好香芋也大了,不如等哥哥回来,我们商议下寻个好的由头让香芋出府去成亲,这也算是我待香芋的一片心,嬷嬷您看可行?”
李嬷嬷听了这话感动的心真是无法宣之于口,激动地拉着慧慧的手,看着眼前懂事的有点令人心疼的孩子,苦笑道:“嬷嬷真是没白疼你,不过这事现在还不是提的时候,要知道等着往我们院里塞人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去了香芋,还不知来了谁呢,嬷嬷不可能去冒这个险,等等吧,再等等,总归是有办法的。”
慧慧自然也是知道这些情况的,若是香芋不是生的这么好,她也乐得香芋再陪着自己一段时间,可是问题是香芋真是不能再留下了,先别说庆丰哥的年龄大不大,光这卫国公府里的那些个黑心肝的人她就不得不防,虽然她不知道若是让有心见着了香芋会是个什么安排,可绝对会是诸般算计,她不能冒这个险。
在慧慧的心里香芋可是自己的伙伴姐妹,她自己受制于人些也就算了,可香芋不行呀!这丫头一生的幸福可不能毁在这国公府里,如若不然,那她可真就对不起嬷嬷一家子的忠心了,遂认真地看着嬷嬷道:“嬷嬷这次就听我的,其他的话我们不说,光香芋的长相嬷嬷就该想到后头的可怕,嬷嬷不能等呀!”
李嬷嬷自然也是想到这上头的,为这她烦心的不比小姐少,不过这些她一直没说罢了,想着能关着香芋就先关着,只要不让这丫头出去,估计还是能够再拖一段时间的,不想小姐今儿就说了出来,这么通透的小姐真是不知是好是坏了?慧极必伤这个词她也是知道的,想她家夫人不就是自小这么伶俐通透心思细腻吗?
想到夫人,李嬷嬷不觉更是忧心地看着小姐,叹气道:“你就是成日家的多思多想这才使得身子弱,往后还是要多静心,前年大少爷请来的那位大夫不是说了吗,你这身子要想全好,得少思少虑,嬷嬷知道你的心,香芋的情况嬷嬷也知道,这两日听说姑太太要来家,我就想过了,香芋怕是再也不能留下了,这些日后就由嬷嬷自己来烦,你只管安心就是了。”
慧慧也不是想着只一次就能定下事来,不过是为了探探嬷嬷的意思,见嬷嬷也有此担心和考虑,她也就放心了,如何送香芋出府可不是她一人能定下的,得考虑方方面面,这些事只有等哥哥回来商议才能真定下来,她只希望这次姑姑回来动静别太大,自己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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