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马上从镜子前转身,一脸热烈地看着他:“哎哎哎,怎么样,什么情况,聊过几次人家就喜欢上你了?哦豁,你不是喜欢塞尔温嘛观察了人家好几个月什么的——”
“再胡说八道我就锁舌封喉你。”汤姆懒洋洋地说,“聊了聊魔咒改良,她那个水平都能赶上七年级了,你当然听不懂。人家小姑娘可不是喜欢捯饬脸的绣花枕头。人家可热爱学习了。”
马尔福望天花板。
“我上次跟她说她比较适合矢车菊。”汤姆摸摸鼻子,“然后我发现她就搞了一大堆矢车菊的饰品戴,我当时说矢车菊的花语是典雅,后来我回去用你那个鲜花探测仪查了一下——”
“怎么?”
“矢车菊代表细致,优雅,到这里我觉得还挺适合她,后面是……”汤姆尴尬地说,“单身的幸福。”
马尔福一脸木然:“她一定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一定用魔咒改良打死你。你就这么对待暗恋你的小妹妹的!?”
汤姆咳嗽:“我对她又没意思,我觉得还是菲伊更好玩一点。贝尔有点表现欲旺盛,聊起学术就没完,我觉得菲伊的分寸掌握得比较好。”
“哦哟哟哟哟,菲伊菲伊菲伊,”马尔福怪叫,“人家还是规规矩矩叫你里德尔,你倒是成天菲伊菲伊菲伊,呵呵哒,人家菲伊可是姓塞尔温,家教良好当然懂分寸,天才少女贝尔她是姓——”
马尔福卡壳了。
“……艹,”他懵逼地看向汤姆,“你知不知道贝尔姓什么,她不会就姓贝尔吧?”
汤姆也懵了:“啊?什么?你不是小妹妹各类信息收集狂魔吗?!你居然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都说了只搭过几次讪!人家爱丽丝小妹妹姓啥我也不知道!你,而你!人家小妹妹这么喜欢你,搞了一堆矢车菊带来带去,你都不记人家姓什么!”
汤姆很委屈:“又不是我要她暗恋我的……”
汤姆在草药课温房外找到了爱丽丝。小姑娘哼着歌,靠在花房门口,手里拿着几根细长的香苇草,灵活地编着什么小东西。
“爱丽丝。”汤姆叫她,爱丽丝呆愣愣地抬头,看见是他叫自己,脸腾地红了。
“里、里德尔学长。”她结结巴巴地说,然后傻笑起来,“你也来上草药课啊!”
“只是来通知菲伊一声,斯拉格霍恩教授说周末鼻涕虫俱乐部改期了。”他向温房里面张望,“你们刚刚下课吧,菲伊没走吧?”
“啊,她不在,我回头跟她说也是一样的。”爱丽丝低头抓紧编好那朵小绿花,“改期是吧。”
汤姆狐疑地看着她:“不在?这不是四年级斯莱特林的草药课吗?她生病请假了?”
爱丽丝偏头想了想,然后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然后爱丽丝捧着小绿花,期待地看着汤姆:“学长,来,伸手。”
汤姆看看她,看看绿花,伸出右手。爱丽丝郑重地把小绿花放到他手心里。
“鸢尾爱丽丝。”她骄傲地说,“学长你似乎很喜欢研究花语啊?单身的幸福?贝尔查到花语的时候差点哭了呢。”
“……”汤姆低头看看那朵可爱的迷你鸢尾花,翘起嘴角,“人有失手。”
爱丽丝把手背到身后,双脚一垫一垫的,活泼泼地笑:“那说明学长还没研究透彻,理论撩妹什么的完——全不可取。”
“什么理论撩妹,胡说八道。”汤姆把小鸢尾揣进口袋,“对了,贝尔,贝尔也在你们四年级吧,她在不在?”
“不在。”爱丽丝说,“现在只有我在。这是爱丽丝的场合~”
“好,爱丽丝的场合。”汤姆觉得她傻乎乎的,“对了爱丽丝,我能问问你姓什么吗?”
爱丽丝不垫脚了,她看着汤姆的眼睛,非常严肃地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吸了一口气,说:“爱丽丝.金斯利。”
这个名字撩拨了汤姆内心深处某个非常遥远的回忆。这份熟悉感被他解读为金斯利是个熟悉的姓氏,好像的确有巫师是姓金斯利的。
“那么,贝尔呢?对不起,我好像没有问过贝尔姓什么……”
“贝尔.科纳桑斯。”她快速地说,并且用标准法语重复了一遍,“belle.ce,贝尔爸爸是法国人。”
汤姆因为这一丝异国情调,对贝尔诡异地涨了点好感:“原来是法国姑娘……”
爱丽丝像是恶作剧成功般笑:“对啦,法国的贝尔,小淑女贝尔,小天才贝尔。”
“……不早了,”汤姆看看腕表,“你下节课要上课吗?”
“下节占卜,我打算翘课。”爱丽丝满不在乎地说,“我三年级失心疯了选了占卜,天天盯着茶叶找形状,最后除了学会辨别劣等茶叶什么都没学会。不过贝尔的占卜很厉害,一直拿o……占卜课到底该怎么打分,我觉得应该考试后起码再过一年再打分,否则就失去了占卜的意义了。”
汤姆忍不住笑:“我当初胡编乱造,好歹拿了个o,才不破坏我美观的成绩单。”
“我知道你的全o成绩单。”爱丽丝做了个鬼脸,“总之我本来也打算胡编乱造的,但是贝尔有一套,小天才贝尔会演绎法,她正好撞大运在期末的时候发现布斯教授在追《预言家日报》上副刊的小说连载,就是那篇《课后父亲的群殴》,她就联系上作者拜托她在期末考后一天停更一天,然后考试的时候她就说:你心爱的文学会失落一段时间,但很快就能找回。断更嘛,布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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