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火锅迈,我告诉你,我们呱呱叫的老火锅巴适得很,保证吃得你呱呱叫。”
季同半听半懂,他看向时未求救:“小师妹,你好歹研究语言的,翻译一下呗。”
时未确实一字不差的听懂了,而且这个方言简单,不难懂,她挑着重点给季同解释:“老板娘叫你帅哥。”
季同点点,得意地说:“这句话我听懂了。”
时未:“……她说这火锅很好吃,叫你多吃一点。”
季同拍着胸脯,学着刚才老板娘的口音说:“那是当然咯。”
蹩脚的话语一说出口,桌上的几人都笑了,司穹也笑了,虽然很淡,却很耀眼。
时未其实不是刻意看司穹的,他就坐在她的对面,一抬头,看得清清楚楚,四目相对的时候,司穹轻微地挑了挑眉,似乎再问她为什么看他。
时未目不斜视,也没躲开的司穹的视线,笑了笑,很镇静地拿起菜单看,不知道是不是面前这口大锅的缘故,时未突然觉得有点热,热的空气和热的……目光。
吃老火锅,必点的菜品是鸭血、毛肚、瘦肉卷。
不过,男女吃火锅是不一样的,季同拿着菜单全点的是荤菜,时未和陈灯看了一会儿,不约而同都点了土豆、藕、苕粉、南瓜、脆皮肠。
季同点完了将菜单给司穹:“来,司穹,你也点几个肉,可别像她们光点素菜,吃起来一点也不过瘾。”
司穹接过菜单扫了一眼,只点了一份饺子。
季同觉得奇怪,但是这饺子也算是是荤菜吧。
不一会儿菜就一一上了,老板娘拿了四个易拉罐,罐里面装的是麻油,打油碟用的,还有一碗花生磨成的小颗粒,加到油碟里,闻着可香了。
季同刚才就发现这大锅烧了许久,也不见有热气冒上来,便问:“老板娘,你这个火是不是没有弄好啊,怎么烧了半天也不见冒气呢?”
老板娘哈哈笑:“帅哥,这老火锅就是这样,你别看它不冒气,其实已经烧的滚烫,不过是上面一层牛油将它蒙上了,不信你用筷子下去搅一搅。”
季同将信将疑用筷子将面子上那一层红辣椒弄开,然后伸进去搅了搅,把面上那一层油搅开了,热气腾地一下就窜出来了。
简直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季同砸吧砸吧嘴,说:“有意思。”
俨然已经忘了是在拍摄节目的季同,吃完一盘子肥牛肉之后,开始脱外套了,司穹全程没怎么吃,时未问他要不要吃素菜,他摇摇头,说自己吃不了太辣。
中途时未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罐王老吉,她坐下,将王老吉放到了对面。
季同不满,抗议:“小师妹,我的呢?”
时未反问:“你也怕辣?”
季同闭嘴了,他可是无辣不欢啊。
陈灯也只是吃了几块藕就坐着喝饮料了,她说她也吃不了太辣,时未听到了,建议她也去买一罐王老吉。
陈灯:“……”
四个人的桌子,两个人因为吃不了太辣都坐着不动了,就只剩下季同和时未还在继续,在时未准备干掉第四盘土豆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司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时未,你吃太多了。”其实,司穹是想说这大辣□□的东西吃多了,对味觉不好。
时未嘴里正咬着一块土豆,闻言抬头看了司穹一眼,两人眼神对峙了半晌,时未决定低头把这一块土豆吃完。
季同正夹了一根鸭肠在锅里涮,待到鸭肠微微卷起来的时候,出锅放到油碟里冷一会儿,让热气裹着麻油将香味渗入到鸭肠里,趁着这个功夫,季同说:“小师妹,别听司穹的,继续吃啊,反正又不是他买单。”
季同看了看隐藏在其他桌的摄影师们,捂着嘴小声说:“节目组给钱,我们多吃一点。”
这一捂嘴,捂了满手的油,季同难得嫌弃自己,拿了纸巾使劲儿擦手,擦到一半他的电话响了,季同赶紧挪了挪屁股:“司穹,快,帮我看看谁打过来的。”
司穹略微嫌弃地从季同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刚想递给他,看见手里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司穹的手微微一顿,表情突然凝重。
这一串号码像是催命符一样,死死地勒住司穹的脖子,让他呼吸一滞。
“司穹?谁打来的。”擦完手的季同叫他,看见司穹的表情后,季同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似乎是为了证实他心中所想,下一秒,司穹就说:“是圣尔斯医院。”
☆、011【打架用勺】
r11【打架用勺】
圣尔斯医院,英国有名的私立医院,以高昂的价格和上乘的服务著名,同时,它也是全英国最著名的抑郁症康复治疗中心。
它如一个魔咒,跟随了司穹十年,挥之不去。
气氛太过沉重,直到司穹和季同面色凝重的出去后,陈灯才小声地问时未:“时未姐,你刚才听见司先生说什么医院了吗?”
时未点点头,她不仅听到了,而且司穹脸上的表情她也看的一清二楚,圣尔斯医院这背后代表的到底是什么,才会让司穹和季同闻之色变呢?
大概过了十分钟,季同和司穹还是没有回来,陈灯瞅着锅里的水快烧干了,便叫了老板娘加水,这锅里加了水,扑腾扑腾的热气很快就熄下了去。
时未不确定刚才听到的是哪几个字,搜索了许久未果,店里却突然嘈杂起了。
时未抬头皱眉朝声源处看去,只见火锅店里突然闯进了一群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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