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存了其他的心思。”
石涛一直劝妹妹说父亲有为难之处,这么处置妹妹和他在府里的处境也是有父亲自己的考量,这些其实不是父亲告诉他的而是石涛自己个猜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妹妹担心且对父亲有怨言,他这才含糊其辞地说的像是父亲告知他的一样,本心里石涛十分不愿意妹妹远了父亲,毕竟女子出嫁前后都得靠着娘家的父亲和哥哥,自己还小能力不足,唯有让妹妹同父亲多亲近些,父亲才能多护着点妹妹,妹妹日后也才能有依仗。
不想听得一斧叔的话,虽说他说的含糊,可石涛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石涛心里真是惊涛骇浪了,这事不小呀!一个不好全部倾覆,父亲胆子也太大了,自然也明白了为什么父亲这么多年来,面子上总是远着妹妹和自己了,这是为了保全他们,可惜一旦事发,不是你远着就能没事的,外祖父家的事不就是个特例吗,一旦事情牵扯上皇家,就不是简单能了的。
想到这,石涛是又怒又急,再也顾不得父亲为了他们兄妹所付出的苦心了,语气很是不善地道:“师傅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早儿地说与我听,虽说我年纪还小,可我是师傅看着长大的,难道师傅还信不过自己的眼光?这事太大了,师傅你该说的!”
一斧早就料到自己一旦说了,少爷必定就会急,不过这也不怪他,毕竟事大,少爷没有惊惧就算是了不得了,遂点道:“按理,如今我也不该同给你说,不过我信你信自己一直看大的孩子,说白了,你知道与否其实与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关碍,再说了,国公爷之所以不说,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事情好,当初老爷选择了保住大夫人就已然是站在四皇子这边了,虽说不一定就是四皇子党,可别人是再不会信任老爷的。”
这个石涛是懂的,因为互相之间的姻亲关系,若是单单姻亲关系倒也罢了,可父亲在关键时刻是选择护住母亲偏向李家的,李家有大公主且大公主是宁妃带大的,宁妃又是四皇子的母亲,这种种关系不得不让人猜忌,如今想来也不怪侯爷姑父这么些年同自家疏远了,毕竟他是太子党的,与其他皇子的手下可是不好亲近。
石涛理了理这期间的关系,心也淡定了些,知道父亲做事自有分寸,他之所以选择四皇子也定是有他的因由了,这些还真不是自己一时能理解的,遂平缓了下语气,认真地道:“有事些我也不问了,想来父亲若是觉得能告诉我必定是早就告诉我了,我自然也是不问为什么这次接舅父是父亲直接下的令?这里头的牵连有多大?四皇子是不是也派了人?总之我只好好儿地接了舅父就是了,师傅也别为难了,好了我们商量下正事吧。”
一斧见大少爷一会子就转过了弯来,深感国公府后继有人,遂也捡能说的道:“这事其实不是国公爷拉的头,是四皇子主要负责的,里头关乎着不止一个皇子,还有二、三两位皇子的手笔在里头,毕竟太子的病不是一次两次了,别说朝里众人的心思不定了,就是皇上也有迟疑,毕竟国家不能交给一个病弱的人不是?如此大家就有所图了,彼此拉拢就尤为显得关键,既然想拉拢就得有绝好的筹码,你舅父就是这个筹码。”
听到这石涛算是真知道了,其他的都别问了,父亲手握重兵,处在他这样的位置,必定要早早儿打算,不是中立后等着日后被排挤就是别人拉拢不成栽赃陷害,再有就是寻个有能力有潜力的人投靠作为后盾,大概父亲认为四皇子是最合适的,毕竟自己的母亲加上继母的娘家都与四皇子关系匪浅,此时他倒是有点庆幸老太太没有给父亲寻个其他女子作填房,若是继母娘家同其他的皇子有亲,父亲这还真是有点难办了。
想到这,石涛知道自己虽说想的齐全可里头必定还有自己想不到的,不过能理会了这些也就够了,有些事留待日后再慢慢了解,遂也就先放下了这事,人定了下来,不由地记起前段时间陪皇孙们围猎的时候发现的一些不寻常,不觉问道:“一斧叔,我上次瞧见定国公府家二爷家的公子好似同太子家的皇太孙走的很近,这个可是有什么缘故?”
一斧听个这话不觉一叹,笑了道:“这余家的事可是比我们石家还要复杂,这定国公府的二爷可是你继母的一母同胞的亲兄,早就分府另过了,娶的是太子妃娘家的庶堂妹,故而同太子走的近些,他应该算是太子一派的,他家的大爷如今的定国公乃是忠于皇上属中立派,三爷同四皇子妃自小就好,应该是四皇子一派的,好在四皇子一贯低调,朝堂上看着这定国公府也就是中立派了。”听了这个,石涛了然,怪不得自家继母平时在家没有仗着她娘家姐姐的势呢,原来她亲哥是太子一党的,可见同府里当家的大爷和三爷就不亲近了,自然人家也不会给她这个庶出的不亲的妹妹出头,如此想来倒也是自家的幸运了,继母没有娘家的支持如何敢很压自己兄妹。这一下子,石涛理清了朝堂上的关系,再想想自己私底下了解的情况,这四皇子如今虽说不显,可很是稳重,日后如何且可以看看呢!了解了这些事情的始末,石涛也不纠结了,看了看一斧叔,说道:“既然这事四皇子插手了,那么他必定是不会愿意舅父出事的,如今不想舅父好好儿回去的人估计是二三两位,毕竟如今太子这紧要的关头,万一太子有个不好,舅父的回归可是连着四皇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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