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我和同事们一起走出办公大楼。
“方觉晓!”有人在喊我。
我转头望去,发现楚婷正站在自己那辆宝马跑车前对我招手。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等我。
“楚总在叫你呢。”一边的路云明用手捅了我一下小声说。
“我过去一下。”我和同事打了个招呼走向楚婷。
我来到楚婷面前问,“楚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婷瞟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等我的同事,“你要去哪里?”
“哦,今天晚上同事们为了欢迎我加入,要请我去吃饭。”
楚婷点了一下头,眼睛又往一边的同事群里扫了一下:“你的住处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我记得你那个部门里就有人住在公司宿舍,等一会吃完饭你就和他们一起回去好了。”
“谢谢楚总关心。”我点头回答。
楚婷不满地白了我一眼:“楚总,楚总!不要总叫什么楚总。你真当我是总经理吗?”
我笑了笑回答:“当然,因为您就是总经理啊!”
楚婷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申请有些不悦。
“楚总还有什么事吗?”
楚婷微微一摆手:“你去吧。”
我说了一声,“楚总再见。”转身向同事走去。
等我和同事上了出租车,还看见楚婷还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坐在一边的路云明碰了碰我的胳膊小声问:“你和楚总很熟吗?”
我老实回答:“是今天才认识的。她去车站接我,我和她才认识的。”
“接你?”路云明的嘴巴似乎被人塞进一个鸡蛋,张得很大。
坐在前面的刘思扬也转过头来吃惊地看着我:“你是说,是楚总接你回来的?”
我好奇地看着他们:“是啊,怎么了,很奇怪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是不是撞邪了?”胖子路云明在一边小声嘟囔了一句。
刘思扬看我一脸的不解就小声说:“等以后再和你详细说。对了,你住在哪里?”
“公司安排我住在公司宿舍。”
路云明高兴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啊!”
他下手很重,我被打得很疼,不由得咧了一下嘴。
刘思扬骂了一句:“死胖子,别没有轻重。你那只猪手怎么这么爱乱动。”
路云明见打疼了我,连忙道歉。
我笑笑表示没有什么后问他:“你说好是什么意思?”
“我和流利流气也住在宿舍,正好我们那间宿舍还有一张空床,你就和我们住在一起好了。互相也有个照应。”
“好啊!”我笑了。
刘思扬撇了下嘴:“不过方大哥,你要有心里准备,要忍受这只胖猪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噜声折磨。你要是心里脆弱,那最好是换一间屋子。想想也是,谁能忍受得了猪的欢歌,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小子,你找死啊!”路云明示威似的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对面的胖猪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宰……”刘思扬用《对面女孩看过来》的曲调唱了起来。我和司机都被逗笑了。
这顿接风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大家吃得都很开心。出了饭店,有人提议再去酒吧坐坐。所有人都拍手附和。这里除了我和许萍外,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想来刚刚大学毕业不久,都还没有成家。自然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什么家庭牵绊,能和朋友同事玩乐当然是求之不得。
大家打车来到了首都最有名的那条酒吧街,走进了一家名叫“寻梦”的酒吧。
酒吧装修的很高雅,昏暗的灯光下,有不少客人正在欣赏台上一支乐队的表演。
我们找了几张桌子,坐下来。我和许萍、路云明、刘思扬坐在一起。服务生过来,刘思扬要了几瓶啤酒和两个果盘。
“觉晓,怎么样,上去唱一个?”许萍笑眯眯地望着我,那双眼睛在灯光下闪着磷磷水光。
我笑了摇头:“我天生就五音不全。还是不上去现眼了。”
路云明拍着自己的胸脯:“方大哥,我先上去给你垫个场,等一下你上!”
“对!对!”刘思扬拍手叫好:“方大哥,等一会你看见猪都敢等台献丑,你的底气就足了!你唱的再不好,也比猪叫好听啊!”
“死小子!”路云明给了刘思扬一下。我和许萍看着这对活宝都笑了。
说真心话,胖子路云明唱的还是真的很不错,不过随后上台的刘思扬就比他水平高多了。加上刘思扬长的帅气,一曲歌罢,马上就赢得了一真热烈的掌声,其中还夹杂着很多女孩子的尖叫。
我被胖子和刘思扬硬拉上了舞台。我无奈地笑了下,试了一下话筒说,“朋友非让我献丑,我是被迫的.如果唱得不好,那大家就埋怨我朋友,不要怪我.我也是被迫害者.苦大仇深啊!"
我的话让酒吧里的客人发出一阵笑声.
"好了,我就为在座的朋友演唱一首汪峰的《飞的更高》,希望各位事业腾飞,更上层楼.我唱得不好,还请多包涵。”
音乐响起,我放声了起来:
生命就像一条大河
时而宁静时而疯狂
现实就像一把枷锁,
把我捆住无法挣脱.
这谜样的生活锋利如刀,
一次次将我重伤,
我知道我要的那种幸福,
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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